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滴不剩的高脚杯,再看俏脸顿时变的嫣红的高漪灵,高漪涟嘴角微微上扬,接着又给她倒满了,故作正色道:“刚才那一杯呢,你也说了,是谢谢姐夫给你买的这一身衣服的。咱们yi mǎ归yi mǎ,这个礼数也不能落下,这一杯呢,是你第一次来姐夫家里,怎么也得喝一个。”
“姐,你......你这是报复!”现在要是还看不出高漪涟的用意,她高漪灵的书可就真是白读了,顿时有些气急道。
高漪涟对她的话似若未闻,转而对张芬芳道:“妈,您说,这个该不该喝?起码的礼数还是要有的吧!”
“这......”张芬芳有些语塞,她自然能看出来这是大女儿故意为之,但是这话里行间又合情合理,挑不出什么毛病不说,反而落得个自己不是,喝就顺了别人的意,这不喝吧也过意不去,简直骑虎难下。
做为当事人的屈谨言,此时老老实实的坐着,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妹妹果然还是妹妹啊。同时有些心惊,这高漪涟连自己亲妹妹都整,这我要是得罪了,能好过?心里不经留了一个心眼。
“好,我喝,不就是一杯酒吗,来,姐夫我再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随意。”高漪灵红着脸,陡然站了起来,与平常的文静不同,此时却是极其的豪迈。
说着一杯红酒又下了肚,显然是红酒的劲头上来了的缘故,导致性子与平常有那么些出入。
屈谨言也不养鱼了,一个原本滴酒不沾的女孩子都喝完了,他要是再抿一口,就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说是随意,但每一杯同样是喝完了的。
“看不出来,我这妹妹酒量这么好。”只见高漪涟又笑吟吟着道。
随即又给高漪灵给满上了,就是道:“这第二杯也喝了,还有这第三杯呢,也是最重要的。我和你姐夫呢,今天也算是乔迁,现在才算是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这乔迁之喜与新婚之喜......”
“啊,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放过我吧。”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高漪灵当即苦着脸求饶道。
“什么错了?这好好的吃饭呢,你能有什么错,来,继续,还不敬你姐夫一杯?”高漪涟故作不解,不为所动。
面对高漪涟的压迫,高漪灵简直毫无还手之力啊,屈谨言不经在心中为其默哀三分钟,也再次见识到了高漪涟强势的一面。
原本是想留下高母就在这里休息的,但张芬芳坚持要回家,很是固执,就连屈谨言说话都没用,最后还是由屈谨言开车送了回去。
到了楼下,把已经醉了的高漪灵放在了车上,先把高母扶着上了楼,这才返身一把将高漪灵抱下了车,有些心虚的调整了姿势,将她背在了身后,倒也不吃力,一口气到了三楼。
把高漪灵轻轻放在她房间的床上,再将她外头的白色长款羽绒服脱下,看着她那紧身丰满的,屈谨言没敢多看,把被子给她盖上就退出了房间。
安顿好高母后,屈谨言起身告辞,当回到家已经十一点了。
客厅的灯还亮着,高漪涟就那么无声的坐在沙发上,电视也没有开,而之前吃剩下的碗筷已然被她收拾干净了。
“还没休息啊。”他一边换鞋一边到。
高漪涟点了点头,语气平淡着道:“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见状,屈谨言坐在了她的对面,聆听着。
“关于你的工作,你有什么想法?教育局、卫生局、公安什么的都可以,你本身就是科班出身,三观正,又没有前科,我打声招呼问题应该不大。”
屈谨言知道她目前是在招商局,按道理来说,给他弄进招商局应该更简单,见她没说招商局,可能是出于夫妻的关系,同在一个单位可能不妥。
见她这么说,屈谨言也没有矫情,思索了片刻就是道:“那就公安这块吧,要是能进刑警队就更好了。”
“刑警队?”
见她皱眉,屈谨言以为有些为难她了,就立刻道:“如果不好办的话,随便什么岗位都可以。”
“不是,刑警队可是高危岗位,你可想好了?”高漪涟不以为意道。
“恩,想好了。”没多想屈谨言直接回道。
他从小身体状况一直都不错,学校的运动会冠军可都是拿到手软的,可这几年工作下来,就运动方面显然是懈怠了,身体活力也大不如以前了,于是他就想重拾以前的身体状况,重要的是还能接触到平常只能在电视上或者游戏里才得以看见的qiāng械,不经令他心向往之。
至于危险与否,他还真没有感觉到,xiàn zài de shè hui,不说绝对安全,那也是相对较安全的,一年到头也出不了什么事,像电视里的那种恐怖事件,在现实里那简直是跟买彩票似的,难得一见。
“既然你意已决,那就这样吧,到时候我会给你说的。”
“好的。”他点了点头,之后两人有那么片刻的沉默。
只见高漪涟打破沉寂,旋即说出来的话,令的屈谨言心中一阵不是滋味:“屈谨言,虽说我们已经结为了合法夫妻,但我们彼此间在之前完全没有交集,我们也不够了解彼此,彼此之间也没有深厚感情做为婚姻的支柱。”
接着她语气一缓,便是道:“你我不过认识一个礼拜而已,宛如陌生人,我心中始终有些放不下,贸然将自己交给你,恕我直言,我做不到。所以,我们之间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们还是先分房吧。”
“晚安。”
还不待屈谨言有所回答,她就果断的终结了这段对话,起身向着另一个房间里走去。
“这,也太霸道了吧......”
他心中不免有些吃味,高漪涟的我行我素,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