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桃的身子在颤抖,她的心却更在颤抖,当范得龙嘴里杀气凛然地说出那四个字:“这不可能!”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赵春桃在悲戚地哭着,闹着,却是无可奈何,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颤声道:“范村长,难道你就真的不放我过吗?”
范得龙的心一颤,这个赵春桃想要做什么,但语气却很是肯定,“对,春桃嫂子,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你还装什么啊!”
赵春桃叹了一口气,却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看着范得龙紧张但不失坚持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是跑不掉了,时也,命也,运气也,都怪自己为什么要洗澡,为什么要给妹妹拿衣服,为什么这个时候出来,为什么正好碰见范得龙,为什么在范得龙面前掉了浴巾,那么多为什么让赵春桃无路可逃。
无路可逃的赵春桃已经打算认命了,也是他说得对,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反正都已经失去了女人的贞节,何必再坚持呢,坚持来坚持去却也逃不出去,把眼睛一闭,却是怎么也不说话了。
范得龙得意地笑了,发现并件没有过激表现赵春桃他却是放下了小心,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一番风雨开始酝酿起来,这一次是真正正享受到赵春桃的滋味,当那一片火热遭遇到一片清凉的时候,当真正两个人身子接触到一起的时候,两个人都是浑身一震,范得龙只觉得浑身汗毛孔都在往外冒着不知道什么味道的气流,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闷哼一声,这是赵春桃自己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来,许久没有尝试到这种滋味了,寡妇的日子不好过,尝试过男人的滋味却不让她再去尝试男人的滋味,这是怎么样的一种煎熬啊,也许在梦里,她会梦到有男人在这样地侵犯着自己,但是在现实中,她是一个传统保守甘于守住清白名节的女人,她不能有男人,但是现在,她的这分监守破灭了,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是被人知道后全村人的耻笑,还是面对自己家人妹妹女儿的谴责,也许以后的日子她再也不能云淡风轻,也许以后的日子她再也不能做到自己的本分。
范得龙尽情地撒着欢,如骑着一匹骏马之上飞驰,手中握着鞭子,下面是与自己一条心的骏马,好不快活,好不逍遥。
“春桃嫂子,春桃嫂子,我的春桃嫂子!”
一句一句地称呼,一句一句地在嘴里呐喊,一句一句地迸发着范得龙的激情,他真的完全投入到其中,不可自拔,完全地不可自拔!
就在两个人彻底沉沦在其中不可自拔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人喊道:“大姐,大姐,你上哪去了,我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