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瑾王……”
柳若风喊出这几个字的时候,面色发白,满头虚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左怀瑾将他如何了,好在他身边的男子见状连忙将他给搀扶起来。
待他站稳之后,柳若风又似乎想要耍一通威风便看着左怀瑾,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却声音异常颤抖的问道:“你……你如何在此处,无……无诏可是不能参战的,你,你且速速离去。”
说完这句话,他莫名的觉得眼前这个人也没有那么可怕,便稳了稳心神,一脸高傲的看向他……
左怀瑾见他这副怂样冷哼一声便道:“本王在何处难不成还要跟你一个小小的丞相之子报备,怕是皇兄都不敢这么跟本王说话。”
柳若风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站在他身旁的那个中年男子便站了出来,朝着左怀瑾微微拱手后道:“王爷说的是,王爷在何处自是不必与大元帅说,只不过王爷放着江南瘟疫不管,又无旨意来到这边境,于情于理总归是不合适的。”
“谁说本王不管江南之事,如今江南好好的,本王听闻边境战事,又得到白将军的求救,说是李将军被阿齐善那个老匹夫给毒了,这才带着左神医来此处,不曾想你们几个竟是要将我皇兄的江山拱手让人,本王倒是想问问你们,是何居心!”
一句话直接将之前所发生的事情全部归咎在他们自己身上,再往深处说,那他们几乎就是通敌叛国之人。
柳若风如何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污蔑连忙道:“瑾王,本帅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才不是什么通敌卖国之人,王爷可休要胡说。”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说,本王听错了,不是皇兄要将这东临江山拱手让给南蛮?”
柳若风刚想回答就见身边的那个中年男子拽了拽他的袖子,冲着他摇了摇头,紧接着才回答左怀瑾的话:“回禀王爷,陛下这也着实是无奈之举,若是没有江南一事,陛下自然也不想这般,当然最重要的是,陛下心慈不愿看到我泱泱东临好男儿惨死于南疆所用之毒。”
“呵,你的意思是说我东临男儿会怕那南蛮?”
“王爷,您莫要曲解在下的意思,这世上谁能不知南疆人蛇蝎心肠,一手毒用的出神入化,今日李将军也惨遭毒手,与其如此,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也不必白白牺牲了这些兄弟的性命!”
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却也不是毫无道理,左怀瑾淡淡的冲着他斜了一眼才道:“数百年来,东临面临的战争大大小小也有几十次,南疆更是在早些年被尘皇叔给逼退数次,此后更是十余年不敢进犯,如今你却跟本王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徐先生,你真当东临无人了吗?”
只见,那位中年男子身子微微一愣,左怀瑾却冷笑一声直接冲着一旁的白契道:“白将军,你倒是心大,这镇守关都被南疆人给潜入,你难道就不怕此人趁你半夜酣睡之时拿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吗?”
白契一听此话立刻便反应过来,一挥手就有数十人直接拔刀冲着那位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