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可累了……现在就想洗漱洗漱睡下!”
左怀瑾哪里会让她就这样轻易的去睡,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道:“刚刚吃了好些东西,该走走消消食,不然明日定会积食。”
“啊……”
“不准拒绝!”
所以,顾画祎就这样被他不容拒绝的给拖了出去,不过在出去之时,他还不忘让人给她拿一件厚实些的大氅,银色狐裘紧紧的将她包围着,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看起来甚是可爱。
左怀瑾紧紧的牵着她的手,两人漫步在月光下,感受夜间的微凉也感受着彼此的温暖。
“阿瑾,你说到底是谁给尘王下的毒呢?”
顾画祎紧紧的靠着左怀瑾,在他耳边轻声的开口,其实这个问题也一直困扰着她,在她看来,尘王年事已高,手中的权力总归要下,对于朝廷已然没有威胁,难不成是仇杀?
可这里可是东临国临都城,可谓是天子脚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去谋害一个皇族之人?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左怀瑾也在想这件事,只不过他想的更深一层,只是如今有些事还不能够让她知道,所以他并没有跟她多说什么,只是回答她:“我也不知,想来应该是尘皇叔府中的事吧?”
“话是这么说不错,能够给尘王常年累月下这种毒的一定是他王府中的人,而且还是他身边亲信之人,只是这貉鼠可都是出没在南疆一带,难不成又是南疆那边?”
顾画祎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着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似乎每一个中毒的人都与南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最重要的是,在这东临国,顾画祎能够找到会医术又和南疆那边的毒扯得上关系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顾家,一个是太后。
顾家!顾贯仲,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太后!她又想要做什么呢?
顾画祎怎么想也想不通,左怀瑾见她不回应他便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记爆栗,不悦道:“阿祎,你刚刚又在想什么?”
顾画祎立刻回过神来否认:“没……没有啊!”
可知她莫过于自己,左怀瑾直接让她面对着自己,双手放在她的胳膊上紧紧的握着:“阿祎,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至于其他的事有我,你放心便是!”
“额……哦……”顾画祎应了一声。
“阿祎!”左怀瑾见她还有几分恍惚不由的声音严厉了两分。
顾画祎便有几分不耐烦的回答:“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想了!”
见她答应了,左怀瑾才松开了抓住她的手,有些无奈:“阿祎,你要记着你的身边一直都有我,所以你不要担心。”
“哎呀,我没有担心,我只是在想明日要怎么样给尘王解毒,你想哪去了!”顾画祎不想跟他计较这么多,索性随意的诌了一个借口。
左怀瑾一听就知道她在敷衍自己,可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只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心中却已经将这件事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