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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三皇子抹了把嘴角的血对凯尔说道:“皇兄!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像我认识的皇兄吗?!皇兄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的妇人之仁了!她若不死!只怕会迷得你晕头转向的,皇兄我这也是为你好!女人要多少没有!可她却偏偏不行!别忘了!她可是敌国将军的妻子!”凯尔将三皇子用力一推,抿着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回头再看了眼地平线,一甩手就朝城门内扬长而去。

第五十九章

车内华少白接过沈晓溪后盘腿坐在车内,稳了稳身子,适应了飞驰的马车后,才低头看到晓溪胸前刺有一箭。一探手发现箭已穿胸一大半的露在后背上,将沈晓溪扶正了些,看见那箭头,心中一惊,说道:“不好!”车外莫尘扬耳闻后,回头看了眼垂着门帘的马车,低声说道:“快将箭拨了,帮溪溪止血!”

车内华少白沉默半响,抬头朝着门处吼道:“快!加快速度!昊天骑马先行一步,让云龙将军医准备好!”昊天本将马速控制得与马车平行,听到华少白的话,侧目看了眼莫尘扬,便一扬马鞭,驰马而去。莫尘扬不太明了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时也不容他多想,心里只想尽快的将马车驶回靖国军营中,免得一会敌人的追兵就来了。华少白将沈晓溪紧紧的搂在怀里,眼神透着担忧,眉头都快皱在一块了,抬手在沈晓溪身上各点了几下,封住了沈晓溪身上的几大x位,顺手理了理沈晓溪落下的几缕青丝,眼角这才注意到沈晓溪隆起的肚子,脸上的担忧又添了几分。马车到了大营后,刚停稳,华少白抱着沈晓溪急冲冲的就跑进了大帐内,一旁的士兵见状,个个都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都伸长了脖子望向帅帐内。华少白将沈晓溪侧放在由绒被铺着的床榻上,从袖中摸出一把小刀,将沈晓溪染着血的左胸衣全撕了开来,这时众人才看到那直箭贯穿了沈晓溪的左胸,鲜血不停的从伤口处涌出。

昊天以臂枕着沈晓溪的头,华少白立在沈晓溪的身后,细看着箭,萧云龙在看到华少白抱着满身是血的沈晓溪进来时,已吃了一惊,现在一见着还刺着箭的伤口,一时怒火上升,反身就提着莫尘扬的领口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虎见主子被抓着,上前就想动手,莫尘扬一抬手止住了他的动作,一用力将萧云龙推了开去,说道:“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还是先给溪溪止了血才是正事!”转身对扶着沈晓溪的昊天说道:“你扶着溪溪,我来将她的箭先拨了!”说着就要动手拨箭,却被华少白一把抓住:“且慢!这箭拨不得!”萧云龙看着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朝华少白问道:“为什么不能拨,要是不将箭拨了,这要怎么上药?在等下去,溪会熬不住的!”华少白皱着眉,沉着眼说道:“不箭拨不得!这是哈察尔皇族特制的箭!这箭若拨了,晓溪只怕也保不住命了!”华少白一话,引得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他,眼中都存有疑,可是更多的是焦急,莫尘扬沉不住气,急急的问道:“这箭有什么不能拨的!这箭要是不拨,溪溪的命也会保不住的!”

华少白指着箭头说道:“这叫契灵箭,这箭是哈察尔族秘制的箭,箭头是三角形,可是在箭头后是莲花形的倒钩,若硬拨,被箭所刺的这块r,也会硬生生的给扯下来,那时被箭所伤的人,会被拨箭时的痛给直接痛死过去。”众人一听都傻了眼,昊天扶着沈晓溪的双手紧了又紧,生怕自己这一松手,沈晓溪就会香销玉坠。莫尘扬立在床边,心痛的看着惨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口,双手用力的握成了拳,那力道使得指甲都陷进了皮肤里。萧云龙皱着眉,咬着牙,一掌打在桌上,将那四平的木桌,一下振成了碎片。几人中只有华少白看着最冷静,但他看到沈晓溪越来越苍白的面容,心急如焚,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对策。

萧云龙气急的说道:“直接将箭头折断,再拨箭这总不会再伤到溪了吧!”

众人看着华少白,却见他还是摇头,眼也不抬的说道:“既然说了这箭是秘制的,就有它的玄机所在,除了箭头外,这箭身内灌满了毒药,这毒甚是厉害,见血封喉。若将箭折了再拨,毒一沾到伤口,晓溪也将会一命呜呼。”萧云龙听后一把提起华少白的领子,咬牙切齿的说道:“这直接拨也不成,折了箭再拨也不成!你快想办法呀!再这样下去,溪就会因为失血太多……”萧云龙将头一偏,下面的说就怎么也说不出口来。一时帐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听隐约听到沈晓溪微弱的呻吟声。莫尘扬闭了闭眼,抬手握住了萧云龙抓着华少白的手,两人抬眼扫了他一眼,萧云龙才将手放开,转过身去背对着众人,每听到沈晓溪一声呻吟,就似心被人用刀割了一下。“啊——!”沈晓溪突然惊呼一声,几人听到声音,同时望去。却看到昊天一手按在晓溪胸前,另一手一把将箭从沈晓溪后背处拨出。华少白见状,立刻上前去将沈晓溪的身子扶正,而后从军医处取来药,处理起伤口来,没几下的工夫,沈晓溪的伤口就被包扎妥当,众人见后,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而后大家才齐齐的看向昊天,昊天手中拿着箭,看着上面沾满了血,心里还被刚刚自己将箭穿过沈晓溪身体时,沈晓溪痛呼的声音刺痛着,那拿着沾满血的手,还隐隐的发着抖。

莫尘扬走到他面前,将箭从他手中拿走,后拍着他肩头说道:“大家都急糊涂了,只想到把箭从前面拨出,却忘了可以在不折箭又不动到箭头的情况下,从后背将箭拨出。”

华少白看了他二人一眼,对着昊天说道:“昊天,你放心吧,箭拨出来了后,晓溪就应该不会有事了,只是她现时身体会特别的弱,这里离仁义山庄最近,你可否先去取些良药来?”

昊天抬眼扫了下华少白,又深深的看了眼沈晓溪,最后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将追风拉了过来,翻身上马后,一甩鞭,追风就如同脱弦的箭一样,奔驰了出去。昊天走后,华少白起身来将手上的血洗净后,一边擦手一边对萧云龙说:“晓溪这一箭伤了经脉,身子渐弱,我担心她现在怀有身孕,不知道能不能熬得到十月怀胎时。”萧云龙听后,皱了皱眉,眼中透着担心,抿着嘴却说不出话来。莫尘扬听后,吃惊的看着华少白,继而又转头哀伤的看着眼沈晓溪和她已隆起的肚腹处,抬起身轻柔的抚了抚她的脸颊,突然说道:“少白,溪溪的脸怎么这么烫?你快来看看!”华少白本准备拿起桌上的水饮用,却在听到莫尘扬的话后,放下杯子,一个大步走到沈晓溪身旁。以手探了探额头,又抓起她的手号起脉来,他半闭着眼,仔细的探着,过了一会将沈晓溪的手下在榻边,走到被莫尘扬扔在地上的箭前,一弯身将箭拿了起来,从箭头到箭尾又细细的看了遍。

莫尘扬和萧云龙都焦急的等着华少白的答案,却见他又将那箭拿了起来,都一脸莫明的看着他。莫尘扬急急的问道:“溪溪她到底怎么样?”华少白握头箭转过身来,看着二人,眼中透中无奈与心痛,朝他们摇了摇头说道:“我只知道这‘契灵箭’箭头有倒钩,箭身灌有巨毒,却不知……这箭尾……居然也喂了毒。”

莫尘扬和萧云龙同时吃了一惊,相望一眼,莫尘扬站起身来抓着华少白的手说道:“不……不可能!你是说溪溪中毒了!那中的是什么毒?要什么药来解!你快告诉我!我让人去寻来!”

华少白一脸沉痛的说道:“来不及了,我虽会医,但只识了些皮毛,这毒我断不出是什么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现下毒已发作,只怕不多时晓溪……”莫尘扬听后不住的喃喃说着:“不可能……不可能……溪溪……溪……不会有事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将溪溪保护好!我……我……我真该死!”莫尘扬一拳捶在地上,手上立时就流出血来,地上被他这一拳向内凹出一个坑来。他站起身来抓着华少白的说道:“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溪溪不会有事的!溪溪不会有事的!”华少白不答他,只将手中的箭捏得紧紧的。

萧云龙一口气憋在心口久久的吐不出来,眼中渐渐的有了湿意,轻吻了下沈晓溪的侧脸,手抚上了情着胎儿的肚子,贴在沈晓溪的耳旁轻轻的对她说道:“溪,我是云龙,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吗?你知不知道当听到你落河后,我有多悲愤吗?现在好容易,你终于回来了,在我怀里了,可是……,你却又要离我而去。溪,你醒醒呀!你难道不想我们吗?我们的孩子,他还在你腹中,你难道就忍心,让他在还没有见到我们,就要带他一起又离开我们吗?溪,你好狠心,溪!你听到了吗?”

华少白和莫尘扬静静的听着萧云龙的话,两人都忍不住的湿了眼,莫尘扬偏着头,不忍见这场面,静静的欲退出帐外。这时一个士兵跑到帐前,扑通一声跪在那里,抱着拳朝帐内报到:“将军!营外有两个老人,说是非要见将军一面!并且……并且还说……”士兵等了半天没听到帐内人有反应,接着将话说下去:“那二人说,若将军不见他二人,定会后悔终生!”那个士兵抱拳跪在那里,等了半天却没听到有任何的动静,但又不敢起身,便疑惑的偷偷抬起头来探看,头刚抬起,帐内就传来一声怒气冲冲的声音:“滚!告诉他们!我现在谁也不见!”

那士兵被这一声,吓得腿打了个闪,爬起身就想跑,却又听闻里面一人说道:“且慢!是什么样的人?!”那士兵听出是华少白的声音,转回身来又跪在地上回道:“禀军师是两个老者。”

华少白走到帐口看着那个士兵问道:“老者?!是什么样的老者?”那个士兵想了想答道:“两个老者,一个似出家人光头白眉,另一个自称姓许,说只要报了姓将军就会知道了。”姓许!华少白突然脸中灵光一闪,喜上眉头,急忙对那士兵说道:“快!快请那两个进来!要快!”士兵一听要快,连礼都忘回,起身就跑了去。华少白回身帐内,对莫尘扬和萧云龙说道:“晓溪有救了!”萧云龙和莫尘扬不解的看着他。不多时,那士兵就将那两人请进了帐内,原来来的两个竟是国师和许老头。华少白一见许老大,大喜着走上前就拉着许老头朝沈晓溪走去:“许老头,快看看晓溪中了什么毒!该怎么解!快!快救救晓溪吧!”许老头被华少白拉到沈晓溪面前,一看沈晓溪的面容大呼着说道:“哎呀!我的小徒儿这是怎么了?怎么几月不见就成了这般惨状!快让师傅瞧瞧这是怎么了!”说着就拉起了沈晓溪的手来,静下心来仔细的号着脉。萧云龙是个为官的人,一见到是国师立即上前行礼道:“国师!您怎么来了?”

国师摸了摸胡子回道:“我算着夫人要出事了,所以来看看。”萧云龙又看向许老头说道:“那……”国师眼望着天,眨着眼说道:“他……他跟来凑热闹的!”那边许老头一听,吹胡子瞪眼的说道:“师弟你莫胡说!什么叫我是来凑热闹的!我好容易将你逮着,怎能让你又轻易的逃了,你不将我的血龙将出来,我就一直跟着你,况且,明明是你说算着丫头似出事了,所以来凑热闹看看会成怎样。”国师一听,眼瞅着众人眼露不善,急忙解释到:“哎呀!你们别听他胡说!夫人是吉人自有天象,什么凑不凑热闹,我们主要还是来救夫人的!”萧云龙也懒得管他们二人是不是来凑热闹的,碍于礼数,还是行礼朝国师说道:“贱内承蒙国师挂心了。”莫尘扬却不屑这套,冷哼了一声,眼只盯着沈晓溪这方。国师听着声音转头见着莫尘扬,急忙上前行礼道:“臣,叩见吾皇!”莫尘扬斜倪了他一眼,说道:“国师别做样子了!这里都是自己人,我的事他们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行礼行到一半的国师听到此话,左右看了看,一扬眉站起身来,拍了拍衣服站到了一旁。

华少白坐在床边,对那边的谈论一点都没兴趣,低声问许老头:“晓溪怎么样?”

许老头放下沈晓溪的手,对华少白说道:“这毒是很霸道,但也并不是无解!我身上有一味‘七巧丹’正好可以抑制此毒,但却只能一时之用,若能用我的血龙做药引,那要解此毒就不在话下了。”“血龙?”莫尘扬好奇的问道:“血龙是什么?你快说!我好命人去找来。”

“血龙是我养的蛊,以珍兽之血才养成的龙,花了整整三年的时间呀!却被我师弟那家伙给偷了!”萧云龙没听懂是什么便又问了一遍:“请前辈告知,这血龙是什么样的!要如何才能寻得!”

许老头见萧云龙救人心切,便不再绕弯的说道:“血龙是蛇卵在珍兽之血里,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再以人气将之孵出的血蛇。龙是神物,只在神话中出现,而现世的人也将蛇比作是龙的化身,所以血龙其实就是一条蛇而已。”“蛇!?”莫尘扬,萧云龙和华少白听后齐呼道。当下莫尘扬心想,这要找药材皇宫中,他冥殿中奇珍的药材随手可得,可是要找活物,还是一条蛇!这谈何容易。且不说难找,这当真要找到了,只怕溪溪也坚持不到那个时候了。华少白听后,突然朝国师说道:“师傅,徒儿想请师傅告知一事!”国师凉凉的站在一旁半响,突听到华少白问他,愣了下,没多想就回道:“徒儿有事尽管问来,若师傅知道定当告知。”华少白半虚着眼朝他问道:“师傅,你可还记得当年你走时送我徒儿何物?”

国师抚着胡须想了想答道:“我走时将元宝送与你了!还送了你整套的讲星象命理密笈,有什么问题吗?”华少白从袖中摸出元宝递到半空中,对国师问道:“这元宝,可就是你从许老头那里偷来的血龙?”国师一看到元宝,立马傻了眼,心虚的瞄了瞄华少白和许老头。许老头早在华少白摸出元宝时就惊讶得站起了身,直上前来接过元宝,如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抚着,口中还不停的念叨:“我的血龙!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呀!”而后突又觉得不对,抬起头来问道华少白:“你怎么会有血龙?”华少白笑着摇头道:“师傅临走时道了我的姻缘,又将元宝将与了我,说我的姻缘会由元宝帮我找到,让我时刻带与身上。”许老头半张着嘴,傻在那里,半响才说道:“我……我找了这么久!想不到竟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当初听说师弟在东都收了个徒弟,我急急赶去,却不想晚了一步,还落魄的被你救回,没想到我日日念着的血龙其实就在我身边。师弟呀师弟!你可将为兄的戏耍得好惨!”

国师一听,忙转头看着帐门外的天空说道:“嗯!今日天生异象,我还是找个高处,看个仔细才是!”说着就一溜的跑了出去。许老头起身想追,却被萧云龙拉住手说道:“许前辈,还是先请你救了溪再找国师算帐也不迟呀!”华少白也说道:“许老头你先救晓溪,在这军营中,云龙只要一声令下,想我那师傅就算c了翅,也飞不远的。”莫尘扬也在一旁接口道:“是啊!你先救溪溪,那秃驴跑不掉的。”许老头听后,叹了口气,便将元宝挂在手上,命人拿来一个水杯,将元宝尾部以银针扎了下,元宝动了动,血顺着尾尖流进了杯底。许老头草草的将元宝伤口抹了抹,便从腰袋内拿出一个小盒,取出盒中的丹药放入杯中,以银针搅了搅,将给了华少白并叮咛道:“拿去给丫头服下,再叫人拿昙酒来,将此粉混在酒中,擦摸全身,等她出了汗,这毒便是解了。”华少白接过药,转身喂沈晓溪服下,萧云龙谢过礼后便吩咐人去拿酒来,莫尘扬拉过许老头小声的问道:“溪溪腹中的孩儿可会有事?”许老头转头看了眼床榻上的沈晓溪,安慰的一笑说道:“没事!此毒主要伤其心脉,并不会伤到胎儿,只是丫头这一伤,身子明显弱了些,你们要好生的补补才是。”莫尘扬听后才吐出一气,萧云龙安排了两个细心的妇人帮沈晓溪擦酒后,才领着众人进了旁边的另一帐内。

第六十章

这是那里?周围黑漆漆的,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模糊间似乎有许多人影在身边经过。肩膀被人突然用力一拍,一张俏皮的小脸闪现眼前:“嗨!晓溪傻在这儿干什么呀!?你不是说请我吃肯德j嘛!怎么反悔啦!”看见眼前一张被彩妆画得跟个调色盘一样的脸,头发也被削薄得齐肩的并染成了红色的小可人,我笑了笑说道:“谁说我反悔啦!不就肯德j嘛,走吧就前面那家怎么样?吃完了我们再去看电影!听说《合约情人》很好看呢!”“真的!真的?好呀!那我们快走吧!”说着她就挽起我的手,朝正前方马路对面那家肯德j走去,边走她还边说:“晓溪,你要走了我还真舍不得呢!”我拉了拉挂在肩上的大包,对她说道:“楚扬有什么舍不得的嘛!你这见色忘友的家伙,只怕明天你们家大牌回来了,你就将我忘得是一干二净的了!那还记得有我沈晓溪哦!”

她一甩头说道:“哼!那死家伙回来了我也不要理他,我可是他的经济人也!他居然抛下我一个人去日本,还骗我说什么去那边会个朋友。我用脚指头猜都能猜到,那个朋友绝对是个女的!”

我嘲笑她:“猪思想,你家大牌有这资本,自个儿不看管好,被拐了也怪不了谁。再说了我见他对你挺好的呀!你们又是青梅竹马的,他把你底摸得比你亲妈还熟,我就不信他会冶不了你!”

她听后一把将我推开叉着腰说道:“嘿!沈晓溪!你是不是我朋友呀!我怎么越来越感觉你是那家伙的说客了!你到底帮谁的呀?!”我听了不怒反笑,双手抱拳放在巴下说道:“唉!没办法谁让我对帅哥一向没有免疫力呢!大牌可是答应了我,这次他去日本回来会给我带特产!而且还会帮我要到反町隆史和木村的亲笔签名。亲笔签名也!所以为了我的亲笔签名,我就小小的牺牲一下,来安慰你寂寞的身心吧!”

她听后做恶心状,转身看见马路对面的行人灯闪变成了绿灯,转身边走边说:“是谁说我是有异性没人性的?!我看你才是有异性没人性!就为了个亲笔签名,就帮那无良的家伙说话!你别忘了你明天就要飞了,你要怎么拿你的亲签名呀?!哈哈你活该!又被大牌给算计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才醒悟过来,对呀!明天我就要飞了呀!我的亲笔签名照~~我的反町隆史,我的木村!一想到这,我不禁懊恼的站在原地呻吟起来。这会工夫陈楚扬已经走到了马路对面,回身来见我还站在对面跺着脚,大声的对我喊道:“晓溪快过来呀!快变红灯了!快呀!”被她这一喊我才发现行人灯已经在闪了,赶紧的拉了拉肩上的包,大步的朝她跑去。“溪溪……”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声音,似在唤我,我停下脚步,朝身后看去,只看见急勿勿的行人,并没有一个我认识的人。再转回头来却见楚扬张大了嘴,指着左边大声的喊道:“晓溪——危险!”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一辆急史而来的吉普,已转眼行到了我跟前,根本不容我反应,就直直的撞向了我:“啊——!”“溪溪你醒了?!”“晓溪?”“溪!怎么样?”“溪!”一睁开眼就看到四张略带憔悴,眼神透着焦急的俊颜,抬手想要碰触他们,却左手刚一动,一阵巨痛袭来:“嗯……!好痛!”几人听闻我呼痛,全紧张的挤成了一团担心的朝我伸手过来。头顶也伸出一指手来,带着枯皱,直直的朝向我伸来的手打去:“手拿开!丫头刚醒,身子还弱着,经得起你们几下的折腾!”

众人听到这话才悻悻然的收回了手,都死死的盯着我呆在床边。我微仰头,看见伸手打人的居然是许老头,许老头朝我裂嘴笑说道:“丫头醒啦!你都不知道你这一箭可心痛死师傅我了!改明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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