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德·西蒙平淡地说出了以往在意的一切。
“我一直处于那种说不清的感伤状态……我以为那是悲哀,实际上,我现在才发现,这只是一种生的强烈欲望。”
“世界对我从来没有显得这样美丽过,我从来没有过那样迫切的生的欲望,而我快死了。由此,“伤感”一词,我并不特别地把它看成如同一种忧愁。这是某种更具有生命力的东西。这里有一种愤怒的“我要活”。你觉得呢?这不是罗曼蒂克。我兴许完全反向地运用了这一词。”
“不管是否愿意接受,是否理解,是否相信——这就是某种怀着希望的东西,尽管生存的环境充满各种残酷和荒谬的事实,这一切是如此清晰、深刻、丰富地表现在了一切事物中。”
克洛德·西蒙,这位曾为数场战役出谋划策,年纪轻轻就成为指挥官副手的战略指挥官这么说。
“离开整个世界,那些绑缚我们的枷锁,已经全部不见了——人们在面对锁时只会想着去解开它,但锁从制造出来就是为了不被打开,再多地想解开,也不过徒劳挣扎;但直接让整把锁消失,这种行为……”
“怎么不能说是‘神迹’呢?”他咀嚼着这个词,不无叹意。
“命中注定的……神迹。”
总的来说,胡二道拉苦力给自己授课语言文化的目的还是达成了。
当然,在知道胡二道不仅救下了他一个,还救下了近乎全部一大半的mimic成员、包括指挥官安德烈·纪德后,这位副指挥官的神色就变成了头疼。
“不小的工作量啊。”
克洛德·西蒙如此评价,任劳任怨地去“说服”来到新世界的同撩们了。
最后,就是胡二道如今开的事务所和一群在事务所接手委托的mimic众人。
“所以,你最近有查到什么?”
胡二道看了看冰箱的食材,想着自己前几天看到的那本菜谱。
“不得不说,彭格列对这个小镇现在的监控也太严了,之前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个严防死守的地方。”
克洛德·西蒙躺在沙发上,有些抱怨地说。
“以前看指挥官苦恼还不觉得什么,现在这种事到了我手里,果然还是抱怨了舒服。”
安德烈·纪德和其他mimic士兵都留在了欧洲维持事务所经营,身为名义上的这只jūn_duì新的上司,胡二道只带了克洛德西蒙。
在他们还没成为mimic之前,向上级汇报这些事,从来都是由指挥官而不是副官来进行的。
“所以?”
“在意大利传出这个彭格列十代目有关的消息前,这的确只是个普通的小镇。”
克洛德·西蒙的异能“历史”,在主动使用时能看见一定时期内的历史,不论是人,还是物。
世事沧桑,时光无法留住,唯历史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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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德:任何方式的言行都比沉默有益。
——包括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