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北琛嘴角弧度微微拉开,眼底带着些许笑意:“村里老戏骨,风采不减当年。”
沈邱鸣得意地站起来,朝他浅浅鞠了一躬:“葬爱家族,永不为奴。”
男人在刹那间猛得回忆起男朋友当年在村头蹦迪,而他捧着课本在旁边背书,还要拿着音响时不时给那群杀马特切歌的黑历史。
那会儿自己拿着课本蹲在石阶上的寂寞背影,像极了一匹孤独的野狼。
一个人哭,真爱无敌。
骆北琛:“…………………”
操啊。
骆先生扶额,叹了口气,语调尽是无奈:“骆太太,都当爹的人了,稳重点。”
沈邱鸣不爽地撇了撇嘴,把电竞椅转到骆北琛旁边,偏过头凑近他的鼻尖:“婚前我是个宝,婚后成根草,嗯?”
骆北琛低笑一声,在他的眉宇间轻轻一啄。
“你是我的忘忧草,我的合.欢花。”
“我亲爱的骆太太。”
“…………”
副队这极限丝血反杀的骚操作直接把其他三只小的震惊在原地,感动不敢动。
有的人不说话时是朵高岭之花,一说话张口就他妈升华成艺术家。
沈邱鸣满意地眯了眯眼,扭头扫视周围一圈神色呆滞的队友,掩饰性清咳一声。
然后他把手臂交叉在胸前,故作正色道:“放心吧儿子们,总有一天爸爸会带你们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文艺复兴运动。”
南北兄弟先恢复神智,互相替对方捂住耳朵,一脸真诚地看着老父亲:“不好意思沈哥,风太大,我们听不清楚。”
“我向佛祖许愿,”阮诺诺不忍直视,双手合十向天祈祷,“等到那一天我已经——”
沈邱鸣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别许愿了滚滚,我佛不渡憨批。”
阮诺诺:“…………”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说不当说。
“沈哥,求求宁做个人吧!”
打野心塞道。
沈哥闻言薄唇邪气一勾,朝他笑了笑。
“不好意思,你滴沈哥今天就是不做人。”
“…………”
“你奈我何,略略略。”
“…………”
妈的你说这个人怎么跟鬼一样呢!
今晚出了柜门的沈队花在队友眼里依旧不是人。
*
半夜十二点,沈邱鸣洗漱完毕穿好睡衣,动作熟练直奔男朋友卧室,扒开被子飞快钻进被窝,那速度做贼似的。
骆北琛半靠在床头,正拿着手机和人打字聊天,手边是散落着薄薄一叠纸张,他见沈邱鸣拱到身边,锁了手机和纸张一块儿放在了床头柜。
整理完后他看向男朋友,饶有兴致地问:“说吧,dazzle今天给你送了什么礼?”
沈邱鸣屁话不多说,从兜里掏出手机,把声音调到适中程度,放了那段录音。
随着录音播放到尾声,男人脸上的淡然之色彻底抹尽,眸光由亮转暗,锋锐阴翳的眼神令人莫名感到寒意横生,唇线紧绷,延伸在嘴角处划出一道冰冷的弧度。
末了,他眉尾讥讽地往上一挑,玩味十足地总结了句——
“所以,我老婆的身价他妈的居然比不上区区六十万?”
沈邱鸣一怔:“………………啊?”
未等他做出什么反应,白皙削尖的下颌被骆北琛用两根手指轻巧勾住,略微上挑,那带点儿无辜迷茫之色的双瞳正对上男人漆黑幽深的眼眸。
沈邱鸣的心猛得一沉,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紧接着,一道沙哑磁性的嗓音近在咫尺地响起,炸得他耳廓泛起阵阵酥麻之感。
“如果花二百万就能买下你的合同——”
说道此处男人忍不住嗤笑一声,凝视着他的脸庞淡淡道。
“你早他妈不知多少年前就能怀上八胎了。”
“我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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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个憨批过度沉迷于动画结果记错榜单截止时间了,获得快乐的轮空两期(。)不过对我也好像没啥影响叭,我超佛哒诶嘿嘿嘿呃还有就是,我的文风本来就挺狂野奔放的,我也不想改来着,嗯总之感谢支持我的宝贝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