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一惊道:“姐姐
,我地衣服真是你脱的?”
安碧如嗤嗤一笑,美目盈盈流转。妩媚道:“是又如何?小弟弟,怎么看,你也不是个那么害羞的人啊。”
害羞。老子害羞个p,我是担心怀里的那一堆宝贝被你搜刮了去,老子可就掉的大了。他四处望了一眼,见那什么蒙汗药小画册金牌如来大佛g皆放在自己身边,这才放心下来。
安碧如望他一眼,手里拿着两根红烛和一截粗绳,缓缓走了过来。
林晚荣看不太懂,问道:“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安碧如神秘一笑。
捆绑?滴蜡?女王?林晚荣毛骨悚然。大叫一声道:“不要啊??”他重伤未愈,身体没了劲道,挣扎几下,已是一阵咳嗽。
仙儿急忙抱住他道:“相公,你怎么样了?”
安碧如见了他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胸前高挺的双峰似是要将那薄薄的衣衫顶穿:“林将军,你那日率军围攻我白莲,不也得意的很么?怎么今日见了两根红烛一截断绳,却惧怕成这样。”
林晚荣叹道:“打仗归打仗,那是两军的事,彼时我们都是另外一个身份,就算拼个你死我活,那也心甘情愿。只是今日泛舟湖上,却是共历患难之后,我们都已放下烦心之事,情境美好地很。姐姐你却无缘无故又说起那些,实在是没什么趣味。早知如此,当日万炮之中,我们便一起轰死也罢,省的又来这么多调调。”
安碧如愣了一下,这个本是仇家的年轻将军,机智顽劣不说,却还有些与年纪不符地沧桑与睿智,这倒实在难得。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秦仙儿也奇怪的道。
“傻丫头,我这是为了你好。”安碧如微笑道:“你这几日与他同床共枕,便能瞒得过师傅么?那几日他昏迷,我也不强迫你,今日趁着他醒了,你们将这喜事办了,今夜圆了房,日后就再也没有担忧了。”
圆房?林晚荣惊道:“姐姐,我年纪还小,身体还没发育成熟,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未做好准备,你能不能先放过我?”
安碧如往他全身上下打量一番,娇笑道:“还小,哪里还小了?我却还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呢。瞧你眉头荡意一片,怕是早就破了童男,还惧怕这圆房么?”
林晚荣被彻底干败了,见过强的,没见过这么强的,这位师傅姐姐即便是放在林晚荣前世,那也绝对是惊世骇俗。难怪仙儿是个小妖女,原来她师傅是个大妖女,一脉相承地。
安碧如将那两根红烛点燃,淡淡的烛光映着她如玉的面庞,更添一层妩媚。她朝林晚荣道:“怎么样,林公子,是你自己来,还是我用强地绑了你来?”
望着她手里那截粗绳,林将军仿佛看见了自己被这女魔头捆绑滴蜡的样子,我日老子泡了一辈子妞,做梦也没想到,今日会被人押着拜堂,实在太他娘出乎意料了。
“姐姐,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除了仙儿之外,我还有几个娘子,我与她们恩爱非常,却都还没拜过堂。”
“我知道。”安碧如脸上浮现一丝诡笑:“那你和仙儿先拜一次,也无不可。反正你早已经圆过房了,仙儿却还是个黄花处子呢。今夜就便宜你了。你看如何?”她手里拿着那粗绳,缓缓向林晚荣的床边靠来,脸上笑得越发的妩媚起来。
我日你唬我啊。当我不知道仙儿身上的情蛊啊,虽然看地出来你很疼爱仙儿,但你把仙儿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真是相当的歹毒啊。
“不好吧,这船儿太小,我地能耐又太大,还有姐姐你在船上,我是个腼腆的人,怎能就这样圆了房呢?”见她一步步靠近,林晚荣急忙道。偏身上重伤未愈,一点力道都没有。
“无妨,无妨。”安碧如道:“你们在舱内圆房。我便在外面守着,省的仙儿心疼你,又做一出好戏。”
玩听房?无敌了,这安碧如真是个狐女、妖女、魔女,有个性!
秦仙儿见师傅步步紧。脸上忍不住升起一抹晕红,跪向安碧如道:“师傅,我与相公两情相悦。拜与不拜,已无两样,我这一辈子,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就请师傅不要再相公了。”
“傻丫头??”安碧如急急扶起她,轻道:“你这又是何苦来着??”
“师傅??”秦仙儿趴在安碧如怀里抽泣起来,大概只有她自己明白心里的苦楚。
罢了,罢了,总让老子感动。林晚荣坐起来道:“娘子,我们拜堂吧??”
安碧如看他一眼,脸带红晕,咯咯笑道:“快穿上衣服,这般赤身l体,难看死了。”
林晚荣往自己身上一瞅,我靠,不就是光着个膀子么,重要部位还没l呢,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你不是火辣的很么?
秦仙儿服侍他穿上衣服,他身体虚弱的很,秦仙儿看的一阵心疼,忽地抱住他道:“相公,我生生世世都伺候你。”
安碧如见这小两口卿卿我我,舱内实在不是她待的地方,便对林将军抛了个媚眼,咯咯笑着走出去了。
荡妇!想勾引我?门都没有!林晚荣心里跳了几下,急忙将目光从师傅姐姐地胸前收回来。他已与巧巧拜过一回天地,经验丰富,与仙儿三拜之后,大礼方成,结为了夫妻。
秦仙儿遂了心愿,惊喜之下,扑在他怀里道:“相公,今天是仙儿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傻丫
头,这才是刚刚开始,以后的时日还多着呢。”林晚荣哄道,这一句久经考验,任你铁树也要花开。
秦仙儿轻轻嗯了一声,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
林晚荣重伤几日一直昏迷,今日醒来,又与仙儿拜了堂,心里ss,轻声道:“仙儿,你扶我出去看看吧。”
仙儿甜甜一笑,取出一件长袍披到他身上,这才扶着他出了舱门。
月色皎洁,轻轻照在湖面上,荡漾着一层淡淡的银光。微风吹拂下,远处飘来层层的波纹,到了小船脚下,便散了开来。湖水轻轻拍打着船体,发出阵阵哗哗的轻响,小船儿在波浪中微微晃动,便像是一个恬静的摇篮。
湖面宽广无垠,夜色如水,一叶小舟漂浮在湖面上,更添几分孤寂。
安碧如坐在船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他二人出来,便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秦仙儿扶着林晚荣坐在师傅身边,三人同坐一起,只觉天地都寂静下来。
望着远处地水天一色,林晚荣长长一叹道:“人生如此美好,我却要始终飘摇,幸福在你眼前,你却总是看不到??”
仙儿紧紧依偎在他怀里道:“相公,这是你谱的词儿么?”
“算是吧。”林晚荣呵呵一笑。
安碧如道:“林公子,你年纪轻轻,何来如此多的感慨?”
林晚荣微微一笑:“我年幼无知,为赋新词说些愁,这有何不可?”秦仙儿娇笑着,又想起了与他在妙玉坊中初见,一切都仿佛发生在昨日。
安碧如咯咯一笑,妩媚地瞟他一眼道:“你这少年却是装出来的,我要是不见着你做的那些坏事,定然也会上了你的当。”
“彼此彼此了,姐姐。”林晚荣笑着望她一眼,只见这师傅姐姐发髻横c一只金钗,月下闪烁生辉,粗衫之下,身材前凸后凹,惹火之极,一双浑圆坚实的美腿,轻轻敲击着船体,眉目盈盈流转,似是漫不经心的小女孩,又像个玩世不恭的花信少妇,在月下正望着他妩媚而笑,说不出的妖艳。
林晚荣心里急跳了两下,这位姐姐摆明了是考验我嘛,他往仙儿瞧去,只见自己这新娶的妻子娇艳如花,露出脸上两个淡淡地酒窝,正在对着他微笑。
月下赏美人,越赏越销魂啊。他微微一叹。
“师傅姐姐,仙儿老婆,那济宁便是你们的家么?”林晚荣凝望北方,轻轻问道。
“家?”安碧如望他一眼,摇头道:“我目然一身,无处不是家。”
仙儿柔声道:“公子,仙儿年幼之时,跟随师傅来这济宁,第一夜便是与师傅泛舟微山湖上,夜宿小船之上。若要说到家,这微山湖便是我的家。”
“傻丫头。”安碧如疼爱的抚摸着仙儿的秀发道:“你如今嫁了人,有相公疼你,哪里还用这般漂泊,以前跟着师傅,苦了你了。”
仙儿急忙拉住安碧如手道:“师傅,仙儿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们永远不分开。相公他人这么好,绝不会亏待你的。是不是啊,相公?”
“是啊姐姐,多个人多双筷子嘛,我家里筷子好多的。”林晚荣笑着道。这师傅姐姐会玩飞的,家里看家护院少不了,养谁不是养啊。
安碧如微微一笑,修长有力的大腿轻轻敲击着船舷,咚咚的轻响便如敲在林将军心上。
“我也没有家。”林晚荣一叹,目光幽幽,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凉风拂来,他重伤初愈,身体微微一颤,不自觉的往仙儿身上靠了靠。秦仙儿与他相识以来,只见过他处处眉飞色舞玩世不恭,何曾见过他这般柔弱的模样。她心里忽然生出一阵感动,紧紧抱住他,柔声道:“相公,别怕,仙儿在这里!仙儿永远保护你!”
林晚荣苦笑,我什么时候弱到这个样子了,他眼皮有些打架,躺倒在仙儿怀里,心里十分的平和:“仙儿,我想唱个歌??”
仙儿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道:“相公,你唱吧,妾身听着??”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林公子的声音哼哼唧唧,却是逐渐的小了下去,直到完全听不见。。。。。。
安碧如听得哑然失笑,这家伙到底几岁了,她正要打趣几句,回头望去,却见那唱歌的青年嘴角带着甜蜜的微笑,已是悄然进入梦乡。
安碧如盯住这林公子的脸颊,呆呆愣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秦仙儿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温柔抚摸丈夫的脸颊,一只手却捂住嘴唇,泪珠儿籁籁落下道:“师傅,我真的好喜欢相公。他心里有好多的苦,我却无法替他分担。我要解那情蛊,让相公永远快乐。师傅,你有没有办法?求你帮帮我!”秦仙儿泪珠儿簌簌落下道。
“痴儿,痴儿。”安碧如抚摸着她秀发,轻叹一声。秦仙儿搂着睡熟了的相公,抽泣着,依偎在了师傅怀里。。。。。。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大小魔女
翌日一早,林晚荣缓缓睁开眼睛,却见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一缕暖暖的阳光自窗外s了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浑身舒透。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他身上劲道已经恢复了许多,坐起来举目四望,却见一个美妙的躯体靠在床边,正美目盈盈,笑望着他。
“哇——”林晚荣大叫一声,往床里靠了靠道:“姐姐,你要做什么?”
“醒了?”安碧如似是没听见他的话,为他掩盖上被角,笑着说道:“我还能做什么,为你疗伤啊。”
“疗伤也不用一大清早的守在我床边啊,会吓死人的唉,姐姐!”林晚荣道。
“你的胆子这么小么?说笑吧!现在老实点——趴下!”安碧如手里夹着两根银针,微笑着下令道,闪亮的针尖在阳光下荡出丝丝耀眼的光辉。
“趴下做什么?男人干正事的时候才趴下——投降,投降,怕你了——”见这位师傅姐姐高举银针作势要扎,林将军老老实实的选择了坦途,转过身子,将光溜溜的脊背留给安碧如。
安碧如脸色郑重,下手如飞,眨眼之间,数根银针便扎进了他背上。
那银针看似冰凉,入体之后,却是有一股火热的感觉,带动他浑身血y流动,通体舒泰,伤势又好了几分。
安碧如的手掌轻轻拍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柔嫩细滑的感觉,惹人一阵心神荡漾,林晚荣舒服的哼了一声。毛孔里都透着惬意。
安碧如以为他疼痛,道:“叫些什么,若非仙儿求我,我才懒得为你费这功夫呢。耗时耗力。却还赔了徒弟给你,我这生意做地,太过失算。”
“不失算,不失算。”林晚荣趴在床上,舒服的叹了口气,笑着道:“仙儿是我娘子,你是师傅姐姐,我便养你们一辈子,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活活,没事喝喝茶打打麻将。多么的舒心啊。”
安碧如咯咯娇笑,脸上闪过一丝媚意,在他背上轻轻抚摸。带着无限诱惑的声音道:“冬弟弟,你真地要养我一辈子么,哎呀,我好感激你啊——”
林晚荣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位师傅姐姐到底多大年纪了。怎地还像个小姑娘这般诱人?
“不感激,不感激,应当的。应当的,哎呀——”说话间,却觉背上一痛,竟是安碧如手捏一根银针又扎进了几分。
林晚荣浑身酸软,额头汗珠滚滚:“姐姐,你不会打算是害了我吧?完了,早知道昨夜就和仙儿圆了房,免得她还没尝过人间仙境就做了寡妇。”
安碧如吃吃笑道:“学弟弟,你那些鬼主意。莫要以为我不清楚。在我面前,你还是老实些,前几日我没杀你,不等于我以后也不会杀你,你若是对仙儿不住,我定然将你碎厚万段、挫骨扬灰,你可要记住了啊。姐姐下手,是不会留情面的——”
“啊——”林晚荣一声高嚎,安碧如玉手轻展,连续两根银针扎进他x道,费力甚巨,额头香汗隐现。
剧痛过后,林晚荣身上便通体舒泰,那重伤似乎好了七八成,他惊奇道:“师傅姐姐,没想到你还会看病啊,我这条命算是你救的了,说起来真要感谢你。”
安碧如擦擦汗珠,妩媚笑道:“你少来耍些嘴皮子,当我是仙儿那般好哄么?若不是看在你那日舍了生死救我,我早将你杀了。”
林晚荣愣了一下,也是啊,老子和这位姐姐,应该是生死拼杀的敌人才是,怎么如今这关系却这样奇怪,我救了她,她也没杀我,真是莫名其妙的杂乱。
安碧如将他身上的银针取出,道:“再过两日,你便可以痊愈了,救你这死人,当真花费我不少力气。”
林晚荣呆呆道:“姐姐,我当日真的死了么?”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当日重炮之中,他下意识的将这师徒二人护在身下,那炮弹便在他身后爆炸,在他地潜意识里,那一刻,他已经死了。
安碧如见他神色空d,也忆起那日之事,笑道:“生死也只在一线之间。我本是不想救你这仇家,你这人恁地卑鄙无耻,若是存活于世,也不知会害多少人,但仙儿那般苦苦哀求,我拗她不过,只好答应了她。这便是你的造化了。”
汗啊,我有那么坏吗,倒是你组织白莲教,公然欺骗民众,从事反革命活动,祸害百姓的是你才对。林晚荣苦笑道:“姐姐,你救我就救我了,干嘛还要先诋毁我一番。我这人是坏不假,不过你那白莲教也说不上什么好字,咱们是半斤八两,谁也不用夸奖谁。”
安碧如咯咯娇笑着,曲线玲珑地丰满身体微微颤动,便像一树摇曳的花枝,让人目眩神迷,林晚荣急忙移开目光,妈的,这位姐姐到底是什么妖精变的,大的吓死人。安碧如好不容易停止了娇笑,说道:“冬弟弟,你说地不错,我办这白莲教,便是专门做坏事的,坏事做的越多越好。这世界上地好人多了,我不去做个坏人,却也衬不出他们的高尚。”
这理论和我很像嘛,林晚荣竖起大拇指道:“想人所不敢想,做坏人也能这样理直气壮,姐姐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小弟佩服万分。”
安碧如瞅他一眼,神情一转,幽怨道:“只是,我这心愿,却被林将军小弟弟你,给坏了好事,你叫我可怎生是好?”
“师傅姐姐说笑了,我只不过打了几炮,吓唬吓唬你们而已,真要去找的话,你该去找那皇帝老儿才是。”林晚荣偷偷的向边上靠了靠。那里有他的火枪。这个姐姐性格变幻莫测,口里喊哥哥,腰里掏家伙,还是警惕些好。
“这事是你坏地。我找那皇帝也没用。”安碧如风情万种的望他一眼,笑道:“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既然是你坏的,那便还要你来帮我。”
“喂,姐姐,我郑重声明啊,我对你这些什么造反的事情没兴趣,你千万不要来找我。你要真打那心思,倒不如杀了我痛快。”林晚荣急道。
“咯咯——”安碧如娇笑着:“你明知道我心疼仙儿,是不会杀你地。偏还要做出这副样子,说你不坏,这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
“不过呢——”她语气一转道:“我不杀你。并不代表我就没有别的手段了。既然仙儿如此喜欢你,那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生生世世伴在她身边好了,看你那些红颜知己,到时候还会不会要你。咯咯。怕了吧,小弟弟?”
我靠,这也太歹毒了吧。果然不愧为白莲教的圣母,林晚荣嘿嘿道:“姐姐,我胆小,你可不要吓唬我啊,仙儿,仙儿,快进来看住老公——”
安碧如轻笑几声,截断他道:“林将军,你可真有能耐。看准了仙儿那丫头对你痴心一片,才拿她挟持于我。”
“怎么能这样说呢?”林晚荣轻叹道:“姐姐你是仙儿的师傅,仙儿又是我的娘子,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还说什么挟持不挟持的呢——仙儿,快进来给师傅姐姐倒茶——”
安碧如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冷道:“我辛苦培育白莲教多年,心血却被你毁于一旦,哪能就这样饶了你,你帮我则罢,不帮我,我便——”
“仙儿——”林晚荣大叫一声,荆钗布裙的秦仙儿匆匆从舱外掀帘子而入,望着他一眼,惊喜道:“相公,你醒了?”
“是啊,是啊,老早就醒了,一直想着你呢,仙儿好老婆,你今天可真漂亮,我想抱着你睡。”林晚荣嘿嘿笑道。
秦仙儿嫁作人妇,虽仍是黄花处子,装扮却已改变,长长的秀发盘扎而起,一方罗帕随意地扎了个花结。玉盘似的脸颊上嫩白中带着淡淡的红晕,秋水般地眸子里,满是欣喜的笑容,修长的身材如娇柳般亭亭玉立,丰胸翘臀,凹凸有致。她本是国色天香,虽换了一身普通渔民衣衫,却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林晚荣再也移不开眼光,呆呆道:“仙儿,我们今晚圆房吧,我就是死在你身上,那也心甘情愿了。”
秦仙儿脸生红晕,急忙低下头去,羞道:“相公,你讨厌死了,师傅还在这里呢,你不能待会儿再说?”听着相公说出这话,她心里欣喜无限,却也带着点点的骄傲,眉目含情,深深注视在相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