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怀瑾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是了,我素来都是说不过你的。你的病人便是顶顶金贵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顾婳祎也不反驳他,反倒是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三两口地把碗里的白粥吃的见了底,酸椒冬笋也是只剩下酸椒了。
然后起身:“好了,我要出去给阿齐菱公主准备药物了。”
“你不打算歇息一下再去准备药物?时间又不是来不及了,这么急做什么?”
“啧,话可不是怎么说的,虽说是不是太着急,却也不能误了人家行程,俗话说得好,赶早不赶晚嘛。”
顾婳祎说着已经自顾自地从床上起来了,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中衣。全然不避讳的样子,自己把脚放进了鞋子了便站了起来。
左怀瑾脸都黑了,冷冷地看了一眼还在房中的阿左。阿左瑟缩地看了一眼左怀瑾,心里暗暗腹诽,这能怪我么?是王妃自己突然起来的,我哪里知道她只穿了中衣便起来。
到底还是麻溜的跑了出去,站在了门外。灵芝也觉着有些不大妥当,连忙拿起一旁放着外衣想要帮顾婳祎穿上。
顾婳祎挥了挥手:“哎呀,我说了多少次了,我又不是没有手,我自己穿衣裳,你不必帮我。”
然后自己拿着衣裳走到了梳妆台前,对着灵芝道:“灵芝,这个头发我不会弄,你帮我吧。衣裳么,晚会儿再穿也是无所谓的。”
左怀瑾脸色逐渐越来越黑,直到能滴出来墨汁了,他强忍着暴走的冲动,咬牙切齿地问道:“阿祎,你平日里都是这样的么?”
顾婳祎不理解他的意思:“哪样的?”
左怀瑾更气,瞧瞧,她连自己哪里不得体都不知道了。好,他再奈着性子问:“都是这样不穿衣裳便起来满屋子晃荡,不在乎这里面有没有其他男子的么?”
“怎么会呢?我哪里有不穿衣裳了?”顾婳祎不知道他不满的点在哪里。
“你现在穿衣裳了?”
顾婳祎莫名其妙:“穿了啊,我穿着中衣呢,你看不见我穿衣裳了?”
“你穿着中衣便满屋子的晃荡给别的男人看?和没穿衣裳有什么区别?”
顾婳祎感觉他简直是在无理取闹:“怎么便没有区别了,有没有漏出来什么。再说了,哪里给别的男人看了?”顾婳祎说着心里腹诽着,这算什么,古人的思想简直太保守了,自己在现代的时候穿超短裤、超短裙、短袖的时候多了去了,若是叫他知道了那岂不是要气死了?
左怀瑾憋了半天,说了句:“方才阿左就看见了。就是像没穿,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日后起身头一件事情就是穿衣裳,穿好了再出来洗漱。”
顾婳祎:“啧,王爷,你该不会吃醋了吧?阿左能看见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