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像是一场捉奸现场,他本能的感到心虚,可关键是他什么都没做呢,就连手都没碰到,这就被发现了,可真是憋屈。
“误会?你他妈跟我说误会?你看看这是什么,老子还没去找你,你特么倒好,又勾搭我女朋友。”说着屈谨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照片,直接甩在了常富贵那满是横肉的门面上。
一阵生痛,毕竟这相片也是很硬的,加上屈谨言那恐怖的怪力,更不用说了。
强忍着脸上的痛感,他狐疑的捡起了照片,看着照片上他抱着叶茹竹的画面,顿时额头冷汗直冒,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这确实是我不对,但我也不知道她是你女朋友啊,不然我肯定不会胡来的。再说了,当初也是你叫我去的。”照片赫然是鑫荣大酒店拍的,也拍的恰到好处,正是他抱住叶茹竹的那一幕。
屈谨言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伸手在他头上狠狠的削了一下,就是恶狠狠着道:“老子是让你去谈合作的,让你勾搭我女朋友了吗?啊?”说着又是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力气之大,直接将常富贵从座位上拍在了地下。
要不是碍于屈谨言总经理的身份,以及背后的鑫隆集团,常富贵会将他放在眼里?说到底他的广告公司虽说有些规模,在天州市也是数一数二的,但奈何家业小,与之鑫隆集团这种大公司,涉及各行各业根本没有可比性。
而且这屈谨言也不是叶茹竹这服装公司的小经理所能比的,是实实在在的鑫隆集团总经理啊,有着极重的话语权,要是惹上了他,以后在天州市还不是处处碰壁?搞不好公司都有可能被整垮,毕竟自己染指了别人的女人,此事可不是一个男人所能容忍的。
而且还听说,这屈谨言还是赫隆的私生子,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的就当上了总经理。如果这是真的,岂不是说他将整个鑫隆集团都得罪了?那等待他的打压可想而知,这回路看来是真的走的窄窄的了。
慌乱间,这些想法只是一念之间。顾不得头上的胀痛,常富贵趴在地上摸索着,当看见刚才放在桌子上一同掉在地上的合同,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赶忙抓在手里。
也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就是跪在哪里,扬着手中的合同,看着屈谨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脸诚恳道:“先前是我不对,是我猪油蒙了心,但这次真的是误会,你看,我和叶经理真的在谈合作的事情,刚刚就要签了,你就来了,不信你可以问叶经理。”
“对对,真的是在谈合作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慌乱间听常富贵这么一说,叶茹竹配合着他附和道,殊不知鱼儿已经上勾了。
闻言,屈谨言先是瞥了一眼叶茹竹,旋即才将信将疑的将目光放在了常富贵手中扬着的合同。
见屈谨言面部有些缓和,情绪也平息了一些,不由得让让常富贵暗自松了口气。
可屈谨言只是将合同拿在手里瞧了一眼,一把又甩在了他的脸上,情绪陡然又激动了起来,暴躁道:“你他妈的当我是傻子呢,拿个合同就想糊弄我?”
说着一把就抓住了常富贵的衣领,足足两百五十斤的吨位就那么被他徒手给举了起来,怒目圆睁着道:“今天不给我一个老实的交代,不然这事没完。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这要是以后传出去,老子还有什么脸面在天州市混!”
“啊?说啊?哑巴了?”他近乎咆哮道。
一旁的叶茹竹见了,不由得暗叹这厮演技堪称出神入化,好似真的被人戴了绿帽一样,心情复杂的同时,表现出的激动与愤慨简直入木三分,活灵活现。要不是她提前知道情况了,还不得也同常富贵一样,被耍的团团转?
“屈......屈总,你放手,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你要是不信,我可......可以当着你的面把......把合同签了。”被抓着衣领,勒的他的脖颈直喘不过气来,因此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面色呈猪肝色。
一把将他丢在地上,屁股与地面结结实实的来了个亲密接触,屈谨言冷声道,浓浓的不屑:“谁稀罕你那破广告公司,难不成我们鑫荣集团还找不到一家像样的广告公司?”
“是是是,不过我已经和叶经理商议好了,这就签了合同。”
说着掏出自己身上随身带的签字笔,也不细看,在屈谨言的注视下赶忙签了合同。完事后才舒了口气,语重心长着道:“所以说,屈总这都是真的啊,我句句属实,断然不会拿公司的事情开玩笑的啊,真的是误会,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如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