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的时候关南衣认真的想一下,就自己跟时清雨左看右看也对不了眼的这情况,自己当初是怎么爱上她的呢?
瞎得吗???
不应该吧。
关南衣还在那想,而时清雨则还是在那端端正正地跪着,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错,非得跪在在供桌前的。
跪就跪吧,腰杆还打得笔直,像是永不会为谁弯下脊背似的,哪怕在她自己先人面前也一样。
真的是看了就倒胃口啊。
关南衣心里道了句二楞子,一直在门口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心头浮上一计之后就穿着身松松垮垮的浴袍施施然地走到时清雨身旁。
但后者却视她为空气。
关南衣:“……”
冷静,这只是时清雨的常规操作。
时清雨不理她,于是关南衣又非常会给自己找台阶下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坐的倒是潇潇洒洒,举止风/流的,可那浴袍哪经得起她这般折腾?一个不小心就没包裹好她,一双又白又长的腿就那么露了出来,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从时清雨的那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她那若隐若显的大腿/根/部。
时清雨表情没变。
关南衣嘻皮笑脸道:“怎么自己上来跪着了?犯了什么错了?来,说出来让姐姐高兴高兴。”
时清雨的目光一直落在前方,听到关南衣的话后她眉头都没变下,看样是不打算与关南衣说话了。
她是可以拒绝与关南衣说话,自己保持沉默,但这也架不住关南衣这厚脸皮的话唠啊,见时清雨不说话,关南衣也不恼,笑眯眯道:
“矣以前我就在想你是不是学佛的,比如什么苦行僧之类的?”
她支着下巴煞有其事道,“从一出生起就给自己立下了许多条条框框,总体上就是得舍生取义,悬壶济世,匡扶正义?”
“本来我只是想想来着的,现在看来搞不好你还真是了。”
“这又没人让你跪的你还自己上来跪,跪了有一个小时了吧?怎么了?你们苦行僧破了色/戒后都要这么罚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