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贯仲这才看向顾茜草,若不是刚刚她嘀咕的那一声,他也不会会错意,此刻自然对他这个向来宠爱的女儿没有好脸色:“还有你,跟你娘一起禁足!”
“老爷!”
王姨娘大喊了一声,禁足她也就算了,禁足她女儿凭什么?
不过她的喊声顾贯仲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甩袖就离开了,就在她想要追上去的时候,顾茜草拉着她的袖子冲着她摇摇头。
“娘,爹心中不快自然是要发泄出来的,不过禁足罢了!”
“茜草,可是下个月宫中有宴会,你爹本来答应了我,会带着你一同去的,可现在?”
“娘!”
顾茜草何尝不知下个月宫中中秋夜宴,朝中大臣携带妻女可一同前往,以前她不曾去过那是因为上头还有顾画祎这个嫡女,自然轮不到她这个庶女。
如今顾画祎已经出嫁了,她这个庶女也是家中的庶长女,自然也资格前去了,而且去了之后也是露个面,如若能让陛下得眼,更是好事。
可现在她也明白,对付顾贯仲一向不能硬着来……
王姨娘瞧着顾茜草这副样子,心中更是委屈不已,想当初她就处处比那个女人矮一截,现在茜草也比那个女人的女儿矮一截!
该死的女人,死了也要生个畜生来膈应人!
此时此刻,王姨娘将对顾画祎亲娘的恨意全部转移到她身上,不过她并不知。
因为,此时她与左怀瑾一同坐在马车里,马车摇摇晃晃的,颠的她难受的很,时不时的干呕,可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她的动静自然逃不过左怀瑾,见她如此不舒服,左怀瑾也有些担忧:“很难受?”
“嗯!”
“可知晓原因?”
左怀瑾自然清楚医不自医的道理,可自己身体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想必她应该很清楚,所以才有这一问。
顾画祎有些苦笑的回答:“没什么,不过没休息好罢了,再者之前摘东西的时候不小心闻到了夜来香的味道,所以才头晕目眩,恶心不已。”
“夜来香?”左怀瑾虽说不懂毒,可这些年也听过不少自然知道这东西,“顾府怎么会有这种毒物?”
问起这话,顾画祎却扯出一抹嘲讽:“何止夜来香,那花园里头还有很多很多的毒花毒草,一个不小心自然就中招!”
“堂堂医学世家的花园竟然养这些毒物?”
“匪夷所思吧,说实话我也很纳闷!”顾画祎冷笑一声。
左怀瑾自然也听到了她声音中的不屑,无声的叹息,突然想起她之前倒下的时候似乎要跟自己说些什么便直接开口问道。
“你之前是不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刚问出口,顾画祎胃里一阵绞痛,紧接着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又立刻弯下腰干呕起来,一阵忙活,马车也已经抵达了王府门口。
一下马车,她整个人早已虚弱的不成样子,整个人摇摇晃晃,脚下也是虚的可以,本想与他说一句话的,可下一秒眼前一片漆黑,直直的倒了下去,隐约中似乎听见有人在喊她——阿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