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之事在众人的心间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半月里,左怀瑾几乎日日夜夜都泡在书房里,查看卷宗接秦哲等人的消息,可对于那制毒之人的信息仍旧没有半点头绪。
左怀瑾轻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卷宗放下,有些不适的捏了捏眉头,顾画祎端着茶水进来的时候便瞧见这一幕。
她快走了两步到他跟前,将手里的茶放下才问道:“阿瑾,你没事吧?”
左怀瑾摇摇头将手边的卷宗递给她:“还是没有消息,如今我们除了猜测这制毒之人有顾贯仲之外就没有任何的人选。”
“怎么会这样,这都半月了!”顾画祎也是有些担忧。
左怀瑾端起她放在桌上的茶轻呡了一口才继续:“南疆的消息早在十日前我便让阿哲他们给宫里那位递了消息,可却石沉大海,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什么。”
“阿瑾,你也别太操心了,既然宫里那位都不着急,想来他应该心中有数!”
“呵,有数,若是真有数就不是肆意妄为的将朝堂上那些忠心耿耿的老臣给调离,撤职,换上一些他的亲信,我看他是恨不得将这东临江山拱手让人。”
朝堂上的事,顾画祎这几日也听说了一些,虽对宫里那位的做法有些不解,可以她入宫为数不多的几次来看,那人心中应该是有想法的,只不过她再了解又如何能够了解与他一起长大的左怀瑾呢?
“阿瑾,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你说,只不过有些事操之过急反而不好,如今先看好顾贯仲再说,以防他有其他的动作!”
“嗯,这些我都知道,阿祎,让你受苦了!”
这几日他日日泡在书房里,只有他的阿祎一直忙来忙去,倒是真的把这当家主母的位置给坐的稳稳当当的……
两人正叙着话,秦哲和洛琪两人也正巧过来了,两人看起来有些汗渍,想来应该是急急的过来的……
“不着急,慢慢说!”左怀瑾自是看出他们的劳累,转而看了一眼顾画祎。
顾画祎意会便给他们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茶水:“先喝口水,慢慢说。”
两人一同道了谢,直接将这茶水给灌入口中,缓过一口气来后才由秦哲开口:“阿瑾,今日我与阿琪本想去城郊外走一趟,谁知竟得宫中探子来报,说是今日宫中发生了一件怪事,惹得那位勃然大怒。”
“怪事,什么怪事?”
“有三位宫女同时暴毙,据探子形容,那三位宫女都是杂役房犯了错的奴役,不过令那位大怒的原因是,这三位宫女都是中毒身亡。”
“中毒?”左怀瑾立刻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们。
这几日他们到处去寻有关于“毒”的消息,没想到竟然发生在宫中,会不会巧合呢?
顾画祎也坐在一旁,心也提了起来,认真的听着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