身下还在浅浅插着她,每次探入一个头进去,将穴口撑的满满的,又退了出来。
他抽出了一条黑布带,将她的眼睛蒙上。
她眼前一片黑,感觉他自己她抱了起来,他的脑袋从她两只被束缚着的胳膊中穿了出来,架在他的肩膀上。媚药的作用使她绵软无力的扶在他身上。
她感觉面上铺来少年急促灼热的呼吸,胸脯贴上了他火热坚硬又汗淋淋的胸膛,还听的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脏声正急速跳动着。
她的臀部被他的大掌托着,那坚硬的物什刚离开不久,又立马抵了上了她两腿之间的泥泞花地处。
他握住她的圆臀,一下下将她撞向自己,巨物每每蹭过花珠,将她的花口撑的满满的,巨物在她两腿之间剧烈抽动着,她感到折磨中颤栗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袭来,泄了出来,花露止不住的喷涌,将他整个棒身淋湿。
这样的姿势让快感更加强烈,虽然他通过各种“资料”学习到了不少姿势,然而这是他第一次真刀实枪的提刀上场,少女身体的紧箍刺激感越超他的意料。他很快缴械了下来,抽搐低吼着,浓浓的液尽数喷洒在了她的穴口处。
今夜才刚开始。
他完完全全占有她的计划才刚开始。
“师父,我要给你个惊喜。”他声音沙哑,情欲迷离的桃花眸中闪过一丝古怪森意。
他抱着着她,两人混身赤裸的往她的寝屋走去。
“你...又想做甚?”冯芷月半怒嗔半幽怨。
他把冯芷月放了下来,点燃了几根蜡烛。
冯芷月得了空便剧烈抗争着。
她此时恼火并不是因为被他夺掉了贞节而羞耻。
一个人若是从小与社会割裂开来,那她的世界观便不会像常人一样,她没有世俗道德规则的束缚,对贞操也并没有什么概念,冯芷琳灌输给她的一切教条,对她来说都是纸上谈兵,她可以机械的服从,却不能真正的理解。
她更多的是觉得冯恪这种行为是在拂逆她,与她对抗,甚至觉得他想要杀死她。
然后,她思索起了他如此对待她的原因。她并没有意识到他是出于爱慕才对她如此,反而想到了些别的,一些更“实在”的原因。
心虚和担忧涌上了心头。
莫非,他已经知晓了当年之事,想要报复自己?
“嘘,别说话。”他安静的将封口球塞到了她的嘴里,让她发不了声。
冯芷月被蒙着眼,束着手脚,口被封着,任他所为。
一片寂静中,他不说话,痴迷的望着她,情欲疏解后的身体白里透红,烛影笼罩下发着朦胧的光。舔舐着她的泪痕,温柔又虔诚的吻落满了她的全身。
她感觉他像小时候一样给她擦拭身体,给她换上衣服,给她梳妆,把她的青丝盘起。
然后,他又将她抱到了主殿上。
黑暗中,他贴在她身后,一圈一圈舔舐着她的耳被和耳垂,冯芷月只感觉身子麻了半边。
同时,他慢慢的将她眼上蒙着的黑布解开。
他一打响指,瞬间灯火通明。
眼前的一切,令她吃惊。
主殿的梁上挂满了红色灯笼全部亮了起来,房梁之上缠满了红色绸缎,在夜风中飘飞。
她和他的身上穿着大红的喜服,是在她柜子里放了七十多年尘封的那套,颜色因为岁月的侵袭破显的有些老旧了,但那用灵银色绣金凤凰依然栩栩如生的攀附在嫁衣之上。
这衣服,是冯芷琳留给她的。
“师父,恪儿算过了,今日良辰吉时,我们成亲吧。”少年温柔的抚起她的手,红润柔软的薄唇贴在她的掌背,那双瑰丽风流的黑眸中流转着着细碎病态痴迷的光。
成亲?她并不喜欢这个词,上一次“成亲”,带给她的不悦感受令她至今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