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渊王国一直以来都有好几股势力在暗斗,其中以潘宰相和鲁太尉最为严重。
今早朝议,皇上本来只是商量瀚渊之战该以什么方式去结束,而正因为此时宰相和太尉就争了起来。
宰相提出议和的方式,他认为朝廷再战下去定会损失大量人马和军;而太尉则认为应该趁机把瀚国歼灭。
然而皇上则问起我怎么看?我被他们夹在中间甚是为难,我自知宰相为人心胸狭窄,因此得罪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事,到时必有一些麻烦,可如果我同意太尉,那么我的士兵就少了一次和亲人相聚和休息的时间。
这些年来了,我带领着“云端军”应对瀚国,虽说死了不少将士,但却保留了大部分主力,可我们jūn_rén也是人呀!我们也会想念自己的家人,这不才有了这一会的时间。
当时我实在不知道怎么答,就请求皇上定夺,可满朝文武谁不知:当今宰相可是皇上曾经的老师,皇上自然答应议和,他还让宰相当议和大臣,让其三天后去和瀚国使臣议和。
虽然议和是好事,可皇上过分地袒护宰相就让许多大臣不满,但由于宰相权利过大,能说和公道话的人就只有太尉和几个大臣了。
而太尉也需要我对抗宰相,可你们也知道我只是一介武将,根本不会参加什么朝廷之争,所以我婉拒了太尉,但这件事我也不能当做没发生过,而且我听说你们和太尉的交情颇深,所以请两位出个主意。
将军说起了他今天在朝堂上发生的争吵和两派之争的情况。
云澈:“其实我们对太尉的了解只来自于他的女儿墨琴,而且家父和太尉之间……不过听别人说太尉为人正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
将军:“太尉确实是个好官,可我们找不到宰相的把柄,根本无法让皇上治罪于他。”
云澈:“自从上一次天渊桥事件之后,他就越来越谨慎,我们根本无法动他分毫。”
将军:“天渊桥事件?这到底怎么回事?”
云澈:“当时我组织答应建天渊桥时,却发现天渊桥的建筑材料偷工减料,于是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太尉,而当时建筑材料是由宰相负责的,可事后宰相为了保护自己,他打算弃卒保帅——他把一切的责任推给了负责经的户部尚书,从而让他无罪开脱。”
将军:“原本相传的都是户部尚书贪天渊桥的钱,却不知这背后原来是宰相搞得鬼,真是好手段呀!”
云隐:“看来以后我们扳倒宰相越来越难,如果我们能在朝为官说不定可以帮一下将军。”
云澈:“云隐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你忘了我们祖上定下规矩:我们世世代代是不可以为官的?”
云隐:“这我知道,可我也只是想帮帮将军而已。“
将军:“那在下谢谢云隐兄弟的好意了,在下虽不参加朝廷之争,但是我自然会站在公义一边。”
云澈:“我们会支持将军的做法了。”
将军:“哎呀!光记得说朝廷上的事,忘记和你说武器的事了。”
云澈:“你放心你要的武器都在我的仓库里,明天我叫人给你运过去。”
将军:“那就太好了。”
……
水城有一个瀑布,也是唯一的瀑布,此瀑布名为太渊瀑布,此瀑布是匠仙用人力把雨水汇聚而成,瀑布上面是宫殿也就是渊国王朝所在处,而瀑布有机关控制,每到上朝或者有大臣前往宫殿时会关闭,而由于瀑布有两千米长,所以匠仙则发明了“水力升降机”,这一机器呈现长方体,且用水力发电,可以让这机器升降得体,而且一次可以乘坐八人。
而瀑布四周则则是三大臣子的府邸和匠仙府,瀑布东面是宰相府,西面是太尉府,而北面则是将军府,南面则是匠仙府,而瀑布下面则是皇子和皇妃等皇亲国戚的住所。
当时皇上命匠仙建筑此瀑布时,刻意让匠仙把瀑布建立在水城中间,而让其他大臣的府邸围绕着他,皇上这一想法也是为了俯视水城,让水城在他的监视下有序的进行。
宰相府
宰相名为潘建业,他已到中年,他那似狼一般的眼睛一旦注视着别人,就会让别人顿时变成他手中的猎物。他有一个儿子,名为潘廉贤,他从小就让他儿子识文练武,他的儿子不亚于他,在他的培养之下,他的儿子早已经是一个心狠手辣且有野心的人。
宰相生性多疑,他喜欢亲自亲为,他从来不信任何人,唯独信他的儿子,因此只有他无法办的事,他都会一手交给他的儿子,可让他欣慰的是:他的儿子很少让他失望。
此时,宰相正为太尉在朝上与他对着干感到生气,“这个太尉一天不除,我的心里就不甘。”
潘廉贤:“又不我找人做了他。”
宰相:“不可,即使要他死,也不能让他的死和我们有任何关系。”
“爹的意思是说——借刀杀人?”
“不愧是我儿,一想就对。没错!我正打算借刀杀人,只不过这个刀还没确定。”
“又不动用那个人?”
“不可!那个人是一个有用的棋子,再说杀死太尉对他没有任何利益,他也不会轻易答应的,何况我也不会相信他会做让他没有利益的事。”
“爹说的有理,那我们就先让太尉多活几天,只要找到一把合适的刀,我们就让他一命呜呼。”
“嗯!放心,这把刀很快就会找到。”
忽然,宰相府屋顶上有脚步声。
“爹!看来是那个人来了。”
“贤儿,你先退下吧!我有要事和他谈。”
“孩儿告退。”
潘廉贤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想爹一定有事情瞒着他,不过他想来想去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忽然有一个人从窗户飞了进来,只见那人穿着一身黑袍,头上还带着一个帽子,他也许是怕被人认出来,所以穿着一身黑,他或许更怕别人知道他和宰相的关系,所以才以这种方式进入宰相房间。
宰相:“你总算来了?”
黑袍人:“你找我是为了三天后议和的事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