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明白。”赵无难忙认真回道。
等小蓉进来,他坐下道:“交易所养你已经几年了,你吃的饱住的安全,其她女孩可没你这般幸运,那只绵羊对你有意思,今晚你就留下陪他,试着看能问得出他从哪里得到食物不,如果这次你立功了,我就把你弟弟从奴隶中解救出来。”
小蓉低头双手捏在一起,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
在交易所几年的生活差点让她忘了自己其是是个奴隶,如果经理不说,张震旦要是要她,她也许根本无法抗拒,但经理一说,这不是她情愿献身,而成了一件交易品,这让她感觉屈辱。
可身份的卑微注定她没有选择权,弟弟才十五岁,却已经在奴隶营中没白没黑的工作了三年,如果再这样下去,弟弟可能就要死在矿场中了。
小蓉洗了把脸,用的唯一的化妆品就是异兽角骨做的肥皂,没有什么衣服可换,但也要干干净净尽可能漂亮的去见张震旦,最起码这个男人不是末世中那些身体病态遍身杂毛人也变态的臭男人,第一次给这样的男人已经是老天对她的眷顾。
张震旦坐在酒店房间的窗台前鸟瞰着这个可以一眼望到头的镇,破败的房屋之外更多的地方就像是垃圾场一样的存在,但这个镇每个地方都生存着人,那些甚至连个土窝都没有的人能缩在角落中活着也感觉很满足。
而那所有绿盾标志的药所却是所有人的希望与恶梦,虽然一天天混日子活着,疫苗是他们活着的基本保障,但以他们的能力,十七年或许都攒不够一只疫苗,等疫苗有效期只有五年时他们就开始恐惧,如果只有一年,被巡察人员发现就很可能会赶离镇,绝望从未远离。
忽然系统发出警报,张震旦看到系统中战车边有人,就探出头往窗外的停车场看去。
那个穿着破旧夹克腰上挂着皮袋和手枪的卖牛男站在车前,踢了脚战斧,又骑了上去。
“马的,明明开启防护了,怎么没电到。”
张震旦开到了一百伏,感觉这卖牛的有些抗电啊,索性提到了二百,再高怕电死人,在镇里杀人容易引来注意,教训一下就好。
这时发现了小蓉的倩影,调高电压后,卖牛男终于被电的惊叫起来,整个人骑在战斧上抖如一团,小蓉停步看了眼,看到卖牛奶双眼翻白口吐白沫倒下战斧皱了下眉继续走进了酒店。
张震旦一声得意窃笑离开窗台,鱼来了,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为了信息得牺牲我的美色了。
听到敲门声,他把衬衣解开敞着胸膛,理了理发型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一开,小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张震旦结实光泽鲜亮的胸膛,瞬时捂嘴一声惊叫。
张震旦忙道:“是不是我吓着你了,屋里有些热,那我穿上外套。”
小蓉忙笑道:“没事,没事,我只是没见到……”
小蓉害羞脸上出现了一抹绯红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低头从张震旦身边走过,经过时她仿佛感觉到了那健壮胸膛的温度,心中不由更是如小鹿乱撞,忙压住了自己的胸口,感觉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