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叹气:“别的我倒不是想说什么,我只是觉得一会儿厨房要是炸了的话至少还能少伤一个人。”
时清雨:“……”
有那么恐怖吗?
正想着,关南衣那边又在叫起来了:“老板,你家锅怎么都要烧红了啊!?”
老板跑过去看了一眼,又骂:“我让你把水烧干,没让你把锅烧穿!你他妈还不放油要等到什么时候?”
关南衣也怒了,“不是你说的吗要把锅烧热?”
老板:“叫你烧热也没教你炼铁啊。”
关南衣:“……”
顿,她回过头来对着时清雨就道:“还不是怪你跟尊大佛一样杵在那里,影响我发挥。”
老板:“……”
站门口的时清雨:“……”
她反正是风风火火习惯了,却不考虑到时清雨是个正经人,那会老板一巴拉的全讲了个透,时清雨都还没消化得完全呢这会又要赶她走,脾气就是再好时清雨也有点不太高兴了。
她都还没有来得及问关南衣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才和别人打架的呢。
关于时清雨的一系列脑内活动本就不是她肚子里蛔虫的关南衣是完全没发觉,不但没发觉甚至还跟老板凑在那里,一副阔别多年的好友模样在厨房里相聊甚欢地炒起了河粉,丝毫没有抽出时间来想一想他们身后站着的那位人民教师对这一切的所见所闻能不能消化的了……
时清雨当然消化不完全了,甚至向来明的大脑还罕见地发起了呆,还是老板抽了个空转身见她还站在门口的便喊了声道:
“欸——你还没出去啊!?”
关南衣也回过了头,那双好看的眉毛皱在了一起:“这里油烟这么大的,你在那里好闻啊?”
虽然关心是在关心,但是口气总是那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