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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朵儿一时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他的眼神正色中透着些歼侫,严肃中透着点猥琐,精光燿燿中透着让人心下一紧的阴暗不明。
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流氓?
“老婆,你真不想干点什么吗?”
“不想啊。”
“真的?”#已屏蔽#
朵儿看着男人的动作,牙根一咬,豁出去了,很有点气节的拉了拉自己的领口,“不不不,老公,我很想干点什么,太想了。”
朵儿心想,今天既然是她提出要干,是不是应该也像他平时一样,猛点?vexn。
于是朵儿#已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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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卖力的工作逃过一劫。
早上江钊起床,倒也好,昨夜累归累,但后来一觉睡到天大亮,睡眠质量不错。
女人的体力永远无法跟男人相比,江钊像揉面团一样把朵儿团在怀里,脸上吧叽吧叽的乱亲,亲完了,不停的呵朵儿的痒,呵痒的时候,直往朵儿的胸前拱,“老婆,老婆,你好下-流哦,不过我好喜欢你的下-流劲。”
朵儿受不了江钊这样贱,伸手包住他的嘴巴和鼻子,用力一推,“滚。”说真的,她想直接把手指插.进他的鼻孔里,使劲的转啊转,“你才下-流。”
早上起来后头发没那么整洁,衣服没那么正统,江钊缩了缩脖子,笑起来的时候,倒显了些稚气,萌声萌气的说,“我哪有下-流,明明是老婆昨天晚上好下-流,好下-流哦。”
朵儿拉过被子,蒙在自己头上,把自己包了个紧,被子里出来的声音,就像是一只特大号的蚊子在狂叫,“江钊,你滚去上班,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见到你!你这个下.流胚!啊啊啊!”
江钊乐呵着去拉朵儿的被子,到处都找不到缝,干脆伸臂抱住一大团被子包住的人,不正经的带着点委屈说道,“别这样啊,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还不是你下-流,把我带坏了。”
朵儿甩开被子,震惊,“什么?我把你带坏了?”
江钊无辜的点点头,“是啊。你看你昨天晚上,我想想脸都红……”
“你个下.流胚,你还说昨天晚上!你再说,你再说!”朵儿操起枕头就去打,打死这个下.流胚,下.流胚.
“老婆,我是风流,你才是下-流。下次不准说错了,乖。”搂住已经气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女人,江钊觉得这样子的朵儿真是好得不得了,亲起来都觉得亲到一团蜜。
江钊把头埋在朵儿胸前,一顿豆腐猛吃,吃了吃了还一脸娇弱,“老婆,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那么多下-流的事情,都把我折腾得累死了,做点早饭给我补充点体力啊。不然你这样的玩法,我哪经得住啊?要想细水长流的那样玩,你得把我伺候好啊。”
“你你你!”朵儿想骂,你他妈的一个无耻腹黑攻,一定要装成纯洁白兔受,要不要脸?
江钊挑着眉,眼睛眨啊眨,“快去啊,快去啊。”
……
云世诚出院后没几天,秦家就准备了家宴,秦荣方还跟朵儿说,结婚的时候匆忙,都只管应付家里的亲戚,也没请个朋友,今天这家宴就顺便把年轻人的朋友也请来。
朵儿有些不敢消受,她原想订婚后就把朋友宴请了,可总是不停的出事,一点空闲都没有,但是外公能提出来,还是她意料之外的。毕竟当初嫁进秦家的时候,外公是反对的。
秦荣方给秦非方打电话,“非言,你嫂嫂家里人今天在家里吃饭,你早些回来。顺便带些玫瑰花什么的,你们年轻人那些东西我也只知道这么一种花表达着什么肉麻的爱情,我是想今天让你嫂嫂把她的朋友也请到家里来,给她补一个小婚宴。”
秦非言满口答应,“爷爷,放心,这事情包在我身上。”
挂了电话就打了电话给秘书,“美女,帮我订一下花,要鲜艳的红玫瑰,让花店做成心形,支数什么的,越吉利吉好,最好什么一生一世啊,白头到老的意思。你看着办。”
“美男,有小费吗?”
“美女,不好好帮老板把事情办好,可是要扣工资的哦。”
“哼!”
秦非言这个人,玩笑可以开,怎么开都可以,可以在办公室里随便对他飞媚眼,时不时帮他拉拉领结,理理衣服,暧昧的搂搂他,说些调戏他的话,他统统不介意。
但是他这个人,下起罚单来,就好象跟谁都不认识一样,甚至笑着跟你说,“美女,这批材料的提成发给你,我会很为难,我这个人最怕就是做为难的事,所以,你就别让我为难了,就不发了。”
所以不管是谁,都不敢在这么轻松的环境中放低自己的工作效率,即便压力很大,照样工作开心,因为老板实在太有爱,美女虽是垂涎秦非言的美色,但这种垂涎丝毫不会影响工作,与爱慕无关。
订好花的事情,秦非言从公司出来,约了一个日本的客户,秘书的英文不错,日文有些差,他跟美女秘书说,真想学那些电视里的大总裁,换个会八国语言的秘书。
美女秘书马上说,“boss,我晚上刚好报了日文班,很快的。”
“呵,真乖。”
这个日本客户要去传媒学院拜访一个教授,大概下午三点结束,秦非言亲自过去接。
传媒学院里面的俊男美女就是多,还个个的腰杆都挺得直直的,那就叫什么,自信!
从学校教研楼接到日本客人,秦非言和日本客人慢慢的走下来,两个人用流利的日语交流,声音时大时小,好不欢畅。
夏浅一路骑着自行车,穿着一件小格子的衬衣,一件浅色小线衫,小小的蓬松的梨花头,一看就是个清新可人的小女生。
骑得很慢,边骑边往边上看,钥匙呢?钥匙呢?“同学,你有没有看到一串钥匙,上面吊着一个叮当猫。”
“没有。”
“美女,你有没有看到一串钥匙,上面吊着一个呵当猫的小玩偶,这么点大。”
“没有哦,你再问问别人。”
“谢谢啊。”
“帅哥,你有没有看到一串,喂,帅哥……”夏浅喊了好几声,前面的两个男人根本不理她,一高一矮的,一胖一瘦,什么搭配?车子骑得近了些,两个日本人?
“小日-本。”夏浅嘟囔一声,“怪不得呢,原来是两个小日-本。”
秦非言转头过来,便是一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鼻梁上的镜框推了推,眸子一缩,夏浅吓了一跳,这家伙!
想弯过车头快步逃离现场,把手却被秦非言抓了个牢,用正宗的国语问,“谁小-日本?”
“呃……”夏浅觉得现在说啥都错了,“你一纯正的中-国爷们,没事讲什么日-本话?”
“你不懂邦交需要礼貌吗?”
“那人家怎么不礼貌的给你说国语?像只小哈巴狗给小日-本提鞋。”
秦非言嘴角一抽,狠狠道,“你再说一次。”
夏浅倒也不怕,现在她又不要他点菜的提成,真是,“你要给那个小日-本翻译?”
小日-本走过来,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很不标准的汉语,像夹生的米饭,“小姐,不用翻译,我听得懂中国话,还有,小姐,我们是大-日-本-帝-国,不是小日-本,不小,不小。”
夏浅呵呵的笑,反正秦非言不放她走,她就赖一下,“呵呵,小-日-本先生,我们说这个大小的问题,是用领土的平方公平来那算的,我们如果都不好意思在中-国前面加一个大字,你还是谦虚点,行么?”
小日-本尴尬的笑了两声,谦虚这个意思他是懂的,但是夏浅的话让他有些不太高兴。
秦非言要安抚小日-本的情绪,夏浅一看秦非言松了手,跟小日-本聊天,马上踩在脚踏上一蹬,自行车“呼啦”一声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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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一一给朋友打电话,郑灵,以前的朋友就只有这一个了,让她带上男朋友刘成。
后来交的朋友,小娅和夏浅,都一并邀请了,且厚颜无耻的说,“那个啊,小娅姐,我这是补的婚宴,红包嘛,你就看着给吧。”
小娅在选辅料,一样都不满意,“行,我会包两百块的,好事成双嘛。挂了哈,我有事忙。”
“邱小娅,你混蛋!”
打电话给夏浅,“浅浅,我补婚宴,别忘了红包。”
夏浅刚刚停好自行车,骑得呼哧呼哧的出着气,累死了,气喘吁吁的开始爬楼,“云朵儿,你有没有脸?你好意思说补的婚宴,你自己想想,这事情你干得缺德不缺德。”
朵儿一怔,“我还请错了?”
夏浅--“你自己想想,什么叫补的婚宴?啊,当时你结婚的时候,我和我姐可是出了大力的,结果你只是打了个招呼,请都没有请我们。哼。”
朵儿眼睛瞪大了,“夏浅,你别乱说,当时我还跟你说过的,全是家里的亲戚长辈,我们两边的朋友都没请,下次请。”这事情怎么就成了她的不是了,而且当时大家都很体谅啊,都说没事没事,先把家里安抚好,毕竟结婚结得太快,跟人家那些准备了好几个月的没法比。
夏浅爬累了,歇了一下,“就是,结婚一辈子的事情,你居然好意思说下次,你这次饭,是请罪的,我告诉你,你根本就没拿我们当朋友,你伤害了我们对你真挚的感情,你还好意思提红包,我和我姐那么真心实意的帮你,问你要过红包吗?要过吗?这样伤感情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你怎么是这样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女人?”
真心点道。朵儿气得跺脚,“喂喂喂,夏浅,扯远了哈!”
“扯什么远啊?云朵儿,我告诉你,婚宴的帐,咱们慢慢算,你伤害我和我姐的感情的事情,咱们总要说个清楚的。没见过你这种朋友,别人把你当朋友,你就把人家当成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朵儿拿着手机打断,不准夏浅再说,再说下去,什么难听话都要出来,“夏浅,你这个红包老娘不要了,靠!弄得我好象干了一票卖-国的勾当一样。有那么严重么?”
夏浅这时候笑得很荡漾,“喂,在哪里吃饭啊?有没有我喜欢吃的菜啊,我跟你说一下,我喜欢吃什么啊……”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听你说话就烦,等会我老公会让人去接你,你喜欢吃的东西自带,没你喜欢吃的,挂了!”
朵儿挂了电话,“什么姐妹啊,有这么小气的一对姐妹吗?一对不省油的灯。”
等江钊到了秦宅,进了北面自己屋子洗了个脸,朵儿像只小哈巴狗一样跟在后面,走哪跟哪,江钊洗好脸,朵儿就给他递毛巾,江钊从卫生间里出来,朵儿还是一路尾随,支着小嘴。
江钊转过身来把朵儿抱住,抱住低头就开始啃天鹅脖子,“老婆,你别这样,别这样啊,马上开席了,你这样欲求不满的,我们在这么短的时间也结束不了啊,晚上回去再说嘛。”
朵儿任着江钊啃,在他怀里扭啊捏啊的跺脚,“老公,老公。”
江钊团着美人儿,知道朵儿是有事,但也忍不住要揶揄一把,他觉得这样的生活才是美滋滋的,“嗯,乖老婆,真想啊?”
“老公,我没要到红包。”朵儿懒得理这色-胚子的话,她今天必须要敲个竹杆,不然心里不舒服。
“什么红包?”江钊看着朵儿演戏时的嘴脸就觉得好玩,看吧,这个演技派的小演员,真可以往影视圈发展一下,如果那个圈子可以不拍吻戏,不拍搂搂抱抱的场景,不拉手,不摸脸,是可以试试。
“今天不是外公给咱们补的婚宴吗?我打电话给郑灵,夏浅和小娅姐了,人家郑灵主动说给我包个大红包,可是小娅姐说给我包两百,更可恶的是夏浅,她一分都不想给。太过份了。”朵儿说完又是一跺脚,做出一副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的样子给江钊看。
江钊知道,这重头戏要来了,他就是等着她上菜,“哈哈,那你想怎么办?”
“我心里不舒服,你说我怎么办啊?我怎么办嘛。”老公,补偿我,补偿我。
江钊想,老婆,你怎么不说完啊,你不说完,就轮到你老公了,“老婆,你看啊,我的工资卡在你那里,我一分钱也没有,我公司里面的分红的卡也在你那里。你老公好穷的。”
朵儿一抬头,正好逮住江钊那贱兮兮的眼神,“你穷?你那天跟我说,你钱多得花不完。”
“是啊,那你想花完吗?我的钱不是你的钱吗?”
“是哦。”朵儿有点明白了,老公的钱就是她的钱啊。
“所以,你要用本来就是你的钱的钱,让我拿出来包成红包送给你吗?”
朵儿摇头,“好麻烦,还要去银行存。”
“所以,你还要打你的小算盘吗?”
朵儿摇头,看着江钊精明的眸子,真扫兴,“不要了,算不过你。”
江钊一看朵儿突然间失落的样子,叹了一声,想了想,马上贼兮兮的搂着自己老婆,说,“所以,我们现在就去问别人要红包,然后存进我们的小金库,怎么样?”
朵儿一听就两眼放光。
于是,一对混帐夫妻便开始抱头商量如何敲诈红包的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