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骆北琛和沈邱鸣快抵达化妆室门口时,远远就看见隔壁表情包战队正朝着自家队员们抱头痛哭,交相辉嘤。
——“就这么跟你们说吧,老子现在都快被奶吐了,呕呕呕!!!”
江逸南:“呃,那啥,dbq我只听说过吐花症,还真没听说过吐奶症……”
因缺思厅。
他暗自在心里琢磨,今天回去得赶紧把这个有、东西的新梗给存到加密文档里。
下一场期刊能不能顺利产出就指望它辽,诶嘿嘿。
——“本来抽到死亡之组时我他妈就心凉半截了,老派克生怕搞不死我们还临时补口毒奶,这招双管齐下我也是服气!!!”
江逸北:“那你们咋办嘛,又不能比赛时把老派克给ban了。”
在?是谁偷走了我弟的智商?为什么他又开始姨母笑了?
——“呜呜呜!我们真的好惨一战队啊,还有谁!!!”
阮诺诺:“安啦安啦,傻人有傻福。”
哦,他忘了。
傻人有傻福,但傻13没有。
在沈园丁用金坷垃拌老干妈的细心照料下,kwc新一代的花朵们为了不想死就只得拼命成长,各个生得多才多艺。
百花齐放,嘲讽拉满,人均艺术家。
bqb满脸心酸,不仅没感受到半点同情,反而有种莫名被再补了一刀的错觉。
确认过眼神,隔壁战队住鸡笼tat
徐厌冰生得眼尖,最先瞧见了远处徐徐而来的好gay友,周遭还隐隐散发着一种恋爱的酸臭气息。
但由于他此时的情绪过于激动,也没顾及太多,张开双臂就向沈邱鸣直直冲过去,猛得一个虎扑:“大!婶!子!来抱抱,嘤嘤嘤!”
沈邱鸣吓得操了一声,飞快撒开牵着骆北琛的那只手,揣回裤袋里,莫得感情地朝徐厌冰口吐芬芳:“小!燕!子!滚远点,球球宁!”
“我就不,略略略!!!”
徐厌冰刚开始真打算扑上去,迈着六亲不认的的步伐,一路摩擦摩擦。
结果还没走几步,他就被身后面露微笑的贺添伸手拽住肩膀,手腕发力,一把扯了回来。
重心突然不稳,徐厌冰一脸惊恐地在原地转了半圈,最后晃晃悠悠摔进了对方怀里,鼻子直挺挺地砸在了自家副队的锁骨上。
他顿时感到鼻尖一酸,紧接着生理盐水便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飚了出来,些许还蹭在对方近在迟尺的肌肤上,氤湿了一小片,隐隐泛点儿水光。
徐厌冰卧槽一声,老贺这锁骨真他妈的性感,我可以。
大婶子我怕是搞到真的了!
慌忙后退半步,他胡乱抹掉溢在眼角边的泪花,憋红了脸抬头瞪他:“老贺你搞毛线啊?”
在手指毫无温柔可言的粗暴蹂躏下,被指腹反复摩挲到的那一小片肌肤逐渐染上了点点粉色。
贺添垂眸,视线落在他淡粉的眼尾处,喉结微微上下滑动,眼底掠过一丝暗光。
下一秒,贺副队又恢复成原先那副性冷淡的模样,掀了掀眼皮子:“队长,中饭的糖醋排骨你吃够了吧?”
对方这话有些文不对题,徐厌冰听得一脸懵逼。
他下意识很想说,没吃过瘾,还想吃,吃两块,谢谢副队。
但求生欲使他不敢放肆地皮这一下。
他气焰一熄,乖巧“嗯”了声,又刻意强调般补充道:“就吃了你给我夹的那几块,没偷吃多的。”
鬼知道上次他体测出来,医生说他血糖飙升,平时得多注意点的时候,贺添那张脸有多臭。
他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其他队友悄无声息地偷偷进入假死状态,整个基地死气沉沉的,大晚上经理办完事回来,差点以为自己误闯墓地。
“乖了,”贺添奖励似的摸摸队长狗头,意味深长道,“那就别学黄老板的‘皮鞋’,看到骨头就忘了爹。”
徐厌冰:“…………”
你才狗呢!!!
咬死你信不信!!!
汪汪汪!!!
他转身欲找其他队员哭诉,然后从他们的眼睛里硬生生的读出了两个字——看戏。
“操,你们这群没良心的,舍得场场带你们carry的队长就这么被欺负嘛!”徐厌冰朝着缺德队友愤愤道。
其他三个队友淡定得很,异口同声反问道:“儿砸,这不是我们战队的企业文化么?”
徐队长:黑人懵逼脸.jpg
突然父可敌国,他想当街骂娘。
kwc的三个留守儿童在一旁战术后仰,笑得乐不可支。
“哪来的一群哈哈怪?”
沈邱鸣先一步走到,见自家队友笑得打鸣,再看徐厌冰气得直跳脚,顿时把前因后果猜了个大概。
他故作同情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叹了口气:“厌厌,you see you那傻样,又被欺负?”
“呜呜呜呜,他吗了个b的哇!”徐厌冰哭丧着脸,粘过去抱他,“大婶子,老贺他就知道欺负我!”
所以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他喜欢我了啊!!!!
我把他当结婚对象,而他却只想当我爸爸!!!!
被姓徐的这只树袋熊扒在身上哭唧唧,沈邱鸣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幸灾乐祸隔壁口嫌体正直的副队,又见追妻火葬场。
没办法,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了个脑回路清奇的憨批。
他还清晰地记得,上次他顺着阳台摸回房间时,贺添这个逼捧着浇水壶看他,露出一副老年人看手机的表情,然后猛得将床帘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