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过去时,却始终没有人接听。她看着手中的钥匙,心里憋屈得不行。
对她来说,池斯年是个危险人物,能够离多远,就要离多远。可是她拼命逃,拼命不想让两人有任何牵系,最后还是撞进了他的网里。
苏雪惜叹了一声,拿着钥匙回到办公室,好友安小离凑过来,趴在她肩头上说:“你买什么东西了?”
“没买什么。”雪惜甩了甩肩膀,打算把黏人的安小离甩开,可是对上安小离的脸时,她突然灵机一动,就那样看着安小离傻笑起来。
安小离顿时有种大难临头的预感。
下课后,苏雪惜赶到医院,苏母陈雅茹刚做完化疗出来,反应极大,染满风霜的脸上惨白如纸。陈雅茹趴在马桶上呕吐不止,雪惜站在她身后急得直掉眼泪。
医生告诉她妈妈的病情在恶化,如果不尽快做骨髓移植手术,恐怕就来不及了。可是妈妈的血型特殊,至今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院方已经在全力寻找,但是却明白告诉她,找到合适骨髓的机率很渺小,让她最好发动亲友前来检查。
她原以为,只要有钱,就能治好妈妈的病,如今钱有了,却没有合适的骨髓,希望一下子变得很渺茫,她忽然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