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子。”首领应着。
李荣似乎一时之间是被这个消息给骇到了,他倒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自己一直都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在今日这个时候终于是做到了!光是想着这个,他便是觉得有些欢喜,但是却又是有些不敢置信,他捏着衣服若有所思地走了好几步,方又捏着衣角走了过来看着自己那手下的眼睛急急道:“可是真的得手了?!”
他同凤血歌缠斗的时间也不算是少了,这些年他们之间的交手难道还算是少么,但是每一次基本上都是以他败北而告终,今日这突然之间告诉他,他赢了!自己那一直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很快就是要到手了,可到头来的时候,他倒是有些迟疑了,觉得这事太过顺利了一些。
是的,实在是太过顺利了一些,顺利的,几乎是叫他要不敢相信,自己这对手的,那是凤血歌么?
“主子,属下前前后后查探过了,那凤血歌和他的徒儿是没有挂在树上的,且那山壁青苔漫生,委实滑得厉害,就算是凤血歌饶是怎么厉害又要护着自己的徒弟又要攀附住虽然不是不可能,但是属下是在凤血歌坠崖不久之后便是下去查探的,真真的是半个身影也没有瞧见,月河水湍急,另外一处山同距离月河有两百多丈的宽,他凤血歌的轻功再好也不能背着自己的徒儿毫无借力便是越过那宽宽的河岸到了对面去的。且那山药炸得大块的石头不停地往下掉落着,也有可能砸到了他一些的。属下查探之后便是前往下游打捞,整整两日才打捞上来这一件衣服。”首领急忙地道,怕是李荣不相信自己一般说的是分外的言辞诚恳,恨不得当日那场景叫自己这个主子亲眼瞧瞧,好叫他知道自己这个属下是半点都没有偷懒的,“想必那凤血歌同他那宝贝的徒儿已经是落入到了河水之中葬身在鱼腹里头了,不然怎得会是叫属下打扰起了这一件衣服呢。”
李荣想了想,他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个属下是不会期满着他的,但是许是他和凤血歌作对得久了,便是有着一些个忧患的意识,总是觉得这些个事情应当是没有这么简单才对,且这没有瞧见凤血歌的尸首,他到底还是不放心的。只有看到那尸首,真真正正地确认了凤血歌已经死去了,他才能够高枕无忧。
“爹!”李岩走进了密室来,他这是刚从一个小镇子上回来,为了完成自己父亲所交代的事情,他是找了不少的工匠,人不知道背地里面杀了几多,那些个工匠倒是有些个骨气的,说什么都是不肯为他造一枚假的金印,他打听了良久,这方才找到离无双城有两天路程的一个小镇子上有一个断手巧匠。
这工匠年轻的时候是个仿照高手,因为贪恋了一家富贵人家所收藏的一幅前朝名师的山水画而起了邪念,竟然是用揭画的手法将那画卷分成了两份,世上哪有不漏风的墙,很快那是家人家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将那工匠打了个半死,还剁了两只手之后才送了官,当是审案的是个贪官,拿了富家的钱自然不会追求富人私下行刑的罪责,还判了工匠三年的牢狱。那工匠也是个能人,这养好了伤出了狱之后便是想着法子干起了本行,只要有银子便是什么假货都是给做的。
他晓得了之后便是巴巴地赶了过去,就期望着能够这个断手巧匠给仿照出了一枚金印,那巧匠听了他要仿照的东西之后,这二话不说,只求事成之后给一万两黄金旁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管的,李岩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只要是能够给他弄出那个东西的,一万两黄金对于他们李家还不是一个小数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