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搏斗场?”
看着观众席中间用铁网围绕的战斗台,随着观众一阵热情的振臂呼喊,战斗台中两名赤着上身的男子,招招致命,毫不留情,即便鼻口留有血迹,都怡然不顾,与对方拼死相搏着,俨然是一副不死不休的场面。
这一幕颠覆了叶茹竹的想象,别说生死相搏了,就连打架斗殴事件在这个法制和平的社会下,都是难以看见的。眼下这血腥暴力的场面简直刷新了她的三观,万万没想到,在现实生活中,在不为人知的阴暗地方,居然还有这等事情发生,用骇人听闻来形容也不为过。
“云溪,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快出去吧,这里多危险啊。”
看着一群振臂呐喊的观众,以及台上正上演的最原始的厮杀,在她看来,这些观众都不是好人,这不是助纣为虐嘛?
再说能来这里,对厮杀感兴趣,爱好搏斗的,这样的人会是好人?这里就是一潭浑水,各式各样什么样的人都有,说不定还有亡命之徒也说不定。
倒不是叶茹竹危言耸听,出入这里的,亡命之徒,毒枭什么的,还别说,真的大有人在。
“没事的,只是你的思想太保守了,来过一次适应一下就好了。这种场合在国外很常见的,就跟ktv唱个歌跳个舞一样稀疏平常,习惯了就好。”赫云溪如是安慰道,显然是没有要退却的意思。
不假,这些年来在国外,她接触了国内不曾有的文化,对自由以及刺激都有着莫名的追求。眼下对于她来说,不过稀疏平常,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不管怎么说,这种地方都不是一个女性该来的地方,实在太危险了。”叶茹竹仍是放不下心来,劝慰道。
她也没想到,这些年来,一个人在国外的赫云溪,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变化。倒不是说她变了,只是染上了一些国外的恶习,让的她有些接受不了。
然而她的话落下没多久,原本场中赤着身子的两人早已经分出了胜负。其中一人倒在擂台中,不省人事,不知是昏迷了还是当场毙命,总之是被人抬下去的。
不多时,当擂台升降间,战斗台中赫然多了一道纤细的女子身影。
瞧得这一幕,顿时让的整个搏斗场欢呼声中一浪高过一浪,口哨戏虐声不绝于耳。显然对于出现在擂台上的女人,之前追求视觉刺激的观众当即有所改变,更多的是玩味,奈何很少有女人上擂台,新奇罢了。
“看,谁说不是女性该来的地方,人家都上台了,我们只是在台下看看而已,相比于人家,简直不值一提。”
叶茹竹“这”
好吧,这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台上的女子身材挺拔,异常笔直,约莫只有一米七左右,身着束脚的宽松长裤,上身则是紧身的黑背心,完美的凸显出了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身前的饱满。
头上戴着鸭舌帽,压的很底,一头乌黑的马尾束在身后,整个行头干净整洁,看上去很清爽。
值得一提的是,女子好像容貌并不出众,画了很浓的妆容,但依然掩饰不了她的丑态。
不过女子的身材是没的说的,因此许多人还是对她另眼相看的。也不知是她这女性的身份,还是因为什么,博得了很多人的眼球,大多都是为其加油打气喝彩,呈一片倒的形式。
与之对战的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脸上有着一道长长的刀疤,异常狰狞,手臂上布满了青绿的纹身,一看便不是善茬。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看上去恶贯满盈的凶残人物,此时在对上这名看去孱弱的女人时,没有丝毫的庆幸与欣喜,反而还满脸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