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大人还真是大善人,这些孩子终于能不饿肚子了。”年轻人递出徽章很是钦佩道。
张震旦笑了笑离开了贫民区,从绿盾上的本镇地图看,跳蚤街在西南处,离贫民区不远,也接近鼠窝,可以说是八方镇最脏最底层的区域。
当离开主街道走向跳蚤区时,就发现这里更加的破败,地面坑洼不平看起来黑乎乎的,几间破败的房子分列左右,免强还能看出算是一条街。
这些房子前有的挂着木牌,有的持着风化到字都不显示的布旗,只有一间有霓虹灯牌,灯管组成了一个舞女形象,末世昏暗的天色在白天也能看到那个招牌上的灯光。
他的身后一直跟着一个人,看样子不像是什么专业的跟踪高手,以至于能被这张震旦轻易察觉。
张震旦看了眼酒吧走了进去,看样子寻找阿健的事得再作打算,阿健在鼠窜,那自然是要到这里来,先摸摸这里的情况。
推开门一片黑,只有前面舞池开着彩灯,眨了眨眼才适合了里面昏暗的光线。
里面看起来一团混乱,桌椅破损明显,客人几乎都是穿着邋遢的醉汉,手里都抓着一只大概是铁制的大啤酒杯。
味道更是难闻,潮湿,腐烂各种异味混合在一块,比老烟枪的口臭都让人感觉难捱。
“新来的啊,过客还是打算在镇上住着?”吧台的一位四十多岁穿着还算整洁有过刻意打扮的老板娘懒散的冲张震旦道。
张震旦看了眼吧台酒柜,酒架上只是摆着一些脏旧的杯子,下面放着三个材质不同的酒桶,好奇这末世还有什么可制酒的。
“路过买点东西,过来这里转转,牢头在哪?”
老板娘道:“一人坐在姑娘脚下的就是,不过找牢头你得带杯酒去。”
“嗯,给我一杯。”张震旦发现了灯光阴影中的牢头,这家伙看起来醉的一塌糊涂,壮实的身子躺在椅子中,感觉随时能瘫在地上。
“一杯一晶币,可以一会结帐。”老板娘拿了一大杯翻着像工厂废水池排出的毒水泡沫一样的酒。
张震旦拿过酒杯闻了下更是感觉一股中药的味道,皱了下眉拿着走向牢头。
舞池中只有一个舞女在抱着钢管跳着,皮肤黝黑资色感觉只能给个五分,不过腿够长,而且穿着够吸引眼睛,胸前是两朵花,腰下是一只蝴蝶,随着舞姿花朵舞动蝴蝶振翅,神秘的地带总感觉下一秒就能看清,就连张震旦都有些好奇里最里面是否真的什么也没有。
他来到跟前把酒杯放在桌上,这才发现这牢头躺在椅子满脸的大胡子身材短壮像个矮人,双眼似睡似醒的透过舞台的平面看着舞女。
“牢头,我能坐下吗?”张震旦道。
牢头把手中的酒杯往嘴里朝天灌着,发现没了酒,把酒杯咚的放在桌上,伸手抓住张震旦放下的道:“你运气不错,我的酒正好喝完了。”
张震旦笑了笑坐了下去,这牢头感觉身高不过一米五左右,但手指异常粗大,有胳膊上缠着一条手指粗铁链,身上的皮衣生都感觉生了锈,看起来到也是有些生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