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画祎却冷冷一笑看着他:“呵,你最好不要求到我头上,否则今儿个这话可就过不去!”
“哼!”
徐广深深地看了一眼顾画祎,总觉得有几分怪异,这么轻松就将阿齐善给交换回来了,怎么看都不对劲。
可当他还想与顾画祎纠缠几分的时候却见他们早已在谈话的时候将六十六万担的粮饷运进城楼里,而且人也已经全部回到了里头,只留下一个紧闭的城门。
秦烈看到徐广的不对劲便立刻问道:“军师,可是有什么蹊跷?”
徐广冲着他摇摇头又看了看,确定此人便是阿齐善这才松了一口气,只不过瞧着阿齐善肩膀上的伤已经隐隐约约有发臭的迹象。
“该死的东临人,见元帅受了伤竟也不给他包扎!”秦烈冷哼一声。
徐广却很是无语的说道:“他们能按照约定不对元帅做什么就很好了,还奢望他们给元帅包扎,你当真是太过天真了。”
徐广的话让秦烈瞬间一噎紧接着便想起什么便问道:“徐大师,你说他们会不会知道那两小子的秘密?”
“不可能,除非他们军营里有了得的神医坐镇,否则绝对不可能救得了那两人,哼,倒是那小子竟然敢与老夫讨价还价,当真是了得,不过秦烈,可有人查出那人的身份?”
其实,在他们见到顾画祎并且与她周旋的时候就发现她这个人十分的难缠,所以在第一次离开镇守关的时候便让人去查她的身份,可谁知探子却说镇守关并无这号人物,徐广不信,更是让人扩大范围去查,而且还有金羽影的出现当真是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秦烈摇摇头:“徐大师,我倒是觉得那小子不足为惧,看他那副模样想来不过十五六的年纪,只有几分小聪明罢了。”
听他如此说,徐广只觉得心里隐隐约约的有几分不安,可他一时间又不知道这份不安到底来自于哪里……
另外一边,云枫和韩城两人终于回来了,只是看他们两人的模样一直在沉睡当中,这倒是让白契有几分担心,只好厚着脸皮求上顾画祎。
“左神医,那两小子一直沉睡,这未有点不对劲啊,若是韩城一人也就罢了,可云枫这小子一向都十分的机警,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惊动他,如何今日这么大的动静都醒不了,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还望神医瞧瞧?”
顾画祎听闻这话自然也有几分疑惑,其实她本来就打算过两盏茶就过去的,如今白契亲自过来请,她自是要给他几分薄面,只好跟着他过去。
一进屋子便瞧见张大夫正给他们两人擦拭,瞧见顾画祎便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遍,见顾画祎坐在将手搭在他们的脉搏上细细的探查……
一刻钟之后,她又换了一个人搭脉,待她搭完脉结束后,只见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哼,果真不出我所料,这徐广当真是给他们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