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吃归吃,仇归仇,二者各不相耽搁。
时清雨也依旧是那个样子,关南衣看她顺眼的时候是没表情的,看她不顺眼的时候也依旧是那个没表情的样子,吃了饭关南衣照旧是筷子一放,碗一推——屁事不管的样子。
当然按照现在时清雨对她放养的政策来看,对她的这种行为也基本上是不会管的,只是时清雨拾完了碗筷后过来客厅说了一下家里跨年聚会的事。
关南衣这回是连白眼都不想翻了,“你家里聚会就聚会,关我屁事?”
时清雨站在沙发前,面无表情:“一起去。”
“滚。”关南衣毫不客气地说道。
时清雨:“好好说话。”
关南衣原本是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的,结果听完这句话后一个打滚的坐了起来,“是我没有好好说话吗?是你耳朵没有好好听吧?”
时清雨木着张脸。
关南衣:“大姐到底要我说几次?咱俩就是炮友,你这样搞得我像是你的小媳妇一样,怎么的,逢年过节还得去你家侍奉公婆啊?”
“我父母已不在世。”时清雨道。
关南衣摊手:“我也没爹没妈啊。”
谁比谁可怜是吧?
时清雨就站在她面前,低着眼帘冷冷地看着她。
关南衣懒得搭理这个神经病女人,她爱看就看,反正她也不介意被人看。
最后还是时清雨服了软,也有可能只是到了时间该睡觉了,所以只过了10来分钟时清雨就转身上楼去了。
终于把瘟神给送走了,等她走后关南衣就大大咧咧毫无形象的躺在沙发上追剧。
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关南衣就是那被笼子关久了的鸟儿,现在自由了之后总是会做一些之前一直想做但没有做的事,比如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