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聪再见到静雅的时侯,发现静雅气色好了很多。
“陈聪,多谢你再次来看我,我现在已经想通了,就按你说的去办。”
陈聪虽然心中早就有了准备,但当听到静雅这样说时,不还是有些惊愕,道:“你终于想通了?”
“嗯,我想通了,既然雷彪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我会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他身上。”
陈聪还在听她往下说,但她说到这里,就不再往下说了。因为在她临来见陈聪的时候,昨晚审讯她的那个狱警已经特别交代了她,不要把昨晚的审讯情况告诉任何人,包括前来看你的这个人。
至于静雅昨晚经历了什么,静雅不说,陈聪无从得知。但陈聪能判断出,肯定是权仁的行动让静雅动摇了初衷。不管权仁是什么行动,只要静雅改变了心思,那就是陈聪想要的结果。
这次会见,时间很短,静雅把该说的都说了,陈聪也得到了想要的。
陈聪离开拘留所后,就去了戚郎那里。
陈聪将进展情况全部都告诉了戚郎,戚郎听后有些吃惊,道:“权仁不是和雷彪是一伙的吗?”
“狼哥,你这个理解是错误的。权仁和雷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雷彪利用权仁给他当保护伞,权仁利用雷彪给他赚钱,这种关系看上去很铁,但当没有利益的时候,权仁会毫不犹豫地将雷彪抛弃,甚至将雷彪当成挡箭牌。”
“可权仁为何这么去帮静雅?”
这个问题,陈聪很难回答。至于权仁为何这么竭尽全力地去帮静雅,个中原因,陈聪非常清楚,但他不能告诉戚郎,得戚郎伤心。
“可能是权仁被我给说动了吧,我第一个找的就是权仁。”
“我和权仁早就打过交道,那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帮静雅的。你是不是暗中送给权仁钱了?”
“目前还没有送钱,但如果有必要,就得给他送钱。现在只能是静观其变。”
“兄弟,那个省国资委的王暖处长,你是不是去找找她?”
“狼哥,你不要病急乱投医,王暖处长是不能轻易去找她的,咱们要摆正位置,咱们就是平头百姓,人家王暖可是正儿八经的政府官员。不到万不得已,咱们是不能找她帮忙的。”
戚郎很是不甘心地点了点头。对戚郎这种想法,陈聪很是恼火,感觉戚郎太不懂社会上复杂的人际关系了。有些关系随时都可以用,但有些关系是不能轻易使用的。这个道理戚郎不懂,陈聪也懒得和他解释,只是点到为止。
“兄弟,接下来咋办?”
“我不是说了嘛,咱们现在能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