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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想我吗?”他低嗄地问,修长的指头探进她最敏感的幽湿禁地。

“我想你……”

她呻吟娇喘,娇柔的身躯不自觉地扭动,渴求他更深入的探索。

阙东尧满意地笑开,他分开她的膝盖,将灼热的欲望置于其中。

两人对视,迷蒙的眼里除了熊熊的欲火外,还有满满的情意。

他屏住呼吸,缓缓地进入她体内,立刻感受到她的紧绷。

他捧住她的臀,冲进她的深处,看见她的眸心因突来的动作而睁大,他低头吮吻着她的唇,感觉到她的颤抖。

“不准再离开我!”他低吼着,渐渐加快了速度。

她迎向他,感觉自己被一阵袭遍全身的极度欢愉所包围。

“我不再离开!”

拥有了她的承诺,他满意地吻住她,并再度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两人用力喘息,心中同感震撼。这和过往曾有过的欢爱不同,阔别五年的他们再度结合,而且再也无法忍受分离。

他们急切地渴望彼此、占有彼此,他激烈地冲刺,忘怀了温柔。

她的喉中逸出一声低喊,抬起臀、弓起身,接受他狂烈的占有……仿佛有炽热的五彩光芒在空中炸开,强烈的收缩让她全身颤动。

她屏住呼吸,紧攀着他的肩,跟随着他的冲刺。

他架起她的双腿,置于自己的肩头,更深入强烈地占有。

一波波强大的快感席卷而来,宛若喷发而出的火山熔浆……淹没了一切。

呵呵呵!

“你在笑。”

孙郁巧绷起脸。“哪有?你想太多了。”

呵呵呵!

“你真的在笑。”

她挥挥玉手,像在赶苍蝇一样。“人家才没有呢!”

阙东尧宠爱地笑着,将她更拉进自己怀里。她光滑的背贴在他的胸膛,两人的下半身缠绕着彼此。他拥抱着她,大手霸气地横过她的身子,握住她的一只浑圆,并时而逗弄顶端敏感的蓓蕾,引发她不自禁的轻颤。

“阙太太‘查验’的成果如何?满意吗?”

孙郁巧枕着他刚劲有力的手臂,爱极了腻在他怀中的感觉。

她嘟起嘴,不太想去回覆他刚才的问题。“没去注意!”

阙东尧低沉地笑,指尖由饱满的胸顺着纤细的腰线滑至洁白匀称的大腿。

孙郁巧倒抽口气,困难地吞下喉头的硬物,嗓音变得沙哑而低沉。

“你、你别碰我……”

阙东尧戏谵地啃咬她光滑的肩头,掌心恶劣地滑过她腿际的禁地,爱抚她的大腿内侧。“你不喜欢?”

孙郁巧狼狈地闪躲着,他的指尖专挑她身上的敏感处碰触,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感。他知道如何做才能带给她快乐;抚摸哪些部位,可以让她疯狂喊叫……以前的阙东尧总维持著文艺人天生的有礼、温柔,不像现在这般强势与霸气。

他将她扳正面对他,毫不掩饰眼中赤ll的情欲。“喜欢吗?”

“喜、喜欢……”她羞涩地坦诚,并伸出手臂圈住他的颈项。她无法抗拒他的触摸,她不再掩藏自己的情感。

他低头吻住她,吸吮她的舌,渴望再次品尝她甜美的滋味,两人皆为这份亲密感而醺然欲醉。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舔她的嘴角,再驾轻就熟地探入她柔软的口中,挑弄缠绕她的舌……“我们离开好久了……”她娇喘呻吟。“小朋友不知道有没有吃晚饭……”

“瑜茹和老林会照顾他们。”他离开她的唇,含住她一朵挺立的蓓蕾。

她低叫了声,仿佛有一道电流,通过她的体内。

她难耐地揪着他的发。“你不要吻我……”

阙东尧捉弄地停了下来。“确定?”

“不要离开我……”

他离开的空虚感让她难以承受,她喘息着,伸出双手要求他的拥抱。

“我怎么可能离开你?”他将她拥入怀中,嘴唇抚过她因深吻而红胀的唇瓣。“我爱你,有你我的人生才会完美,这是我始终不变的承诺。”

她偎在他的肩颈,低低地叹了口气。“我也一样……”

她喃喃地表白。两人还来不及分享这重逢释怀的喜悦,突然之间,门铃大作,两人皱起了眉头,一同瞪向门口的方向。

“别理他。”阙东尧嘟囔,很不开心,并且动手要将爱妻拥抱入怀。

孙郁巧闪躲着,轻轻地笑开。“不行啦!也许是小朋友回来了。”

阙东尧叹了口气。没错,这是很要命的问题,他的子女比他的熊熊欲火还要重要!

他捧住孙郁巧的脸颊,用力吻了一下。“我去看看,等我回来。”

孙郁巧甜蜜地点头,看着他下床,穿上晨褛。

突地,她坏心地摆了一个诱人且让人血脉偾张的姿势,并挑逗地送上一个飞吻。

“我等你回来。”

阙东尧大声呻吟,迅速离开房间,将门关上。

孙郁巧笑倒在床上,她拥着薄被,被子上有着他的味道,她满足地笑开。

突然,一阵女子的娇笑声破空传来。

孙郁巧霍然起身,脸上满足的笑容缓缓地褪去……

第八章

孙郁巧坐起身,揪紧身上的薄被,觉得自己的心跳突然剧烈加速。听着客厅传来的一句句对话,她握紧拳头,浑身不住地轻颤……

“有事吗?淑韵?”

“阙哥哥算把人家给忘记了,好伤心唷!你答应人家要另外做些家常菜帮人家接风的,人家都回来这么多天了,你都黄牛,阙哥哥最讨厌了!”

“淑韵,这当然没问题,不过我现在有事,吃饭的事再说好吗?”

“不要不要,人家不管啦!你今天一定要陪我,还有什么事比我还重要?我是你的淑韵妹妹耶,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别闹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好吗?”

“什么事嘛,你一个人在家,让我陪你嘛……”她嗲声嗲气地撒娇着,而阙东尧则是放低音量,因此孙郁巧听不到他的回应。

不过,这些对话也够刺激,更足够她了解整个“真相”了。

事实的真相就是——她笨得不懂得记取第一次的教训,竟再次相信他满口谎言的爱情,还愚蠢地上了他的床!

她盯着手背上的泪珠,然后厌烦地将它抹去。

哭什么?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这样的背叛她又不是第一次遇到,早就是老经验了……只是,为什么这种感受还是这么痛彻心扉,让她无法呼吸呢?

他为什么不说他房间有个女人?

他为什么不怒斥来者打断他和他老婆的恩爱缠绵?

难道她视为重逢的大事,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有事”罢了?

孙郁巧走下床,一件一件将衣服穿上,她的双手颤抖得很厉害,甚至连衣服的扣子都无法顺利地一次扣上。

她拿起皮包,扶着墙壁,撑着发软的身体,打开卧室的门。

蓦地,一个真实而讽刺的可怕画面立刻呈现在她的面前——她漠然注视着眼前相拥的两人。

“不会吧?你真的在这里!”淑韵看到出现在房门口的郁巧,忍不住大呼小叫了起来。刚才阙哥说孙郁巧在房间里,她还以为这是阙哥胡诌的借口。

孙郁巧讽刺地勾起嘴角,她也很讶异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她更讶异自己竟还会再次对过去的背叛者付出真情真意?

淑韵继续放声嚷嚷。“阙哥,她怎么会在这里?你们不是已经分居了吗?”

“够了!”阙东尧大声喝止。

孙郁巧讥诮地望着他。

他也会生气?这有什么好愤怒的?两女争一夫的场景,他应该感到自豪才对,不是吗?

五分钟前,两人才欢爱过;眼一眨、头一转,又是另一名美人入怀,是男人都会暗自对自己的魅力感到骄傲才对。

孙郁巧深吸口气,忍住一股难耐的痛觉。

这种痛是由四肢传至全身的。直接目睹他的背叛,比五年前潘小姐的耀武扬威还更让她震撼千倍万倍。

这种感觉就像阙东尧拿了把刀,一刀一刀缓慢地割着她的身体,刀刀见血见骨,直到体无完肤……

“打扰你们了。”她语气冰冷地说着,脸上毫无表情。

她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悲剧的女主角,选择光荣退场。

“郁巧,听我解释!”阙东尧推开了淑韵,走近孙郁巧。

“别碰我!”她闪躲,突然发现此刻他的碰触对她来说,是极为难堪的事。

“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清楚!”他慌了、乱了,但他知道,自己绝对要留住郁巧!

“解释?”

孙郁巧抬起苍白的脸孔,表情透着恨意。这股恨意在心口翻腾,浓烈到让她偿于与世无争、安宁平静的心为之碎裂!

“阙东尧,你曾问我想不想要一家团聚?问题是,你想不想和我们一家团聚呢?”

她望着他,他脸上的每个弧度,一如她所熟悉的。

他的背叛,也一如她所熟悉的痛苦。

她嗤笑。“以现实生活看来,你有太多选择了,团聚只是你的说法、我的妄想罢了。”

阙东尧心急地握住她的肩。“别走!我想要一家团聚!我在乎你们!你不许走,听我解释好吗?”

他恐惧,因为她脸上出现的绝然表情。前所未有的恐惧紧揪着他的心。

“别走、别走!我需要你。”

他抚着她的唇,极盼能得到她的信任。

孙郁巧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微颤的身子、紧咬的唇瓣隐隐显露出她即将崩溃的情绪。

“你为什么不说我在房间里?”她的语气委屈、好沉重。

“我说了,可她不信。请你相信我,淑韵是一个世伯的女儿,她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妹妹而已。”

他轻抚着她苍白心伤的脸孔,指腹缓缓地在她的脸颊上,画了一个心形。“我爱你。”

孙郁巧拧起眉。她能相信吗?她能再度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个将她的真心完全粉碎的男人吗?

看着自己心仪的男人,正拚命挣扎地在挽救他的婚姻,淑韵红了眼。

这不公平!从三年前他们在美国见过面,她就努力吸引他的注意,不为什么,一切只因为自己对他的痴恋!

他的前妻已经是过去式了,她既然离开了五年,就没资格再回来和她争夺同一个男人!

淑韵硬出眼泪,欲扯开阙东尧搂抱着孙郁巧的手臂,开始声泪俱下地“指控”。

“不公平!阙哥,你说你喜欢我,你说你会娶我的!你不可以为了你的前妻而这样对我!”

孙郁巧狠狠地倒退了一步,她无力地闭上双眼……

太熟悉了!场景似乎回到五年前,有一个女子也同样对她说过相似的话……她忍住昏眩,身子却显得摇摇欲坠。

够了……孙郁巧用力推开搂着她的阙东尧,推开自己心爱的男人。背叛的痛苦感觉,让她恶心想吐。

“离婚协议书……你签好后再拿给我。”她捂着嘴,难受地说道。

在阙东尧根本来不及阻止之前,孙郁巧一把将他推开,摇晃地跑向大门。

任由这一切……所有与他有关的一切,随着关上的大门,一起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

阙东尧看着迅速消失在门外的她,他双手覆脸,无力地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阙哥~~”淑韵以甜腻的嗓音叫唤着。目的达成,她显得得意洋洋。

阙东尧放开捂脸的双手,他寒着脸,毫不留情地道:“你最好离开我的屋子,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对外谎称我们的关系,你丧失的就不只是一个关心你的朋友,而是整个阙家。”

“你……”

“滚!”他怒吼,眸心中迸出熊熊怒火。

淑韵一震,原本的得意尽褪,一向疼她的阙哥哥,从没对她发过脾气的。

原来,没发过任何脾气、对她的予取予求并不是她所以为的疼爱……望着他y鸷森冷的模样,此刻她完全了解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她是个从没进过他心里的外人。

逃离三楼,跑回四楼。

孙郁巧关上门,立刻闻到弥漫在室内的牛排香味和……安全的味道。

她展露一个虚弱的微笑。

龙凤胎见到母亲归来,立刻开心地奔到母亲的怀里。

“妈妈!”

“妈妈,爸爸咧?”婷婷问着,圆滚滚的眼睛还直盯着大门瞧。

孙郁巧蹲下身,轻抚着女儿细嫩的脸颊。

他们的生活从来都只有“妈妈”的存在,“爸爸”对他们而言是陌生的,如今“爸爸”出现了,她该怎么让他们再回去过以前那种没有“爸爸”呵护照顾的日子?

“爸爸有事,不过来了。”她轻声说着,将一双儿女纳进自己怀里。

孩子们软软的身体带着淡淡的香味,这股味道就是支撑她度过这五年来,每个辛苦时刻的最大力量。

侯瑜茹由厨房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把扁平的锅铲,身上围着围裙,一头长发全盘在头顶上,看起来像在厨房里努力奋战很久的模样。

“回来啦?”她语气暖昧地捉弄道。“耶,阙先生没服侍好唷!阙太太的脸色不太好看呢!”

孙郁巧身躯一僵,呼吸一窒。

没发觉异样的侯瑜茹走近好友身旁,搭着她的肩,继续逗弄道:“真是让人羡慕呢!阙家一家团圆了!反正月底了,你要不要和房东太太解约,然后搬回天母阙家——”

突然,她感受到郁巧颤抖的身体,并见到她眼眶里盈满的泪水。侯瑜茹疑惑地审视着自己的好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孙郁巧摇摇头,吞下满心的苦涩。“没事,你们怎么没出去吃饭呢?”

侯瑜茹眉头紧拧成一团,郁巧的样子真的不太对劲。“那家牛排店今天公休,小朋友吵着要吃牛排,所以干脆去超市买回来自己煎。”

孙郁巧环顾着四周。“那林启凡呢?”

“他去超市买些饮料。”她瞅着神色有异的好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吓我。”

孙郁巧还是摇着头。她不能说出一个字,她知道如果自己倾诉的字语一出,她紧绷的情绪就会立刻崩溃!

“没事,我先洗个澡,小孩再麻烦你一下,谢谢……”

“郁巧……”

“真的没事。”

孙郁巧虚弱地笑,然后蹲下身轻声安抚小孩之后,才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侯瑜茹望着她离开的身影,那背影似乎承载着万千的委屈,像是要压垮她脆弱且不堪一击的肩膀……侯瑜茹抚住胸口,郁巧这情形,如同五年前投靠她时一样。

“有坏人欺负妈妈吗?”聪颖的睿睿同样感受到母亲的异样。

侯瑜茹抚摸着睿睿的头发。“没事的,有爸爸保护,没人会欺负妈妈的。”

“对!爸爸会保护我们,爸爸就像弹珠超人一样厉害唷!爸爸是白宝,哥哥是蓝宝,婷婷是红宝!”婷婷在一旁附和,开心地又叫又跳,口里喊着的是她所心仪的卡通人物。

侯瑜茹忧心仲仲地望着郁巧紧闭的房门。

全世界只有一个男人会让郁巧失去控制。

她望向开心的孩子,如果是他们的爸爸欺负了他们的妈妈,那又该怎么办?

侯瑜茹幽幽地叹了口气。

孙郁巧关上浴室的门,她一件一件脱去身上的衣物,打开水龙头,调整水温,一切动作只因为惯性,她的思绪早已一片空白。

然后,她跨进浴缸内,仰起头,任由强力的水流打在她身上。

她挤了一些沐浴精在手心上,用力搓着自己的身体,努力想除去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

然而,闭上眼,印入脑海里的全是他的背弃,全是那些女人耀武扬威的话语——阙哥爱的人是我……你说你会娶我的……然后,这两句话就像咒语一般一直缠绕着她,一直缠绕着、缠绕着……直到她在水流之中喊出声——“不要!”

接着,虚软的身子瘫坐在浴缸的边缘。

她环抱住自己,就算水温再怎么温暖,她的身子还是冷得发颤。

闭上眼睛,任止不住的泪水滑落脸颊。

她的泪顺着脸庞急速滑落,她必须咬着拳头才能阻止自己哭出声音。绝对不能让浴室外的家人听到她崩溃的哭泣声,她不能再让他们为她担心。

她的泪无止境地奔流着,整个身子蜷成一团。她抚着胸口,觉得心口好痛、好痛、好痛,而且,仿佛会无穷无尽地疼痛下去……

儿童剧将于三天后进行第二次的彩排,这次的彩排将会有文建会的上级长官前来观赏指导。

孙郁巧和服装师忙着替参加演出的小朋友们做最后一次的造型修改,因为脚本有些变动,连带的一些造型也必须跟着略微更改。

她们现在正努力在编制“树服”。

“郁巧啊,你知道王先生很欣赏你吗?”

服装师指的王先生就是剧场的负责人兼导演——didwong。也许是每天相处久了,知道郁巧的个性随和,所有工作人员对这个话题也没什么顾忌,这些天,老是有人这样很直接地询问当事者这个八卦问题。

孙郁巧耸肩。“不太想去知道,我只当他是工作伙伴。”

服装师指着身后一片玫瑰花海,惊讶地嚷嚷。“工作伙伴会每天送你玫瑰花?!那我也要!”

服装师逗趣的语调,让孙郁巧笑开。“你就当成是在布置环境吧!反正快公演了,花愈多愈热闹。”

两人小心地将“树服”立了起来。

“会不会太重了?小朋友撑得起来吗?”

孙郁巧皱起眉头,掂了掂“树服”的重量。“应该还好,只怕不透气而已。小朋友闷在里面,再加上舞台灯的照s,可能会很不舒服。”

服装师想到一个法子。“干脆在保丽龙上面钻几个d好了,这样比较通风,重量也可以减轻。”

“也对。”

两人开始动手拆掉保丽龙支架外头的绿色绒毛布,但工作并没让服装师减少心中的好奇。

“王先生好像知道你和阙先生分居五年,现在又有联络,所以最近动作才会那么频繁哦!”

孙郁巧略微停顿手上的工作。“是这样吗?我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提到某人的名字,让她的心霎时像被针刺了一下。“阙东尧”三个字中的任何一个字,都像是她的致命死x一样!她勾起嘴角,苦苦一笑,然后继续工作。

年轻的服装师倒是有自己的一套见解。“其实人就是这样,合就合,不合的话就赶快散喽!阙先生的条件是超优,不过缘分是很奇怪的一件事,不喜欢的人就算条件再好,摆在自己身边也是痛苦。”

“没错,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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