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过来了!”内堂中传来一句又甜又糯的声音,异常动听,使得空气中都多了些甜丝丝的味道。
珠帘轻响,一只比上好白玉还要白上三分细腻光滑的纤手探出来撩起帘子,随即露出一张娇艳如花的脸庞来。只见这是个三十来岁的美妇人,杏眼桃腮,眸中烟波浩荡,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她穿着一件白底粉花的缎子面无袖旗袍,露着两条白|嫩赛雪藕的臂膀,领下的菱形开口恰到好处的露出深深的沟壑,让人忍不住凝想下面的曼妙风光。莲步轻移,她扭动着灵活的腰肢走过来,旗袍开叉处的修|长光|滑美腿若隐若现。
基本上,男人见了这个女人在惊艳的同时心里都会涌起四个字“狐媚天成!”
美妇人走过来,娇媚的仿佛要出水的眸子在对面男孩的脸上打量一番,脸上微有愕然,很显然,她没料到所要宴请的贵客居然是这么个毛头小子。
萧慕箐冲美妇人施礼说:“夫人好。”
美妇人嫣然一笑,轻声说道:“是箐箐啊,好久不见你了?”
萧慕箐回应说:“我被长老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今天才回来。”
美妇人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又把目光看在那个男孩身上,好奇的问:“老爷,这位是?”
风长老说道:“玉琪,这位是新的总门主,你快来见过。”
美妇人面现惊讶神色,却转瞬即逝,娇声说道:“见过总门主。”
风长老介绍说:“总门主,这是老朽内人。”
对于漂亮女人,西门浪是一向有兴趣欣赏的,早就将她仔细打量过了,心中虽然惊诧对方的sao媚入骨,却并未失态。一则他身边有着美貌不输于对方的萧慕箐,怎么能在自己女人面前丢脸,岂不让人耻笑。二则美妇人虽然极媚,与他另一位准老婆温紫菱相比还要差上一些,经历了天下最媚女人的洗礼他早就有了抵抗力。
“夫人不必多礼。”西门浪举止得体淡淡的说道。
美妇人名叫邵玉琪,是风不羁的第三任夫人,今年三十有二,而风不羁已经年过花甲,二人足足相差三十一岁,成为颇为经典的老少恋。
风不羁的第一位夫人罗氏曾生育两子,分别是风而文、风而武,后来因为风不羁娶了二夫人而心灰意冷遁入空门,在上凉山名尚庵做了尼姑,两个儿子则在数年前华门发生叛乱时混战中被杀身亡。他第二位夫人名叫梁子渝,很有些手腕,嫁给他做了小老婆之后硬生生的将大夫人得出家削发为尼,婚后产下一子一女,儿子既是如今的家后堂主风而烈,女儿就是风美彤,可惜好景不长,五年前她得了癌症一命呜呼。之后风不羁做了一阵子的鳏夫,直到去年在机缘巧合之下遇见邵玉琪,很快被其无人可挡的魅力所征服,将她娶过门来成为续弦,自此金屋藏娇好不快活。
邵玉琪天生媚像,几乎所有通晓人士的男子一见她之下都会呈现魂不守舍的状态,对她来说已经习以为常,即便是继子风而烈刚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也是失魂落魄,所以,当面前的男孩直视过来却一副若无其事很敷衍的跟她说话,她立刻感觉到对方的不同寻常,心中暗自有些惊讶,他的定力好强啊!
邵玉琪娇笑道:“总门主仪表堂堂,真是少年英雄,快请上座。”
西门浪先是推辞一番,让风长老上座,直到推辞不过才坐下来,萧慕箐坐在他右边,左边则是风长老夫妇。四人刚坐下,房门被推开,由外面进来一位身形瘦削的高个男子。
风长老忙说道:“烈儿,快见过总门主?”
来者正是风而烈,听了父亲的话大吃一惊,以至于觉得自己听差了,慌忙问道:“爹,你说什么,他……他是总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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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玉琪迈着修|长美腿跟在风而烈身后顺着青石路前行出了院落,风而烈一闪身钻到东面枝叶婆娑的竹林中,邵玉琪小心谨慎的回头看了一眼,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也尾随着走进去。
风而烈见风情万种的她走进来,猛的将她香喷喷r乎乎的身躯揽在怀中,朝她光滑的脸蛋上亲吻过去,一只手顺着旗袍开叉处伸了进去,感受着让人心神激荡的丝滑。
邵玉琪扭动着身躯嘤咛着,“烈儿,别这样,你爹还在屋子里呢,一会被他发现就糟了。”
风而烈不管不顾的掏了几把,直到手指上出现露珠才作罢,依依不舍的缩回来。
邵玉琪脸庞变得绯红,愈加的娇艳,明眸中仿佛要滴出水来,娇嗔道:“你呀,都缺德死了,把人家弄得好难受。”
风而烈哼了一声,说道:“那还不容易,你现在就回屋去,让老头子干你一顿就解决问题了。”
“讨厌。”邵玉琪抬起玉臂揽在他肩头上,含情脉脉的说:“烈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咱们有了不lun恋情之后,我一颗心都系在你身上了,对你父亲的感情永远比不上你。随即,她仿佛妖精似的低声吃吃娇笑起来,魅惑般的说:“再说了,你父亲年纪大了,一个月只跟我同三次房而已,基本上十天一次,哪里比得上你年轻力壮,一晚上就可以要人家三次。”
风而烈立刻血脉贲张起来,真恨不得立刻将她就地正法,不过,一想到还有正事要做,只得作罢。他紧盯着妇人的明眸问道:“玉琪,这种暗地里偷qing的日子我过够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邵玉琪娇嗔道:“那你想怎么样,难道不要我了吗?”
风而烈有些担忧的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只是,你毕竟是我父亲的女人,咱们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他发现的。”
“那怎么办呀,可我离不开你了呀。”邵玉琪仿佛撒娇似的说道。这女人无比sao媚,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那伙的。
“我也离不开你,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风而烈恬不知耻的说道,仿佛根本忘记对方是他的继母。
邵玉琪楚楚动人的说:“你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风而烈眸中闪过一缕寒光,沉声问:“假如你只能在我和我父亲之间选择一个人,你会选择谁?”
邵玉琪脸上露出一缕惊色,随即恢复正常,手指在他xiong口上画着圈,娇声说:“那还用问吗,当然选择你了。烈儿,你不会想杀了……”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却其意自明。
风而烈摇头说:“我不会杀他。不过,他已经成为阻挡在你我面前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我要他从华门消失,你得帮助我。”随即,他不放心的追问说:“玉琪,你不会出卖我吧?”
“怎么会呢?烈儿,没想到你会不相信我?”邵玉琪有些生气的说。
风而烈慌忙说道:“不是,如果我不相信你就不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况且做这件事还要你得帮忙。”
“那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
风而烈将手伸进口袋中,取出一个很小装着白色粉末的塑料袋,放到女人手中,压低声音说道:“这是特效迷丅药醉仙倒,你把它溶在茶水里给老头子喝下去,三秒钟之内他肯定得晕倒,事成之后你给我发个短信,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
邵玉琪将迷丅药握在手心里,压低声音说:“好吧,为了咱们将来的幸福着想,我帮你。”她目光里闪过几丝狐疑,“不过,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吧,你们之间是不是还有别的矛盾?”
风而烈点头说:“我也不瞒你,我们之间确实有别的矛盾,他不帮我当总门主,还阻止我谋权夺位,是我攀登权利顶峰的最大障碍。”
邵玉琪赞赏的说:“男人当以事业为重,而且无毒不丈夫,想成就大业必须心狠手辣,我支持你这么做,会帮你如愿以偿的。”
风而烈有些激动的在她脸庞上亲吻一下,说道:“宝贝,你可真好。”
邵玉琪嫣然一笑,娇声说:“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我先回去了。”
“嗯,我等你短信。”
二人在竹林中分手,风而烈朝前面走去,邵玉琪则出了竹林,回到院落内。不多时,她端着一杯清茶走进书房,看到丈夫犹坐在书桌后面生着闷气,她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柔声劝慰说:“老爷,别生气了,不管怎么说,烈儿都是您的亲生儿子,不管他犯了什么错,您这个做父亲的都应该原谅他才对啊。”
风长老睁开双目,叹了口气,说道:“你不知道,这个孽子……唉,算了,不提他了。”
“老爷,您消消气,喝杯茶吧。”邵玉琪关切的说。
风长老颇为欣慰的点头,“我还真是口渴了,你这茶水送的真是时候,玉琪,还是你最关心我,是我的贴身小棉袄啊。”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茶水,忽然之间觉得一阵眩晕,手中的杯子掉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风长老也是老江湖了,马上觉察到不对劲,惊诧的目光看向对面笑意吟吟的娇妻,怒道:“你在茶水里放了什么……是迷丅药……”
邵玉琪故意做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慌忙说道:“老爷,我没有啊,什么都没做。”
迷丅药的劲头很大,令风长老再也坚持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邵玉琪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淡淡的自语道:“这场游戏好像越来越复杂了,有意思!”她从衣领的菱形口子里掏出塞在xiong罩里面的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计划成功,速来。”
十多分钟之后,风而烈再次出现在房屋中,回手将房门的门闩挡上,随后快步来到书房内,看到父亲倒在地上,而继母红润的嘴唇上叼着一只长长的女士香烟吞云吐雾,他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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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玉琪看到他进来,红润的嘴唇张开,淡青色的烟雾自口中喷出来,她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轻声问:“你打算怎么处置老头子?”
“把他关起来。我知道一个很好的地方,就让他到那安度晚年吧,免得他破坏我的好事。”风而烈弯腰将父亲身体挪到旁边。说:“宝贝,你先闪开一下。”
邵玉琪将手上的半截香烟戳在烟灰缸里面按得熄灭,扭动着身躯走向旁边,饶有兴趣的问:“你要做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风而烈走到书桌后面,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中间抽屉的暗锁,拉开来,他把手伸进去,在书桌案板摸索了片刻,探到一碗底大小的木质齿轮,握住之后向右扭动,吱扭一声,长七尺半宽五尺的巨大落地书桌以左角为原轴缓缓移动,仿佛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中的山d大门几乎一样开启,露出下面的地道口,不易觉察的潮湿气息涌出来。
邵玉琪感觉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惊讶的说:“这是……”
风而烈笑了下,说道:“这下面是个暗道,估计是总舵兴建之日就有的,以前只有总门主知晓暗道的存在,吴永华离开华门之前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我爹,后来门中发生叛乱,我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死于非命,老头子心痛不已,生怕以后再出同样的事情失去我和妹妹,就把关于暗道的秘密告诉给我,若是将来华门出现巨大危机,让我领着妹妹进入暗道中躲避危险。”
“原来是这么回事。烈儿,你的意思是把老头子藏在暗道里?”
“没错,然后再放出风去,就说他接到国外华门分支机构的邀请出国访问去了,我就可以无所忌惮的实行自己的计划,咱们也可以放心的在一起。”
邵玉琪赞道:“真有你的,居然想出这么个好办法。”
风而烈叹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他坚决不同意我当总门主,眼下也只有这么做了。”他弯腰抓起父亲身躯扛在肩膀上,扭头说:“咱们下去吧。”
邵玉琪忙说:“你先走吧,我跟在你后面,里面黑咕隆咚的我害怕。”
“好吧,你跟在我身后。”
风而烈扛着父亲率先进入暗道,顺着台阶走下去。邵玉琪跟在他身后缓步而行,漆黑的眼珠警惕的来回转动,提防着随时都会出现的危险。
暗道只有一米五左右宽,是大块的石头堆砌而成,距离地面有十米左右深,越往下,石壁上渐渐的出现水珠,里面非常潮湿。每隔十米远,石壁上就会出现一对带有防水罩的日光灯,散发着清冷的光芒。
邵玉琪在后面好奇的问:“烈儿,这里面怎么还有电灯啊?”
风而烈回答说:“是我爹后来安装的,以前这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带着手电筒进来,现在省事多了。”
暗道里面不拢音,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是瓮声瓮气的。走了好一阵,台阶才结束,前面出现了平板路,又行走大概十多分钟之后,前面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十米见方光秃秃的石室,东西南北方向各有一扇厚重的大铁门,门上挂着锁头,钥匙也在上面。
四扇大铁门的后面都有一间十五米宽的石室,用途各不相同。东面石室布置着桌椅板凳和一张大床,明显是起居室的样子。南面石室里面储备了粮食清水好像粮仓,起着粮仓的作用。西面石室里面是成堆的冷兵器刀枪g棒,可谓兵器库。北面的石室里面有各种镣铐及粗长的锁链,分明就是牢房。
风而烈打开北面石室的推门走进去,把肩头上的风长老放倒地上,残酷的说:“就把老头子锁在牢房中颐养天年好了。”
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邵玉琪与风长老做了近一年的夫妻,却对其没有半点情意,y毒的说:“好啊,这里蛮清净的,让老爷子呆在此处最适合不过了。”
一对狗男|女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风而烈目光在四处巡视,发现有石壁上镶嵌着两个铁环,连接着两条三米长的粗锁链,锁链的尽头是镣铐,觉得把父亲拷在这上面还是不错的,既有一定的活动空间,又无法逃离。他弯腰拽过两条锁链,将镣铐锁在父亲的手腕上,站起身说道:“这回行了,我把镣铐钥匙带走,他绝对逃不出去的。”
邵玉琪眸中闪过一丝狠毒的目光,轻声说:“烈儿,我觉得不是很保险,老爷子武功很高的,万一他醒来之后侥幸逃脱的话,估计你我都活不成了。”
风而烈皱眉,反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依我看,把他双腿都敲断的话,那样才万无一失,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逃脱。”邵玉琪用淡淡的语气说出心中的恶毒想法,仿佛躺在地上的根本不是她的丈夫,只是一头猪而已。
风而烈沉吟一下,赞道:“好主意,反正他这辈子也出不去地牢了,有没有双腿都是一个样,至于咱们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在一起逍遥快活。”
一时间,这个利yu熏心的家伙变成了魔鬼,来到放置兵器的那个石室里,选了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棒握在手中,又走回来。
灯光下,风而烈面目狰狞的说道:“爹,你别怪我的翻脸无情,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帮我当上华门的总门主,我是不会这么做的,恕孩儿不孝了。”
木棒高高的举起,猛的砸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左腿被击断剧烈疼痛促使昏迷中的风长老猛然醒过来,脸上肌r剧烈的抽搐,慌忙扭头看过去。
眼前的一幕却让风长老难以置信,只见他的亲生儿子脸上尽是凶恶的神色,高举起木棒砸下来。凭那木棒落下的方位来看,他准确判断出,是朝着他左腿而去。
风长老大惊失色,慌忙朝右面滚去,想要避开这凌厉一击……
829天理难容………………………………天天'wap。ttkwap。'
“哗楞!”粗铁链抖动发出响声,拽住风长老的手腕,令他无处闪避。
“呼!”
风而烈眼中寒意更甚,仿佛面对的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又是一声凄惨的喊叫自风长老口中发出,木棒击断他的右腿,剧烈的疼痛差点令他昏厥。他眼中满是血丝惊骇的朝亲生儿子看过去,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你个畜生,居然打断我的双腿,我非杀了你不可……”
风而烈一声冷笑,脑海中浮现出父亲将他一脚踢翻在地的情形,心中涌起几分复仇似的快意,挑衅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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