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雅只能安静下来,直接扑到江继泽的身上,抱紧了他,像是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也像是在遮掩自己和江继泽之间那并不算正常亲密的未婚夫妻关系。
台上的傅天行可没功夫管这边的那些阴暗自大的心思,说到与顾卿卿有关的事情,他的语气持续柔和:“是的,我今晚的一切行为都与我的妻子顾卿卿有关,傅氏集团对您做的这些事情是否持认可态度大家刚刚也都听到了。”
“我的妻子与我与傅氏集团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那么,之前那些用不当的言语攻击我妻子的人,我为什么不能给他们送去律师函,让他们为自己错误的行为付出该有的代价?”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朵雪花是无辜的,生而为人,若不必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与畜、生有什么不同?不管是为了正义还是别的什么,错就是错,难道因为我们要维护表面虚假的和谐安定,就要放任本有罪的人逍遥法外,这样就不是浪资源了?
难道不是我傅氏集团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帮着相关部分将这些社会垃圾全都扫除干净了,才算是维护了荣城真正的社会安稳?
身为记者,不为社会公义而代言,却在这里质问我为什么不能接受藏污纳垢,你的事情,我大概也要让人好好的去查一查了。”
凌东一接了话过去说:“傅先生说的没错,社会的不安稳从来不是坚持依、法惩处罪、犯造成的,而是总有那么一些人随波逐流,虽不为恶却纵恶,虽不从恶却对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我们傅氏集团不会标榜自己是正义的使者,但是协助相关的部分让社会坏境更干净更文明更和谐从来都是身为我、国每一个公、民的责任!”
“工作人员,那位记者,也可以请出去了。”
工作人员再次上前,请那位记者出去,那记者却急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大声的说:“我不走!傅先生,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话,您饶了我吧!”
“是我瞎了眼睛,我脑子不正常了,我胡说八道的,我不该得罪您和顾卿卿,不……是傅夫人,我道歉。”
说着,他竟然果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连的向傅天行和顾卿卿的方向磕头。
这个时候,还要什么流量,要什么钱,要什么职位的上升,走出这里,他根本连生存下去都不可能了,那么,他可以连所谓的脸面和尊严都不要,只要能求得傅天行放他一马。
“都是我的错,我就是个小人物,我说的话都是放、屁,我这样的人都不配被傅先生和傅夫人对付,你们就将我当成是一个屁给放了吧!”
这样的变故或许傅氏集团的工作人员早就料到了,他们并没有马上动手将那记者拖走,而是安静的站在原地,等着台上的傅天行再次发话。
傅天行却看都没看这边一眼,只是微微侧过脸,低声的问顾卿卿:“卿卿,这件事,你看呢。”
说话的时候,他将自己身上的麦放到了顾卿卿的嘴边,显然是让她说话做出决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