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嗯,怎么了吗?”温晴扬眸,奇岩突来的紧张令她心神一紧。
“我之所以今天来,是因为我完全失去了主人的消息,所有能获取他行踪的资料,好像一夜之间忽然消失那般!所以我担心主人出了什么事,才立刻赶过来!而我以为他至少应该会和你在一起……”
“你是说——”温晴心口一紧,反s性地抓起奇岩的衣襟,“就连你也没办法知道他在哪儿了?”
奇岩点点头:“按理来说,猎鹰内部有几个我昔日的手下,对我很衷心,但是现在就连他们也没有办法联络到主人,我担心……”
“不!不会的!他昨夜还好好的,他昨夜还在这里!”温晴脸色苍白,想起昨夜的骤雨,想起他驱车离去,“天哪,奇岩,你告诉我,他不会有事!昨晚下那么大的雨,他独自开车出去……那时,我还惹怒了他……”
说着,眼泪就快夺眶而出,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手甚至不经意就抖颤起啦。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喵喵”两声!
奇岩顺势望过去,瞧见那只雪白的小猫儿,与此同时,却眼尖地发现了什么——
唇情:总裁的九个契约 part1:梦靥 第十五章:九日契约苦难与救赎的姐妹
猫咪儿脖子间项链下悬挂着的那个小小荷包,叮叮当当发出细脆声响的同时,奇岩的眼睛也越睁越大——
“这猫儿——”他拧眉,问道。
“嗯,珍婶说是湛带回来的。”温晴此刻焦急的心并没有关注在这只小小猫儿身上,她更担心的是奇岩也失去了湛的消息,而昨夜下那么大的雨,她不敢再往深处想,“奇岩,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寻找到他的消息么?我好怕……”
“那么那个小包里,装的是什么?”奇岩的视线仍是停留在那只猫儿身上,眉头越拧越深,顾不上温晴,他赶忙几个大步走过去,一把抱起小猫儿,手握住它颈项间的那只小荷包,问着。
“那里面是……”她昨天才给小猫缝制的礼物,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她循着奇岩的视线,猛然发现荷包似是有一颗小小的光点,忽闪忽闪的……她惊讶地叫出声来,“戒指!”恐惧油然而生!
小荷包里装的,就是她一直没有还给湛的戒指!
奇岩冷下脸来,二话不说利落地拆开荷包,小心翼翼地取出里面的铃铛和主人常年不离身的尾戒!
当那只银色戒指呈现在温晴面前,却在日光下闪着明暗交替的红色光点时,奇岩的脸愈发凝重了。
“主人,或许出事了!”
奇岩的一句话,如惊雷般,震得温晴血色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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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晴跟随奇岩,不顾老卢他们的反对,一路从柏林纪念园驱车出来。
当奇岩告诉她,湛常年随身带着的那只尾戒,除了是他护身的武器,体温检测器,联络的工具,更重要的是,他早已在身体皮下植了一粒和尾戒相呼应的芯片,一但他与尾戒分离,如若他遭遇危险处境,那么尾戒也会随之出现报警信号!12660347
而这只戒指,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发出这样的信号,怎叫人不担心?
忐忑不安的心,使得她根本没办法好好听奇岩交代的事!
“温小姐,你听明白我说的了?”
“啊?”她苍白的唇有些颤抖,手指不安地绞着,“对不起奇岩,麻烦你再说一遍。”
“唉!”奇岩叹了一句,“冷静,温小姐请你冷静下来!主人现在还没有确定到底是不是出了事,你不能现在就慌了手脚!”
“我……对不起,我没有办法不担心……”
“可我们现在仅有的时间,是要多想想主人会在哪里的可能性!”奇岩握紧方向盘的手,不敢松懈半分,他同样很担心主人的安危,这么多年来似兄弟般的主人情谊,即便是被主人赶出猎鹰,他也无法对主人置之不理!
“……”深吸一口凉气,温晴自己冷静下来,闭上眼睛,开始回忆昨晚他离开之前的一切细节。“昨晚……他很冷静,像平常一样冷静,淡漠。吃完晚饭,他抱着小猫儿玩耍了一会,然后要我陪他坐在草地上看星空,然后开始问我……”
“等等,你是说,主人抱着那只小白猫玩耍了一会?”奇岩敏锐地察觉到事情的盲点所在。
“对!”温晴点点头,然后,她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心口一紧,“你是说,他早就知道戒指在荷包里了?”
若按奇岩的说法,戒指能感应到主人,那么它的主人也能感应到戒指的存在!
而昨晚他抱猫儿,与猫儿玩耍的时候,不可能不知道戒指就在猫儿的荷包里!
“是!而且会有很强烈的感应!”奇岩沉重地点点头。
“那他为什么不拿回去?”温晴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拽住了,窒息着她的胸口,“他甚至昨晚还说着要我还他戒指的话语!”
“……这点,我也不清楚主人为何要这么做,但我想,我能猜到一件事,就是主人早已经知道你就是温晴,否则他不会容许第二个人拿他的戒指,戒指对主人来说,如同第二个生命,更何况,也没有谁可以从他手中拿走这个,除非他愿意!”
奇岩的分析,令温晴越来越心慌失措,“如果他早知道‘琪琪’就是温晴,那他为何抗拒温晴却愿意接纳琪琪?奇岩,你告诉我,如果他早知道我是伪装的,为何不揭穿我,还故意装作不认识我那般,这又是什么逻辑?”
“这点……恐怕你要自己去问主人。”奇岩同样也猜不透主人的心思,“但有一样,你必须明白,无论尾戒发出的危险讯号代表什么,你也要坚信,主人一定可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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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等,便是时隔五日之后!
温晴没想到的,厉天湛与她定下的九日之约,除了之前的两日,之后的五日,竟然是在寻觅他的日子里度过!
厉天湛,厉天湛,你究竟在哪儿,你平安了吗,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约定?
而这九天的约定,也只剩下两天!
“小姐,你在想什么?”
一道略带嘶哑的年轻嗓音从温晴背后响起。
趴在窗台前,看日落的温晴,不用回头也知道进来的人是阿卡。
温晴没有吭声,连续几日的忧虑,使得她的情绪始终低落,像是心里缺少了什么,担心受怕着,却又总是存着小小的期盼,期盼着心底那个念着的人会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你在担心主人的安危,是吗?”阿卡跟着走到温晴身旁,同样趴在窗台前,又大又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忧愁。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她对主人的称呼还是无法改口,对温晴也如昔日主仆般尊敬。
温晴侧过眸子,细细看了阿卡一眼,嘴角微微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你呢,你担心思卡的安危吗?”
她不答反问。经历了这几年,阿卡身体的伤虽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那场爆炸却将她的容貌乃至身体肌肤毁得彻底!那么多创伤留下的疤痕,那么多植皮的痕迹,就连阿卡沙哑的嗓音也是拜这场灾难所致!
阿卡诚实地点点头:“很担心,这几年来,她为了救我付出了很多……”说到这儿,阿卡鼻子有些酸涩,“从小,我跟姐姐就相依为命,因为饥饿使得我们常常吃不饱饭睡不好觉,一次偶然,我们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医生收留了我们。从那时候开始,姐姐就开始学医了,而我那时年纪还很小,每天做的事就是等姐姐回家。姐姐也常跟我说,她再也不会让我受饿,再也不会让我吃苦了!我永远都记得那些快乐开心的日子,永远记得姐姐每天回家,抱着我,总会笑着跟我说她那个烦人精马师弟的趣事。但没有想到,快乐的时光原来这么短暂,很快,那个夜晚,家里突然来了几个黑衣壮汉,将我和姐姐抓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好可怕……”
这种可怕的感觉,致使阿卡瘦弱的身子陡然震颤,唇色发白。痛到深处泪使流,每每回忆这些,阿卡都泣不成声。而这些,也是温晴所不知道的她们姐妹两的辛酸往事。
温晴见状,赶忙握住阿卡瘦削的手,她好冷,手瘦得几乎只剩骨头。怜悯浮上心头,她握紧她的手掌,“阿卡,别怕,别怕,都过去了……”
“呜……”阿卡抽泣出声,待深吸了几口气息之后,这才继续说道,“那里,是被训练成厉家特务的地方!就连收留我们的那个医生,其实只不过是厉家大少爷的一颗棋子!我们没想到,这一场迫害,竟是这么多年!我们尝试过逃跑,可无论逃到哪里,我们总是逃不出他们的掌控!而我和姐姐也被迫分开训练,以对方的安危来要挟我们必须听从上级的命令!否则不是姐姐死就是我亡!”
“所以,这也是当年你被派到莫斯科,而思卡却留在了中国,是吗?”温晴怆然,难怪她怎么也无法将阿卡和思卡联系起来,厉辛博心机之深,昭然可见。
“是,厉辛博看我年纪小,容易降低对方的戒心,所以认为我是派去‘湛园’做j细的最好人选。我不得不这么做,姐姐的命还在他的手上!”阿卡的眼里,闪烁着流也流不尽的泪水,“也许是我幸运,很快,我进了‘湛园’成为了仆人。我以为很快便会被猎鹰的人发现我的身份,可没想到猎鹰的组织那么严密,而主子厉天湛——又几乎是我不可能接近的人物,所以在‘湛园’的四年,我基本都一无所获。可是,在那里的四年,却也成了我人生中最安稳最平静的四年,我也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湛园’的仆人,渴望自己不曾是厉辛博派去的j细,甚至还幻想着,这样的日子,要是再多过四年该有多好……谁知,直到你的出现……”
说到这儿,阿卡的望了温晴一眼,“我最害怕的事,终于还是来临!”
温晴想起当年在‘湛园’,阿卡那晚为她装点黄金盔甲装,她全然没想到,一个这般单纯的女孩儿,背后竟然背负着这么沉重的包袱。“所以那晚,你在我的衣装上做了手脚,是吗?”
“是。对不起,我知道小姐你对我很好,可是那个时候,他们已经部署好了一切,就差一个突破口,而刚好他们查到‘湛园’入住了一个女人,所以千方百计要我从你这方面下手,况且,等待这么多年,厉辛博早已按耐不住,不断用姐姐来威胁我,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对小姐你下手……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温晴叹息,“如果这是我的命运,就算当日那个人不是你,也会换成是别人吧。”
(亲们可以回顾一下第五章:神秘契约61…62章,阿卡在当年对温晴所做的一切,导致后来温晴和厉天湛的分开,并且被洗去九天的记忆,之后遇上思卡,和思卡亦敌亦友的关系,思卡无论如何都不肯选择马苍喆的原因,等等关于姐妹俩的疑惑,在这里都已揭开谜底。)
她无法再多说什么,又该怪谁?若当年她一早知道会爱上那只冷兽,她也不会千方百计从他身边逃离,从而让敌方有机可乘。
呵,若不是她,当年也不会掀起那场浩劫吧?
这么想来,她究竟欠了他多少呢?恐怕还也还不清了……
“小姐,总之我对不起你!姐姐也跟我说过,是我们姐妹俩对不起你……”阿卡眼眶里是浓浓的歉意与愧疚,却又是无可奈何的苦楚,“可是……可是即使这样,能不能请你救救姐姐,救救她……”
阿卡忽然激动起来,反握住温晴的手,哭泣着:“这几年来,我重伤卧床,姐姐她为了我,放弃了自己的爱情,放弃了梦想,为了救我,她甚至愿意用身体去妥协……每次我在半梦半醒之间,总能听见她低声的哭泣,厉辛博对她的虐待,好多时候我都看在眼里,可我……根本做不了什么!我就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全身被纱布缠绕,如果不是还有听觉,如果不是心还会感到痛,我真的以为我只是一具干尸了……我真的欠姐姐好多好多,她心里藏着痛苦也从来都不跟我说,如今,她为了我冒险去了莫斯科,我听说她被抓了,小姐,请你救救我姐姐,求你了,救救她……”
温晴忽然也跟着掉下泪来,“傻丫头,别担心,思卡没事的,她虽然被抓了,可是猎鹰不会对她乱来,更何况苍喆在那里看着,他不会让你姐姐有事!不信你去问奇岩。”
“苍喆?”阿卡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但是听到奇岩二字,她的神情又开始尴尬和扭捏起来。
温晴看出阿卡的疑惑,“苍喆,我想他应该就是你姐姐当年跟你说的那个马师弟。”呵,苍喆真是爱惨了思卡,而思卡背后的这些,怕是连他都不知道的吧。然而,思卡心有所属的那个人,也是苍喆吧,只是这些年来,她在厉辛博的y威下,温晴不敢想象,思卡对爱情的希望恐怕早已被磨灭得支离破碎了!
她想起在思卡这些年来欲言又止的隐忍,想起那年在洛杉矶法庭外,思卡帮她篡改了口供,而遭致厉辛博的杖责,那时,她就该想到思卡根本不会爱上这样的人啊!倘若思卡没有这段背后的苦楚,她和思卡早就是最好的朋友了,不是么?
思卡的命,怕是比她还坎坷凄楚吧。
望着阿卡可怜兮兮的模样,温晴不忍,“真的,相信我,相信奇岩,你姐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奇岩总管他……”阿卡欲言又止。
这几日来,阿卡和奇岩两人之间相互回避,温晴都看在眼底。他们彼此之间,就像有一道隔膜,明明奇岩很想跟阿卡痛痛快快说个清楚,阿卡也像是肚子里藏着很多话想要跟奇岩说,可是他们两人,就是跨不过那一道坎,以至于到现在,关系还是很生疏。
她不忍心看着一段真挚的情感变为遗憾,更不忍心他们再错过彼此!于是,她拉起阿卡的手,温和而诚恳地问道:“阿卡,奇岩他是个不多话的人,我知道你还在为当年的事内疚,但是你告诉我,你——还爱奇岩吗?”
“啊?”阿卡显然被温晴这么大胆的问话吓到,虽然过去四年,她也依然还是个二十刚出头的丫头,对于爱情,她始终还只是停留在当年少女时对奇岩倾慕的那段时间上,她……背负了那么多,根本还来不及懂什么是爱情!
“嗯,别害怕,阿卡,我知道在‘湛园’的那四年,你对奇岩的感情不是假的,可是现在,好不容易你们再相聚了,不管你的出现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希望阿卡你能够正视这份感情,因为我想要你知道,无论怎样,你都不要放弃追求幸福的资格!”r7x9。
温晴的一番话,听得阿卡热泪盈眶,她咬着唇不吱声,只是连连点着头,噎嚅着:“你们对我这么好,让我更加愧疚……可是我,不想连累奇岩总管,当年我出卖你们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和奇岩总管这一生都是不可能的了……”
“阿卡,你究竟还有什么苦衷,说出来,我和奇岩都会帮你,别再犯傻了,相信我,厉辛博绝对不可能再拿思卡来威胁你了,阿卡,解脱出来吧,告诉我,你的苦衷是什么,好吗?”
温晴的再次追问,使得阿卡忽然一阵心慌,她突然不安起来,眼神有些闪烁,急忙甩开温晴的手,一边说着,“没,没有了……真的没有了……对不起,小姐对不起……”一边跑了出去……
★情节分裂线★
在一片连绵起伏的山峦下,石子泥土混合而成的崎岖山路上,忽然,“呲”一道刹车声,腾空扬起,一辆破旧的老式悍马,稳稳停在了山路旁几颗大树下。车里,走下来一个穿着军靴的高大男子,男子从车里拎出一个医药箱,关上车门,便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这里绿荫成林,很快,男子消失在山林里。
大概走了几十分钟的路程,那个军靴男子辗转间才爬到山脚下的一个石d口,顿了顿脚步,左顾右盼了一下,确定没有人跟上来,他才走了进去。
石d里面,气温很低,致使他拉了拉衣领,暗弱的光线,使得他扭开医药箱上的照明灯,一路进往更深的里面。
“主人,你醒了?”
天你说她。军靴男子在看到那个脸色苍白的男子,睁着一双冰魄的银色眸子,斜靠在一张军用床上时,几日以来未见的笑容终于又浮现在军靴男子的脸上。
而这个额角包扎着纱布,身上打着补丁的男子,正是他的主人——厉天湛!
厉天湛斜睨了一眼军靴男子,眉心习惯性地拧起来。
“老京,今天几号?”他开口问道,嗓音有丝低沉的嘶哑。俊俏的面容上,即便是苍白不已,亦无法掩盖他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势,虽然,额角的纱布掩盖住了他的金色刺青,但举手投足间彰显的霸气与y狠,却仍是让人无法忽视!
军靴男子即是他口中的老京,顺口就报上日期,顺势将医药箱放下来。
“该死的!”当听到老京说的日期后,厉天湛猛然低吼一声,“你竟然让我睡了五天!”
“老大,那晚我找到你的时候,你的车已经悬在半空了,要是再晚一步,恐怕你就掉下去喂野狼了!”老京解释着,虽然感到冤枉,但谁叫他是主子呢。
厉天湛抿了抿唇,神情严肃,他回想那晚的一幕幕,最后他离开的时候,身体的温度陡然升高,令他不得不仓促避开,毕竟现在,他不可能再给自己机会昏倒在她面前!好在一场大雨,对降低他的体温多少起了作用,却无奈大雨磅礴,又是三更半夜,路途并不顺坦,才导致他不小心撞车。可他没想到,这一撞,醒来已是五天后的事!
眉心越拧越深,他知道,或许今后,他的昏迷期会一次比一次更长久!
他手指习惯性地抚过手腕,才发现手腕处也被包扎过了,很快,他意识到什么,“别告诉我,你处理过芯片了!”
“嗯哼!”老京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看你尾戒也没戴上,免得泄露你的行踪,我就自作主张取出来了,更何况,作为这项技术的开创者,芯片也是时候该更新了。”
老京,谁能想到,这个四十多岁就一头白发的男子,会是暗律的核心领袖,谁又能猜到,多年来一直处在暗处,与猎鹰地下党相分离,却又同属于厉天湛门下的暗律组织,会是由这么一个看起来像是退伍jūn_rén一样的男子带领的?更何况,他对于厉天湛的贡献,相较于奇岩来说,他便是其中一支手臂,只不过他常年都在暗律研究他的技术,而伴随厉天湛多年的那只戒指,便是他的功劳。
“混账!你说更新就更新,怎么不问过我的意见!”
猛然的一声怒吼,震得老京一呆,他望着眼前这头如狮子般的男人,讶异得几乎忘了自己该说什么。
这恐怕是他认识冷如冰霜的主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他失去冷静地咆哮!
唇情:总裁的九个契约 part1:梦靥 第十五章:九日契约不肯说出口的四个字
老京嘴巴微张,愣是没接住主子的咆哮!
见老京的惊讶状,厉天湛低斥一声,垂眸死死瞪住那已被包扎的伤口,叹息一气,“罢了!弃了也罢!”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银瞳是闪过一丝复杂的不舍的,或者是不舍这陪了自己多年的戒指,又或者不舍的,还有其它……日他您一。
老京收起嘴,噎嚅出一句:“那……那个,主子,对不起!”
“算了,不怪你。”厉天湛恢复素有的冷静,方才的激动脱离了他的掌控,想起与这个女人的九日之约,就这样睡了五日,是否注定他就连一个圆满的梦都无法拥有?
抿着棱戾的唇角,他不再吭声,径直忍着身体的僵硬感,从军床上爬起来。
“主人,您这是要干嘛?您应该好好呆在床上多多休息,恢复体力才是。”老京看他下床的举动,赶忙上前想要阻止。
“老京,你该知道我的时间有多紧迫,不能再等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去办!”
“我明白,主子,猎鹰那边我已经做了安排了,厉家恐怕很快要打过来了,而且这一次,他们的实力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但即便是这样,主人,您的身体始终是第一位的,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我去做,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