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谁也不知道顾画祎竟然直接让他们回去,就连徐广也是一愣,连忙说道:“阁下当真是不给解药了?”
顾画祎懒懒的抬眸看着徐广冷笑道:“可不是我不与你谈条件,是徐大师太没有诚意了,在下既然能够提出这个条件,自然知道这血贝的下落,本也不想为难你,谁知你竟为了区区一株血贝将阿齐善的死活放置一边,既然如此,我便同你没什么好说的。”
徐广心中一个咯噔,双手下垂却紧紧的握成拳头,那张老脸也早已成为猪肝色,显然真是气愤到了极致。
“呵,看来阁下是有备而来,莫不是这血贝对于阁下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听闻贵国的瑾王爷身患重症,你莫不是……”
“放肆,瑾王的名讳岂是尔等可叫的!”
顾画祎一双美眸立刻瞪了过去,倒是有几分气势。
徐广见她这副模样将心中的猜测更笃定了几分,只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好,不过是血贝,能救回将军的命自然是应该的,不过想来这一次阁下不会再耍花招了吧?”
顾画祎淡淡的撇向他冷笑道:“希望你也不会再耍花招,否则我不介意下一次直接将阿齐善的项上人头悬挂在镇守关的城楼上。”
“你敢!”秦烈听着立刻怒道。
顾画祎却看向他冷笑道:“你看我敢还是不敢!”
徐广连忙按住秦烈,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才看向顾画祎:“不瞒阁下,血贝如今就在军营里,为了不麻烦,我想先让秦烈回军营一趟,不知可否?”
“自然可以,你们如此心急,我也能够理解,毕竟阿齐善将军所中的毒看似酣睡,不过两日之后,会浑身溃烂,对于你们而言,时间绝对很宝贵!”
徐广被她的话一噎只好看向秦烈说道:“你且先去吧,对了,记得将将军带来。”
“把将军带来?”秦烈有几分意外的看向他。
徐广点点头:“这一次我们要亲眼瞧着将军醒来无碍才行,否则不知他们还会耍什么花招,记得让军医也过来一趟!”
徐广实在是不愿意再相信顾画祎,所以才有此等安排……
顾画祎倒也能够理解,不过想了想便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当门神的白契,直接冲着他招了招手……
白契瞧见一愣,指了指自己,见她点头这才走过去,随即便附耳过去……
白契认真的点点头,直接道:“末将这就去办!”
徐广一直看着这一幕,心中不泛起嘀咕,要知道他派去查顾画祎身份的人不下三波人,可谁知道如今对于此人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在这个镇守关她似乎来头挺大的,就连一军主将都对她言听计从,这未让人觉得很是意外。
“呵呵,阁下与徐某也算是打过几次交道了,恕在下冒昧,阁下如何称呼?”
顾画祎没有想到徐广竟然对自己的身份好奇,所以便也不隐瞒直接道:“在下姓左!”
“姓左?皇族姓氏,只不过据在下所知,东临皇室可没有像阁下这般年纪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