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细细哑哑叫了声“梁易”,扬起漂亮的颈脖,两颊坨红,闭眼享受着他给她的快乐。
男人看她美丽的高潮模样,静谧的光线照在女人温柔悱恻的下颚线。身下的阴茎被她湿润紧实地包裹着,一阵阵的缩触动让他舒服不已。
是个销魂窟,欠操。
梁易慢慢地等她过了至高点,细细品着女人穴里抽搐绞紧的蠕动。接着又挺着长长的阳器继续更用力地捣弄她最深处。
安子兮又累又爽,下面被涨得满满的被他完整地捕获操弄着。她手上使了力气抓着男人宽阔有力的背肌,眼里满是湿润,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梁,梁易...不要了好不好...真...装不下了....”
梁易转头亲吻她红艳欲滴的唇瓣,身下ròu_bàng深深,每下顶到了宫口处。体内喧嚣着吞噬下眼前女人的欲望。
男人低哑哄道:“再射一次,嗯?”
女人听了立马鼻尖红红、抽泣着摇头。
这倒让梁易头次觉得,女人这种生物可以挺可爱的。
“子兮。将子摘兮。” 言罢,男人阴茎大起大合加速鞭弄她,唇上却温柔地游走在她锁骨和颈脖。
最后他托着她的后脑深深与她拥吻。
饱满的阴茎将大量浓厚白浊的液抵着宫口源源射出,和她一起到达令人头脑晕眩的高潮。
陌生的人之间,为什么可以做出如此亲密的事?
亲密到,最私密的区域被占有,最敏感的地方被包围。
一夜情被人过分解读成放纵的愉悦,低估成只是泄欲的途径。
若让一个人在另一个陌生人面前脱下裤子、展现私处,是无耻、害羞、不正常;那为什么将那个私处捅进了陌生人的身体,就可以被歌颂?
人类可以与陌生人性爱慰藉欲望,是兽类的天性。
男女肌肤之间亲密,总是靠某种异样的心跳牵连。
水晶楼内,博弈的是逻辑理智至上的商人,和万物循定理的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