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安分,也不那样安分。
李淑怡在喘气的空当咬住了他的下唇,轻轻一咬松开,随即打了下他已经攀上领口的手指,她娇娇的笑,“做什么?”
他有一对浓黑的眼,尤其在此时此刻,黑压压的能望进人的心里,裴嘉容挑起嘴角笑,手便不去解领口的纽扣,一直向上掐住她丰润的下颌,他亲上她的嘴角。
李小姐觉得车似乎有点太大了。
在李家吃完西餐已经是将近九点半,裴嘉容由二楼徐徐下楼,一楼客厅空荡荡的,散着轻柔的月光。
他衬衫较之前开了一大半,衬衫领上面印着李小姐的口红印,他一边走一边摸出打火机和香烟盒来,在洋楼外点了烟,那一点烟火在黑夜里明灭一刹那,便长久性的黯淡了。
裴嘉容把烟含在嘴里,他回身瞥一眼二楼的李小姐卧室,果然见到她从窗口探出一颗棕色的头来,跟他讲晚安。
他咬着烟笑,风把他的头发吹起来一些,也叫李小姐看楞了眼。
此时有电话拨进来,他打个手势回到车内,余光里见二楼窗帘已经拉的齐整,裴嘉容低头笑,接上这个电话。
那头是胡太懒漫的腔调,“裴嘉容,你胆子不小。”
他不讲话,胡太更是有股气,不过她压在胸口,吊住,“洋妞的滋味怎么样?”
他眯着眼抽烟,吐出一个烟圈来,胡太冷冷的笑,“看来是比我要好,比钱要好,比你过几日要拍的戏也要好。”
裴嘉容慢条斯理捻灭了烟,“胡说。”他右手按上方向盘,“婉临,你和她比较甚么。”
徐婉临哼出一口气来,“那你和我讲,她怎样?”
他在黑夜里暗下了眼,淡淡道,“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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