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宫廷之中的事情,还是永宁无意的时候同自己说起的,永宁甚是讨厌阮家一家,对于阮皇后也不假以辞色,所以在永宁得空同自己闲聊的时候倒也是会同自己说起一些个关于皇宫内的事情,说的多半是不多,简练且又一笔带过。
宋珩稍稍听了两句,原本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后来听孤引月说起了阮家兄妹之间的事情之后,她这才反应了过来。
永宁曾经有一次谈论过,阮家的嚣张跋扈,说是当年阮皇后因为怀疑是睿王殿下的生母之间诞下皇子之后会威胁到了睿王的地位而谋害了阮皇后肚子里面的皇子,竟然逼的当时正受圣恩极有可能会成为皇后的欣贵妃去了圣庙里头清修,一走便是十多年。
“难道便是她吗?当年,最有机会朝臣属意是那贱人成为皇后,我哥哥身为丞相,我又怀有皇嗣,如果我一旦生下的是个皇子,她怎么还能够当上皇后?!若真的不是她做的,当年她为何不说清楚,转而是去了圣庙之中清修,定是她心中有鬼这才不敢说吧!”
阮香宜只要一想起这件事情,她的心中就是一阵的抽疼,当年当她产下那一个死胎,且太医告诉她,她这辈子再也不可能有孩子的时候,她是多么的绝望,整个世界都已经崩塌的感觉,没有人会懂得。
观整个后宫,还有谁敢对她这么做,还有谁有这个胆量对自己这么做!只有那欣贵人一人而已!宋珩冷冷地看着阮香宜,神色之中越发的怜悯了起来。
“还是有的,比如阮大人。”宋珩看着阮香宜,“不知道皇后有没有同阮丞相说过腹中孩儿的事情?”
阮香宜面色微微一顿,“那又如何?”
阮香宜想起,自己曾经是同自己的兄长说起过自己腹中孩子的事情,那个时候她秉着一种报复的姿态,因为当初如果不是他逼着自己入宫,她也不会梗着一口气就这么进了宫,她就是想要看看他那一张后悔的神色。
事实上,阮明道也是真的是后悔了,阮香宜觉得自己有一种报复完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