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顾婳祎在藏书阁里拿到《内经双绝》之后,几乎每日都在学习上面的古方,最重要的是,那些古方里着实比她在学校里学到的实用的多,就连她在临床实验中,都未曾发觉这些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对于学习中医药学的人来说,她们学习的不仅仅是识草,识药材,最重要的还是懂的如何搭配达到该有的疗效,就比如说若说治伤寒就应该搭配发热的药材,而不是性微寒的草药。
所以这几天,顾婳祎基本上都在废寝忘食的看书,当然在顾茜草来的时候还是需要自己的演技在线。
以至于每到晚上她倒是显得神百倍,这日夜里,顾婳祎再次无心睡眠,索性起身活动活动,然而这边她脚刚着地,整个人就直接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灯火通明,眼睛被亮光照的有些刺眼,下意识的伸手却遮挡,等着眼睛好了些许之后才撑着冰凉的地坐起来。
入眼的便是一个穿着玄色衣袍的宽厚的背,只可惜那人并不是站着,而是坐着!
“你就是顾婳祎?”
声音浑厚且带着磁性,冷漠且不失魅惑,看着站在那人身旁带着面具的带刀侍卫,就算顾婳祎没有经历过也绝对在各种小说里看到过。
在这个地方能够和一个名不见经传并且不受宠的嫡女扯上关系的,除了那位还能有谁?
笃定自己所想的顾婳祎毫不在意的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微微福身道:“我就是顾婳祎,见过瑾王爷!”
如此不客气的回答,顾婳祎绝对是第一人,就连男子身边的侍卫都差点拔刀相向,只见瑾王爷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你既知道本王是谁,为何不跪,为何不怕?”
“怕,我为何要怕,跪,我又为何要跪,我上可跪天,下可跪地,我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曾跪过,何苦要跪你!”
“放肆!”站在一旁带着面具的男子直接抽出随身的刺刀指向顾婳祎,只见她冷声一笑往前走了一步,白皙的脖颈直接对准他的尖刀。
“阿左!”只听到左怀瑾一声呵斥,那人才回了自己的武器,紧接着,他便转着轮椅转身过来。
顾婳祎就站在原地看着他的动作,原本以为会是一张面目狰狞,谁知道他倒是戴上了一张银色的面具,看起来倒是像极了现代的化装舞会,不过绝对不会有人比他更加的有气质。
“阿左,你出去!”
“是!”
带着面具的侍卫低头出去,关上门后,左怀瑾一点点的朝着顾婳祎移过去,直到离她十公分不到的地方才停下来,冷声问道:“你真不怕本王?”
“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你让下属潜入顾府将我掳出来,无非就是想试试我的胆量,或者说是想要警告我,还是说您有其他的企图!”
对于顾婳祎的如此态度,倒是让左怀瑾根本没有想到的,一个闺中女子能有如此的气魄,是为何?
“本王能企图什么?”左怀瑾淡淡一笑,移着轮椅到窗边,伸手将窗户给打开,这一系列的动作不得不让顾婳祎觉得奇怪。
按照传闻而言,左怀瑾应该是双目失明,面容尽毁,行动不便才是,但是如今他可以准确的找到她所在的位置以及窗户的位置?
顾婳祎深吸了一口气往前走了两步与之并排而立,从窗户外看过去只有满天的繁星,倒是一片好看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