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哥,没想到您也来了啊。”
屈谨言玩味道:“你好像看见我不是很开心啊?”
“哪里,言哥您真会说笑,我欢迎您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不开心呢。”苟皓明赶忙答道,生怕这位找个什么莫须有的理由发难于他。
“那就好,不然因为我扰了你的兴致,多不好意思啊。”
“呵呵,言哥实在是善解人意,细微入至,让小弟佩服,今后一定向您学习。”
苟皓明这波马屁似是拍的屈谨言很受用,当即对他连连摆手摇头,好似在说使不得不敢当的自谦话,但面部沾沾自喜的笑容却出卖了他。
见状,在其身后的安若不经白了他一眼。另一侧站着的赫云溪看不惯他的做为,不无厌恶的冷哼一声,便别过了头不在看他。
“好了,招呼既然打了,那咱们就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好像刚才不是说谁出老千吗?这都是认识的朋友,大家坐下来打个牌消遣消遣也挺好的,但出千就有点不应该了哈。”
“刚才说出千的人是你吗?”屈禁言先是一本正经的指了指刘牙问道。
刘牙一颤,被屈谨言指着,有点发慌,赶忙摇头道:“不是我。”
“那就是你咯?”他继而又伸手指向了苟皓明。
跟拨浪鼓似的,苟皓明当即摇头否道:“也不是我。”
“哦?”
屈谨言似笑非笑,将目光放在了罗威身上,“这位兄弟,那就是你没错了吧?”
从一开始,罗威就在暗自打量屈谨言,刘牙和苟皓明对这名男子的态度他看在眼里,对其的身份来历有些拿捏不定,此时被问起,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屈谨言可没耐心跟这个不老实的小胖子耗时间,中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便有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响起道:“刚才我好像听说出了这个酒店,有可能舌头就不保了,那我现在也和她一样多管闲事,岂不是也很危险?”
“你说,我可以这样理解吗?”
闻言,赫云溪当即又别过了头看着屈谨言,没想到他这么做竟是为了自己出头。
罗威凝视着他的目光,肥嘟嘟的面颊上强挤出几分笑容,和气道:“您说笑了,不过随口一说罢了,不知您是?”
屈谨言岂不知他的意图,没想到现在混黑的都这么有头脑眼力见了。
他笑了笑,似是没有听见,既然你猜疑顾忌我的身份,那就让你顾忌去吧。
“不不不,我这人从来都爱信以为真,既然出了这酒店我舌头不保,我何不先下手为强呢?”
面前的男子不无有些灼灼逼人,罗威自认为已经够容忍他的了,但奈何这厮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实在可恶,哪怕他有些城府,也终是沉不住气了。
面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森冷的目光。
“哦?那你又想怎么个先下手为强呢?有种的,你动我个试试,我就站在这里不动,你不打我就是孙子。”
闻言,屈禁言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冷笑。
怎么现在的人要求都这么特别呢?就这么渴望被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