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倒是极有气度,他身边的护卫与他都看着白浪的头发,“这位......”一时之间这钟音也不晓得该如何说法。白浪一路过来行动如风,面前无人可挡,眼下这人杀到自己面前,本想用口舌之利来说服眼前这凶汉——此人卖相极佳,一看就是勇悍绝伦之将,而且钟音还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亲切感”,总觉得有什么满洲第一勇士之类的念头在自己脑子里打转。
然而看见这人满头的短发,这完全就是大逆不道之辈的打扮,也是视国法于无物的狂徒,然而照理说这等狂徒嚣张跋扈,都这等头发了为何不穿前明的服饰?看来还是风格不搭的缘故。
钟音也已经说不出什么了,没等他想到该如何处理眼前这狂徒,反而是白浪狂笑一声大步冲来。那左右的戈舍哈也各自挺着兵刃扑上去,然而白浪一边笑,一边就伸手一抓,连人带兵器都被抓得一塌糊涂,腰刀与身上的软甲以及骨头肉什么的被捏作一团,随手被掷出砸在墙上化为一滩烂肉。
接下来白浪举手投足之际就如同长枪大戟,又如同大锤铁锏,不但人与兵器都会被轻易地劈开,同时也会被直接砸烂捅穿。眼前这个凶徒最后毁掉这些戈舍哈的士气的是刀枪不入,他们拼死将武器砸到对方身上,换来的是虎口爆裂兵器反震,甚至有人就这样吐血被震得骨骼寸断,软下去死了。
众人皆是大惊失色,手软脚软不过白浪没留情,二十多位戈舍哈也就花了他几个呼吸便杀戮殆尽,“好了钟音你也准备好了么?”白浪看着眼前这个硬挺着站立的满人巡抚,手掌横切直接便取下了他的首级,并没有跟他多说什么屁话。
血水喷出几尺高,而白浪随手撕下一块布,蘸着血水便在墙壁上大书,“杀人者大明太子少保白浪!”随后将步一丢,进了后院便大肆杀戮——白浪觉得还是将这里的男子杀光最好,免得有人玩金蝉脱壳。
不过孩童就算了,中年人一个也跑不了。即使是巡抚衙门,里面也是没有甲胄的,所以白浪要搞一件适合他风格的铠甲的愿望算是落空了。杀光后院的三十岁以上的男子花不了白浪多少时间,唯一遇见的麻烦就是有那中年的女子哭喊着还老爷命来然后扑过来找他拼命。
“同命鸳鸯啊,好!”白浪只是一拳打去,轻轻地就打死了这女子。而另有男女哭喊着杀过来要拼命,白浪也一发结果了他们。这凶残的家伙看了一圈,该杀的人杀光了,自然就是在后院墙壁上直接笔直地撞出一个洞走人。
“腹中颇有饥饿,且去吃喝一顿。”白浪摸出一包碎银子,快活地往酒楼走去。别看世道如此,这酒楼只要出钱吃的东西还是又多又好的。白浪龙行虎步直接进酒楼,里面的客人一看他的脑袋,立马静悄悄地溜了。
然而小二跟掌柜的跑不掉,他们只能看着大马金刀在桌子前坐下的白浪,战战兢兢地上来问客官吃啥——满脸的畏惧跟苦相.....谁让这客人一看就是反贼呢,多半等会要受池鱼之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