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些小插曲,在林柯的带领下,进了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总经理办公室。
看见安若,屈谨言就不经露出一抹会心的笑容,不待林柯汇报,就是抢先出声道:“林柯,给这位面试者倒杯凉茶。”
“好的,总经理。”
屈谨言的热情超出林柯的想象,不经对这名身着朴素的女子感到好奇,莫非是总经理的远房表妹?
“这位面试者请坐,别拘谨。”待林柯关门退去,屈谨言伸手示意,目露玩味道。
安若有些无语的白了一眼屈谨言,起先还是有些紧张的,不过在看见屈谨言后,便荡然无存了。
“什么时候出院的?也不说声。”
“小事,可不敢打搅你这大忙人。”屈谨言笑着道。
随即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凝重道:“自那以后,他们有没有再去找过你的麻烦?”
安若思索了会,好似在回忆,片刻后摇头:“没有。”
“那还真就有些奇怪了......”屈谨言若有所思,看着近在眼前的安若欲言又止。
以那天的情况来看,那王天不惜与穆重对峙,毫不让步,所为便是为了安若,可见其对她的重视。但就是这样的前提下,事后居然对安若不管不顾,就像遗忘了一样,这不无有些奇怪。
那天晚上,顾忌那罗刹的面子,放安若离开也说的过去,但这并不代表聚义帮怕烈火堂,双方暗地里的触碰肯定不会少。同样的,暗地里聚义帮也完全可以对安若出手,仅凭烈火堂的面子做不到让他们善罢甘休。
对此,安若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其实真正给王天杀她的机会,也不过当晚,只要让她离开了,那么事情就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估计自那之后,王天过的应该并不算好,心里始终会记挂着她。当然这种记挂不是杀意,而是忧虑。安若完全可以通过以前军部的关系,第一时间将王天消息通报上去,这样的话,事后等待王天的,他本人则在清楚不过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担心自己的处境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自寻死路的再来找她的麻烦呢?
这些事情,安若自是不会对屈谨言说的,即便他一直都对她的身份感到好奇。
“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这是个法制社会,多少也会顾忌一些。”
闻言,屈谨言目露异色,也不知道是不是作罢相信了她的话,总之是没有说话。
“说吧,今天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适时的,安若转移了话题,被屈谨言一个劲的审视,那种感觉实在不是很好。
她的举动似在意料之中,屈谨言含笑,就是身心一轻的往椅子上一靠,惬意道:“林柯没跟你说吗,况且刚才我也提起过的好吧。”
安若一脸不可置信,当即有些迟疑道:“真叫我来面试的?”
旋即只见她极为果断着道:“事先说明,我可没有学历的。”
屈谨言失笑,就是调侃道:“我还是第一次见面试,上来就说自己短处的。”
安若没有理会他的话,一脸正色:“我知道你是想帮助我,给我一份稳定的工作,这对于你来说,确实也很容易。”
接着她声音一顿,面色还是那般坚毅:“但是,我不能接受你这样的好意。工作的事情我会自己想办法,哪怕是搬砖,赚的少,但起码心里踏实,是自己劳动换来的,而不是靠关系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