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为止凡是跟张灵玉比赛的无不是被他劈成黑炭状,当然我的样子好像比以往那些人惨上那么好几分,至少从旁人那惊恐的眼神来看,我就知道我差点被劈出脑浆了。
早知道我就安上避雷针了……
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着被抬上担架,露出手指缝看看情况,发现张灵玉依然那小模样依然朝我看来,目送着我渐行渐远,让我不禁想起了那啥大作家写过的《目送》。
别那么大礼,虽然曾经作为你的师姐……
送进了医务室,那医生只扫了我这幅惨状一眼,面不改色继续手头上包扎的工作,任由那些人将我放在空置出来的床~上。
反正一时半会死不了,让我等着的意思么……
嗯,那就等着呗,反正死不了。
医生才刚刚包扎完较严重的一个异人,转头时想起了一个刚刚又被小师叔劈得浑身黑的病人,正想着这病人可真能忍居然不声不响。
拿着消毒酒纱布药水转过身时,却发现刚才那张被放置了人的床~上已经空了。
“奇怪,明明在那张床啊。难道去厕所了?那个样子都不用包扎一下吗?”
我正拖着黑炭的身体身残志坚地走回集体宿舍去了。
这一下劈得正中,痛倒是有点痛,不过劈完后居然有种浑身舒畅经脉都被疏通的感觉。摸~摸头发,还被做了次离子烫,划算划算。
集体宿舍此时没有人,看来大家都去看比赛还有布置天罗地网抓全性的人,虽然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卵用,人家可没那么蠢等着你抓呢,不过这胜在有个气氛嘛,还是不要破坏这份积极了。
关上门窗,翻找出自己的背包,果然有人翻动过。然而里面都是无关紧要的伤药之类,翻的人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我刚刚还在医务室顺了不少纱布回来,够我包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