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陡然尴尬,刘牙面色一滞,心里咯噔一下,惊疑不定,莫非自己说错话了?
适时的,丑康在看了眼阴沉的宇文杰后,悻悻着同刘牙道:“你不知道吗,宇少的保镖被人给伤了,都躺医院一个月了。”
“啊?”
刘牙吃惊,这不是装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是谁干的?”
这个问题是他想知道的,以宇文杰那名王者级别的保镖高手,只要不去碰那些已知的大佬,几乎是难寻敌手的。要知道他们虎牙帮都没有一个这么能打的高手,此时突然听闻这个消息,会惊讶也在所难免。
事情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但此时被刘牙提及,宇文杰还是不免感觉有些丢面子,心中愤愤难平。
时间毕竟冲淡了许多东西,当他短暂的失态后,微微向刘牙这边靠了靠,正好借着这个时机可以达到自己今天的目的。
“还记得上次你跟我说赫云溪的事情吗?”
刘牙点点天,随即惊疑不定道:“难道......这事跟她有关系?”
宇文杰没有回答刘牙,而是凝视着他再次正色问道:“你跟赫云溪接触的多,应该知道他们集团的总经理,一个叫屈谨言的家伙吧。”
刘牙呆了呆,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第一时间说话,面色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屈谨言......难怪了。
这岂止是认识啊,简直是印象深刻,已然在他心里标上了不可招惹的标签,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下意识的,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那你知道他的底细吗?感觉这小子有点东西,身边跟了一个女人,特别的厉害。”
以宇文杰宇家大少的身份,常年目中无人惯了,被人这般折了面子,且打伤了自己的保镖,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这口气肯定是不能就这么咽下去的。
但是,宇文杰不是傻子,当日那屈谨言是看了他的名片的,肯定也是知道他的身份。但就是这样,对方依然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再加之其身边的那名高手,这也是导致他迟迟顾忌再三不敢动作的原因。
顾忌并不代表他就这么算了,这一个月里,他查了屈谨言的背景,发现其不过是一个外地人,也没有他想的那样有着显赫家世,而是再普普通通不过的普通民众。
农村户口,普通大学毕业,这种人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实在跟那种牛逼的人沾不上半点边。
故此,今天叫这位老同学出来,自然也是有他的小九九的。他家里说到底还是正经行商的,这种事自然没有专业的人来的有经验有手段。
闻言,刘牙已经大抵知道这宇文杰今天突然找自己喝酒的目的了,当即有些为难,眉头直拧。
但出奇的,出于某些关系,对于屈谨言的事情他只字未提。
宇文杰继而带着些许期盼,看着他。
“大牙兄,怎么说大家都是同窗一场,这兄弟吃了亏,就等你帮我找回场子了啊,你不会置之不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