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为了破军而不断争夺,宋三小姐拿了剑却是半点都不留恋的,有句话,我倒是要同宋三小姐说的,这破军是一把神器,却也有着无尽的戾气除非是它自己认了主,若是别人拿了剑噬魂事小,夺命才是真。”
“我不信!”永宁才不相信这神神叨叨的沈从墨说的话,她二话不说地上了前,取了宋珩手上的剑,但是瞬间她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好沉,宋珩,这剑至少百斤重,你拿着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暮天听了永宁这话,他上前几步,扶起了永宁,伸手拿剑,涨红了脸都没有把剑拿起来,最终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重千金!”
宋珩觉得很是奇怪,这剑在她手上和平常自己所练的剑没有什么不同的,怎么在他们身上却有这样不同的反应?
她轻巧地把剑拿在了手上,掂了掂,还是和往常没有什么分别。
“所以,你是它的主人。”沈从墨道,“而我,是注定要为这把剑死的人。”
沈从墨这话说出口,所有人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一早出门的时候,宋航还是同她一起骑着马一副恣意盎然的模样,却不想现在回去的时候,却是躺在马车上,断了一只手。
“宋三小姐,你是在替宋公子觉得惋惜?”
沈从墨骑着马慢行在宋珩的身侧,见她侧头看了一眼在身后处的马车,轻声问着。
“沈公子是从那只眼瞧见我是替他惋惜?”宋珩轻笑了一声,“他咎由自取,我又什么好为他觉得惋惜的,再者,我也不是那般好心的人,毕竟不是一个母亲生的,就算是惋惜也由不得我来做。”
是宋航自己放弃了那一条生路选择了死路,宋珩自认自己也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也不会假惺惺地展示那亲人之谊在外人面前给自己赚取一点好名声,她一向我行我素惯了,不稀罕外头那些个虚名。
“那……”沈从墨有些疑惑,“宋三小姐为何又刚刚要救人于危难之中?”
宋珩想到这一点,嘴角的笑容更加盎然了一些,她之前之所以会救宋航不过是因为他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杀死,回去之后这嘴巴大的能当做簸箕来使用的宋薇一定会张罗得整个金陵城都知道,这以讹传讹天知道传言会变成什么样,哥哥宋锦是个实心眼的人学不来那些个花花肠子,眼下又在军营之中,她是要为哥哥的前景打算一番的,至少不能让他受了那无端端的诽谤。她出手不是因为她心善,只是不想落人话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