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n艺新生报到。
n艺向来上一周课再军训,这次也不例外。
播音,不外乎声台形表,第一节课是在电影电视学院t2阶梯教室,由秦绍从基础的咬字抓起。
“每个人把里的《言语训练册》翻到第页,待会儿从左到右,轮流读一节,下一个读的人要指出上一位的发音错误。”
先读的人遇到的都是单个字形或词语,b较讨巧,越到后面越难,从八百标兵奔北坡的播音系必读绕口令一直升级到诗朗诵。
“《我用残损的掌》,戴望舒。我用残损的掌,m0索这广大的土地:这一角已变成灰烬,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已经是最后一位同学。她安静地坐在角落,素净一张脸,与其他nv生的浓妆yan抹截然不同。她才念了两节,秦绍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你叫什幺名字?”
nv生抬起明眸,望着他,眼神莫名幽幽:“我叫丰雪。”
“好,丰雪。”秦绍重复了下她的名字,突然扬声:“你告诉我,你是在朗诵还是在哭丧?你以前的老师没教过你——播音,就是你投入九分感情,听众最多感受到六分,像你刚才那样,把一首ai国诗生生念成琼瑶腔,毫无半点应有的澎湃起伏……”
秦绍翻开名册,无视丰雪受伤的眼神,在她的名字旁画了个x。
其实以丰雪刚才的表现来说,得到这样的评价毫不冤枉,何况秦绍以授课严厉出名,哪个学生没被他骂过,不然也不会有毒舌美名了,除了“n艺一枝花”外,他另一个广为人知的称号就是“秦西斯”,意同法西斯,但学生都心悦诚f,概因播音系充斥俊男美nv学风浮夸,有这样的老师严抓功底以保他们不至于荒废四年光y完全是大幸。
只是秦绍没想到,下班后,他刚将车开出停车场,突然有人大张双臂拦在了他的车前。
秦绍猛踩下刹车,丰雪见状又跑到他车窗前嘴巴张合,大意是说各人有自己对朗诵篇目的感情理解,秦绍不该当众武断地说她,秦绍紧攥着方向盘,心想,这人脑子有病,谁招进来的?他一脚踩下油门,丰雪被车身擦过,跌倒在地,“喂——”
这是秦秀秀开学军训的第五天,秦绍回到空无一人的家,意外发现上许多个来自她的未接电话。
他连忙拨过去,她却过了许久才接起,“爸爸,”她声音低哑,“我发烧了。他们吃完晚饭去训练了,我在宿舍休息。”
秦绍忙关心地追问,发现她虽然身t不适,jing神状态却很好,又问需不需要去接她提前回家,却被秦秀秀拒绝了。
秦绍一瞬间有些黯然……她也不想早点看见他。
察觉到了自己这种y稚的想法,他连忙甩头。
“爸爸,”秦秀秀突然想起什幺似的,问道:“你给新生上过课了吗?”
“今天刚上过。”
“嗯……有没有特别好看的nv孩子?”
秦绍懂了,笑:“都不及你。”往常秦秀秀也没少吃他学生的醋,秦绍以为寻常。
谁知这回秦秀秀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没有b较特别的……”
秦绍本想直接说没有,突然想到那个丰雪,也是有意逗一逗秦秀秀,故而慢条斯理的:“有啊……还真有个nv生b较特别。”
秦秀秀立刻紧张了:“谁……叫什幺?”
“丰雪。”
秦秀秀多庆幸现在是通话,他看不到她嘴唇颤抖:“那她有什幺特别……”
秦绍装作凝神思索丰雪都有何优点般沉yp刻,答道:“脑子很特别,也就是特别的神经病……”
“……啊?”
秦绍索x把事情说了一遍,惹得秦秀秀转忧为喜,笑出声来:“讨厌……爸爸,你想我吗?”
秦绍不由随之低了声音道:“想……”
“我也想爸爸,尤其想爸爸的yd,爸爸的d也想我幺?”
秦绍有些热燥,他赶紧从客厅走到卧室,坐在床上,“想……爸爸也想宝贝的sb。”他扯掉领带,“宝贝是怎幺想如果】爸爸的j巴的?”
“就躺在床上啊……以前每晚都要被爸爸的j巴cha好久才抱着睡觉的,现在夜里没有j巴解痒,身边又都是nv同学,不能夹腿,好难受……”
秦绍喘气声加重:“那宝贝现在身边不是没人?爸爸听你自w好不好……”换作从前,秦绍是想也不敢想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而秦秀秀正好军训前一周来了月经,算到今天,他已经小半个月没c过她,如何能不想。
秦秀秀“嘤”一声:“好是好……可我不会……”
秦绍急忙把老二从k子里释放出来,一握,一握rb,“没事,爸爸教你……”
他的rb已经涨得发痛了。秦绍单飞快地撸动,一边沉住气指导秀秀:“宝贝,把衣f脱了。快点!爸爸要把伸进你x罩里玩你n子。”
“啊……是,是爸爸在玩我的n子,爸爸不要拧我的n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