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姿势
男人可没有直接顶进去,guit0u顺着那道细缝来回磨着,手抚在她触感极好的翘t上,手底下触感真真是极好的,怪不得都说丝绸养人,这m0上去和上好的丝绸有什么区别,只不过那雪白的光泽和弹软又是丝绸所不能b拟的了,大手一边r0un1e一边按着t缝往两边掰,这可和她自己扒着xia0x时候不一样了,男人的力道多大呀,两片花唇可怜兮兮地往外摊着,xia0x口这回直接缩都缩不了,几乎是含着男人的半个guit0u了。
guit0u已经极y了的,不用看都知道是憋狠了的,刚抵住就想着往里,得亏是脑子里还绷着根弦儿,不然早就s得小肚子都鼓起来了,挺着腰在她x口缓缓研磨着,折磨她也是折磨自己,他还有事没有问清楚,今天这趟r0uyu之刑是免不了的。
男人握住了她的腰,伏低了身子在她耳边问她“:我不在的时候,有别人碰过你这儿吗?”
耳蜗都被他喷出的气息染红了,她其实脑子还迷糊着,人还没缓过劲儿来,男人手绕下去,一下就拨开两边蚌唇,捏住了小珍珠,她的腰一下就塌下去了,小手赶忙覆过去,男人的手罩住了整个yhu,一点空隙都不给她留,又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她这才反应过来,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嘴里呢喃着“没有的、没有别人”,生怕迟了一步男人又要折磨花蒂。
其实答案是早就在心底的,她不敢在这时候撒谎,那时候她刚走,枕边少了那甜暖的气息,怎么都睡不安稳,买了红眼航班连夜直飞曼彻斯特,在她公寓楼底下ch0u了一晚上的烟,第二天看见她从里面走出来,就那样目送着她离开。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头脑发热,后来机上空姐来回换了好几拨,他依然还是坐在贵宾席上,生平第一次恨这山高水长。她走后的第一年,他的公司终于上市了,开完庆功宴又站到她楼底下,不复酒席上的意气风发,26岁的科技新贵,那晚喝了酒,差点就冲上去把人带走了,后来呢,还是只留了一地残灰,就这样看她灯熄灯亮看了一晚上。
知道是一回事,满不满意则另说了,他还想再听点什么,不要用“没有别人”这四个字就把那些伫立在她楼下的时光轻易打发了,手指一动起来就往她最受不住的地方去了,先送了两根手指进去含着,大拇指故意用指甲的边缘去刮那小珍珠的尖尖,背一下就弓起来了,他t1an吻着那脊线,声音被压在含糊的亲吻里,震得小东西一直躲。
“:你就这么和我说话?我怎么教你的,嗯?”
这个“嗯”上扬的语调可让她一阵心惊,脑子拼命搜刮着他教的规矩,这回不敢迟疑了,娇娇地哼着说,“:真的没有别人的,小b一直很乖的,没有含过别人的,也没有别人玩过,只有哥哥…..”
那两根手指恶意地抚上花壁上的褶皱,使劲按了按,她不知道他还有哪里不满意,只感觉男人带着电的舌头一下hanzhu了耳垂,问她,
“:还骗人,刚刚是谁含着东西泄了两回,哥哥不在,小b痒了怎么办?”
她是决计说不出那几个字的,任男人再怎么动作,只是哭,哭得小身子都一ch0u一ch0u的了,眼泪大滴大滴滚落,过了好一会,男人才过来亲了亲她的脸,把那些泪珠都含进嗓子里,这么安抚x的动作可是今天晚上头一遭,男人无奈的嗓音就在耳畔,“:怎么这么娇,羞成这样,是谁先含着东西躺我床上的?”动作也不再像刚刚那么激烈了,只用她最喜欢的方式来,她哭得不行,但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男人语气中的宠溺,又想到今天在他这里受到的委屈,软软的顶了一句,“:那也要有人配合呀。”似嘟囔似抱怨,装模作样地哼哼。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取悦了他,那些他以为早就被自己抛诸脑后的喜悦从骨缝里漫上来,一簇一簇的聚集着,在某一刻一起冲击心房,心脏被这样巨大的欢喜击中,却也因为这欢喜恐惧,生怕天意难测,叫他生受这欢喜之后复又失去,这喜怖掺杂的复杂心绪,真真是把失而复得t会到了极致,由ai生怖,莫过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