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南衣走了过去,叫道时清雨:“时老师。”
时清雨顿住了笔尖,侧目看了过来。
关南衣半抬着眼,眼里是冷冷的倨傲与不满,“时老师好像对我有意见?”
“哦不对,”关南衣冷笑了一下,“您不是‘好像’,您就是对我有意见。”
她算是看出来了,同桌也好,鸡冠也罢,都被时清雨这狗女人的外貌给骗了,还什么叫她跟时清雨有仇?这压根儿就是时清雨跟她有仇。
表面一副雅正端庄,满口的仁义道德的样子,还动不动爱拿师长的辈份来压她的。
结果呢?
真实面目居然是这个狗样子的。
有仇就有仇,她关南衣这辈子也没少跟人结仇的,按照道上的规矩,有仇的就直接来单挑,是骡子是马,咱牵出来溜溜,打一架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的,可是时清雨呢?这副尖嘴猴腮,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样子,居然和她玩公报私仇。
亏她这几天还觉得时清雨终于越来越不像个东西,像个人了。
呵,呸!
关南衣在心里面已经将时清雨喷了一个狗血淋头了。
而时清雨却还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见时清雨这样子,关南衣不禁在心里冷笑了两声,看来这狗女人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好,今天她就让时清雨死个明白。
只听“啪”的一声,关南衣把手里的试卷重重的放在了时清雨的桌面上,朝上的就是她那被划了零分作文的那一页。
关南衣:“敢问时老师一句:我的作文写偏题了吗?”
原来是为这件事来的。
时清雨低了下眼,左手取了笔帽,右手了笔,然后放在了右手前方的笔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