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羿陵气得身子发抖,他冷笑着望向身边的老鸨,“这就是你们所说的‘烙花’?”
老鸨看向李羿陵,不禁心下一惊,她一直认为李羿陵温文儒雅,此刻却被他周身威严冷冽气度镇得有口难言,她哆嗦地应着,“是......”
方渡寒也被这些猥琐鄙陋的男人恶心得够呛,但他还是轻轻拉住了身旁的人,此时出头等于将他们二人暴露,他内心万分纠结,扭头给李羿陵递了个眼神。
李羿陵知道他的意思,思忖片刻,也叹了口气,同意静观其变。
再说台上,胖球看着女子心惊胆战的痛苦模样,附身捏住她的下巴,“可还有五朵呢,这会儿就受不住了?”
女子抽泣着摇头,胖球yín笑着道:“要想少受罪,也有个办法,你将这肚兜脱下,我在你胸乳上烙一朵,其余几朵就了,你说呢?”
女子闻言,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死死护住自己前胸。
众公子开始窃窃私语,觉得刘二这次玩得有些狠了,青楼的姑娘们更是纷纷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在你这肥猪的肚上烙一朵如何?”蓦地,一盏茶杯飞到胖球手上,瓷片将他的肥手划破,烙铁也应声落地。
“妈的!谁啊?”刘二瞠目结舌地捂住伤口,向台下看去,他没想到杭州城之中还有人敢砸他的场子。
“是我。”方渡寒悠闲迈步出来,将手指关节按得咔咔作响,“刘公子一身的肥油,想必烙起来定然如烤五花肉一般,喷喷儿香。”
李羿陵忍不住笑出来,周围人也想笑,却惧怕刘二,不敢作声。
“你他妈哪根葱?敢这么跟爷说话?”刘二眼神示意自己的随从对付方渡寒。
“插你鼻子上的大葱。”方渡寒冷笑一声,将身旁两个凳子飞踢过去,直冲两个随从面门,自己趁随从躲避之时,锦靴一蹬飞至台上,冲刘二重重出掌,刘二会些功夫,却无法和方渡寒相比,应了几招便败下阵来,他从袖中掏出一个匣子,方渡寒马上低头躲过匣中绵针,就势朝他前胸一拍,刘二吐出一口鲜血,摊坐在地。
方渡寒像拎皮球一样把他拽到台前,刘二嘴上还硬着,“你他妈有本事把我打死啊!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我管你爹是谁呢。”方渡寒握住他的肥手,用力一掰,断了他小拇指,刘二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求饶道:“爷啊!爹呀!饶了我吧。”
方渡寒笑了,“饶你可以,不过还差点东西。”他解开刘二腰带,掀起他衣襟,露出一张圆滚滚的肚皮,锦靴将地上烙铁踢起,右手接住铁棍手柄,狠狠将烙铁按在刘二肚脐中央,刘二的大肚子中央上,被烙了个红梅花。他二人站在台上,一个潇洒风流,一个狼狈不堪,何啻天壤云泥!
李羿陵爱极方渡寒这几分仗剑天涯的少年意气,带头拍手叫好,众人也再忍不住,大声哄笑起来,台下角落暗影里站着一个人,望着方渡寒的挺拔身姿,嘴角也忍不住牵起笑容。
方渡寒将刘二放开,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甩在刘二脸上,指了指角落里的姑娘,“今日我花这个大价钱替她赎身,刘公子赚了。”刘二丢尽了脸,把自己衣服理好,抓起银票塞入怀中,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随后灰溜溜带着侍从自后门跑了。
方渡寒在众目睽睽之中,走到台下,抱住李羿陵在其耳边轻昵,“看得可还痛快?”
李羿陵笑道:“痛快得很,侯爷的风头也出尽了。”
方渡寒柔声安抚:“今日就算是敲山震虎了。”
旁人见他俩这般耳鬓厮磨的亲密,连连咋舌惊呼。只有老鸨急的满脸是汗——这两个大爷得罪了刘家,这可怎么是好!
台上的哑女已穿好了衣物,他二人正要带她离去,便听得连廊上一声丫鬟的轻唤:“二位公子请留步,苏姑娘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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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内心:我老公好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