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原谅我的屁股吧!求求你,在床上温柔地**吧!我愿意代替你妈妈,只求你不要折磨我,啊┅┅好好┅┅不行了┅┅要泄了┅┅」发出达到**时的叫声,麻纪子的上半身向後仰,身体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这是在丈夫面前从未有过的甜美的屈服。
在喘气和呜咽的半张开的嘴里,插入坚硬的**时,麻纪子的嘴唇和舌头不住地吸吮,能不产生厌恶感而吸吮男人的**,这还是第一次。想到现在在嘴里颤动的**曾经使姊姊疯狂,不由得心生亲切感,真心地希望受到这个**的奸yín,於是麻纪子忍不住抱住外甥强壮的屁股,不断地扭动着下体。和丈夫共处,只是屈辱的前戏,现在充满喜悦感。
「好不好?我是不是比你妈妈弄得更好?如果不满意请告诉我,我会有进步的。」或许是麻纪子的热情使智也有了感受,抱紧她的头猛烈摇动∶「啊┅┅好极了,和妈妈完全一样。」
「我好高兴,你可以射在我的嘴里,我会吞下去。也插入我的**里吧!从今天起,我要做你的妈妈。」
**的颤动突然激烈时,智也立刻离开身体,双手捧起姨妈妈刚露出陶醉表情的脸,贪婪地热吻。
(3)
「妈妈,我们去床上吧。」
「好啊,要温柔地抱我,妈妈会顺从你的,但不要做残忍的事。智也┅┅」
姨妈和外甥,此刻彼此承认是mǔ_zǐ,使背德的**燃烧得更炽烈,麻纪子对七年来未曾有过的性戏充满了期待感,智也则是因终於能达到小时候的愿望而感到狂喜。
「啊┅┅妈妈,我已经忍不住了,开始吧 !我会把妈妈碍到最高点,让你全身瘫痪。」
充满凶暴欲情的智也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已离婚的丈夫,刹那间使麻纪子感到惊慌。
「姊姊原谅我吧,我要和智也**了,我要作他的母亲,把身心献给智也,这样或许能使我忘记以前的一切,姊姊,请你明白,我要代替你。」
恍惚中,麻纪子彷佛看到亡姐露出艳媚的笑容说∶「好吧,我答应,因为智也始终爱着你。可是麻纪子也许无法忘记丈夫,可能会更想起他,因为智也最喜欢在床上折磨和虐待女人。」姊姊露出生前从未看过的性感魔力笑容之後消失。
「还不快一点扭动屁股向前走!」
那种残忍的口吻,和毫不容情玩弄阴核的动作,使麻纪子想起丈夫,好像证实了姊姊刚才的话,智也凶暴而充满**的脸,很像前夫,痛苦而耻辱的回忆,使她发出悲鸣的声音。
在床上,丈夫会要求麻纪子采取yín邪而不自然的**之事,当麻纪子反对的时候,丈夫常用yín秽的口吻描述姊姊绚子的美貌和成熟的**,就好像真的品尝过姊姊**的魅力,描述得生动而yín糜。麻纪子在那时是认为丈夫用这种办法让她产生嫉妒,所以就更厌恶丈夫,现在回想起来,姊姊已成为丈夫yín猥下的牺牲品。
现在像录音机一样,丈夫冷酷的声音在麻纪子耳边说话∶「要不要在姊姊面前,让你完成做妻子的任务?还是你只会反抗,而又冷感,所以用姊姊代替你,你觉得哪一种比较好?」
麻纪子无法忍受丈夫的胁迫和恐吓,只好采取丈夫要求的姿势,qiáng_jiān似的**,当然她的**只是感到痛苦和屈辱。
现在麻纪子是由外甥智也搂着走向床,阴核受到男人手指的玩弄,湿润的**也受到挖抠,觉得快要泄出来了,溢出的蜜汁经过智也的手指演出靡靡之音。
「女人敏感的**,果真因不同的男人而有所改变吗?」智也露出yín笑说。
曾经看到麻纪子被丈夫虐待的情景,说起来,那个时候常遗失三角裤和生理裤,原以为是附近的色情狂偷的,其实,真正的小偷是外甥智也。
受到男人手指玩弄的阴核和**,此刻火热得几乎要融化,麻纪子忍不住前後左右地扭动屁股,过去受到丈夫和他的女人玩弄时,不曾溢出这样的蜜汁,阴核也没有如此膨胀得要破裂,麻纪子把颤抖的嘴唇,贴在智也的胸膛、腹部、大腿。
「智也勃起、振动的粗大**,就是这个东西进入姊姊的**里,我能想像那是多麽得痛快。从今天起,智也是我可爱的儿子,请姊姊不要嫉妒。」从麻纪子嘴里露出呻吟般的浪声,这是在新婚时才有过的甜美声。
「妈妈,舒服吗?尽情地哭吧,不是想和我**吗?要好时说出来,不想让我玩弄吗?」yín邪的声音进入耳里,火热的舌头在脖子上蠕动,然後吸吮勃起的**。
「啊┅┅为什麽这麽好┅┅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没错,我是想和智也**┅┅妈妈希望受到你的凌辱┅┅把我绑起来打吧!折磨得让我疯狂吧!我的**和gāng门都是你的,我要做你顺从的奴隶妈妈。」
麻纪子揉搓着曾使姊姊疯狂的粗大**,用沙哑的声音道出禁忌的爱情。继续扭动屁股,手指玩弄**,这样陶醉在罪恶的喜悦中还是第一次。
「让我泄了吧┅┅让妈妈罪恶的**融化了吧┅┅在床上用这个又硬又大的**折磨我吧┅┅啊,我不行了┅┅」曾强迫说的话,现在能从心中顺从地说出来∶「还要狠狠地玩弄我的阴核吧!」
「会让你泄出来┅┅哭叫吧,**的女人。」野兽般的声音,三根手指插入**内,拇指压迫勃起的阴核,另一只手的食指深深插入菊花蕊。
「啊┅┅太残忍了┅┅不过很好┅┅妈妈要泄了┅┅唉呀┅┅吸吮我的**吧┅┅」**被智也咬到的刹那,麻纪子的上半身向後仰,在颤抖中达到**。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内的嫩肉不停地痉挛,流出浓浓的** 。
「抱紧我吧┅┅我爱你┅┅插进来吧,像以前和妈妈那样┅┅」麻纪子梦呓般地说着,掂起脚尖,拥抱智也的脖子,把自己的**和肚子紧紧贴在结实的肌肉上,贪婪地享受热吻。
智也像要把姨妈的舌头咬断般地吸吮,用勃起至极点的**摩擦**的**,喃喃地念着禁忌的yín声浪语。
刚刚才泄出来,可是和男人摩擦的阴毛、阴核,受到快感的刺激再度勃起,真心地想以後绝不再把智也交给其他的女性。
「以後绝对不再提相亲的事了,因为我就是你的女人。」
「知道就好,我从十五年前就想要姨妈了,你就做我的妈妈吧!」
相爱的姨妈和外甥又热情地接吻,充满欲情的身体在一起摩擦。
「我会做你的妈妈,做你的xing奴隶,一直要你爱我到不是女人为止。你不可以抛弃我,若是和其他女人**,我就会自杀,只要是你,再残忍的虐待我都会忍耐,你试试看吧。」
此时的麻纪子没有发觉,智也英俊的脸上有邪恶的笑容一闪即逝。
「那当然,因为你是我妈妈的妹妹,我也没有忘记这个丰满的**曾经受过姨丈残忍的调教。现在要自己玩弄**,同时扭动屁股。」冷酷的yín兽,抱紧麻纪子的细腰在耳边轻语。
「我不要自己弄,你来弄吧!」麻纪子又想起丈夫那些女人强迫她**的情景,哀求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行,妈妈要自己来弄,我想要看妈妈哭着**的样子。有一天,也会让你在那些喜欢同性恋的女孩子面前**。绚子**时,如果用皮鞭抽打**和屁股,就会yín浪地哭叫。」智也发觉,自己直呼母亲的名字时,嘴角露出魔鬼的笑容。
「那个**又有被虐待狂的女人每一次都对我说,在**时要叫她绚子,我却故意叫她妈妈,不要忘记是和儿子**,罪恶意识使妈妈更昂奋,**也就更加紧缩。姨妈,你也很快就会了解这种情形的。」
对智也的无比冷酷,麻纪子的zǐ_gōng不由得收缩,引发病态的**。他不但要征服姨妈成熟的**,还要让来参加钢琴教室和编织教室的美少女以及成熟的女人,成为他发泄**的奴隶。
已离婚的丈夫,只不过想使妻子变成顺从的xing奴隶,但智也和生母都分享背德的快感。在残忍性与罪恶的深浅上与丈夫全然不同,然麻纪子已产生和姊姊相同的yín念。虽然有些害怕,但仍要投入那过去那麽厌恶的罪恶深渊中。
搂抱细腰的手突然在丰满的屁股上拍打,火烧般的疼痛,使麻纪子的手不由得抚摸自己的**。被拖去卧房时,麻纪子的手指在**的**上摩擦,如**般地扭动屁股。
「啊┅┅好┅┅但不要让我泄出来┅┅」
丈夫在和麻纪子**前,至少也要让麻纪子用不同的姿势**三次以上。智也是不是也这样呢?残忍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女人**呢?
不过,现在的麻纪子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假装达到**,深深插入两根手指的**括约肌收缩痉挛,阴核亦随之颤动。想到将要接受的种种yín虐课程,就兴奋得快要泄身,头昏脑胀。很想从镜中看到自己双手绑在背後,被强迫奸yín的模样。
「这种春情真性感,和妈妈一模一样,不要忍耐,想泄就泄出来。女人可以泄很多次,这是男人最羡慕的地方。只有和女人相互舔与摩擦,只会积存**而已,是不是想念离婚的姨丈了?成熟的**每晚都会暗自哭泣吧?」
恨不得用手塞住耳朵的话,如今会刺激身体的**。
「不┅┅我再也不会想起那个酒精中毒的野兽。求求你┅┅智也┅┅在妈妈泄出来之前,插进来吧┅┅」
卧室的房门打开,看到铺着粉红色床单的双人床,那是和三个美少女、三个年长的成熟女人做同性恋的地方,麻纪子这时才勉强忍住没有立刻泄出来 不知何时,智也拿来放在床上的女同性恋用器具,麻纪子见状,兴奋得心里怦怦跳。一捆麻绳、发出银色光泽的手铐、有铁炼的蓝色狗环、有「九尾猫」之称的穗状鞭、在根部还有阴毛和阴囊的假**、专门用来夹**和阴核的夹子、约五公分长的大头针、用来夹紧**的弹簧夹,以及皮制、胶制手套等等。
「妈妈,看到这些怀念之物,**搔痒了吧?老实说出来吧,首先想用哪种东西?」
麻纪子倒抽一口气,转开脸,每一种东西都是丈夫及其爱人喜欢用的yín具,使她几乎要忘记的痛苦和羞耻感又出现在心头,zǐ_gōng随之痉挛。想到这些东西曾经用在姊姊的**上,渗透出yín液、泪水和鲜血的时候,除厌恶感外,还产生强烈的爱欲。
姊姊绚子就是让心爱的儿子使用这种东西,产生痛苦和喜悦,忍不住疯狂哭泣;可是妹妹厌恶这种异常行为,反抗丈夫而离婚,如今却和过世的姊姊一样,要经由智也的手沉迷在yín邪的快乐中。
智也把麻纪子推倒在有很多yín具的床上,**和腹部碰到那些yín邪的器具,麻纪子的全身汗毛倒竖,不由得发出惨叫声∶「不要这种东西虐待我,我会让你**┅┅只能把手绑起来┅┅」
麻纪子对钢琴教室的美少女是扮演男角,但和编织教室的成熟女人则扮演女角,当和四十二岁的织穗和三十六岁的绢代,就允许她们使用绳子和假**。所以对以前那样厌恶的虐待狂行为,现在已经习惯,只要用绳子把手绑起来,**就会湿润。
智也发出冷酷的yín笑声,抚摸扑倒在床上姨妈的雪白屁股,手指进入很深的屁股沟,在**的**里发出yín糜的声音,两个**都紧缩。
「你的**很美,yín液也很多,勃起的阴核够硬,敏感度也很好,後面的洞一定会有很好的滋味。拿起假**和皮鞭闻一闻,有没有妈妈的**和月经的味道?遗憾的是没有让妈妈和姨妈在我的面前做同性恋,看这样子,需要找一个性感的成熟女人代替妈妈的角色了。」
年轻的野兽从姨妈的身下拿出假**和皮鞭,在姨妈的脸上摩擦,原为褐色的皮鞭发出黑色的光泽,也有皮以外的异味,姊姊绚子在有月经时大概也受到凌辱,所以假**发出异味。和实物相仿、连阴毛和阴囊也有的假**,也是皮制的,约三十公分长,**和茎干也有一般男人的手臂粗,是巨大的拷问yín具,只是看了,全身便会发毛、zǐ_gōng里感到疼痛。
那样文雅的姊姊会插入这种丑陋的yín具,还欢喜地哭泣,真叫人难以置信。
在假**根部有同性恋男角使用的皮带,使麻纪子想起雅代和织穗爱用的褐色塑胶制电动**。
「妈妈最喜欢把这个插入**内,同时用皮鞭抽打**和屁股,哭着连续泄出好几次。还要我插入gāng门内,虽然很痛,但是只要用过一次,就会迷上其中的味道。」
「我不要┅┅会裂开的┅┅」巨大的yín具贴在身上的感觉,使麻纪子的脸颊抽搐。想到这个东西刺入稚嫩的**和屁眼里,不知是什麽样的痛苦,吓得头昏脑胀。
麻纪子还没有生育的经验,对於成熟女人的**能容纳婴儿头部大小的物体还没有实际的感受,丈夫没有插入过比自己的**更粗大的东西。只有一次,因爱人的再三要求,试过把拳头插入的动作,那个做过艺妓的女人骑在哭叫的麻纪子的脸上,把**的**在麻纪子的嘴上摩擦,忍不住痛苦和恐惧,当丈夫的拳头进入**时,麻纪子昏了过去。
现在在麻纪子嘴唇摩擦的皮制**看起来比拳头还大,她身体不停地颤抖,可是阴核膨胀到极点,还因搔痒感而蠕动,有双指挖弄阴门,还溢出yín液,使麻纪子感到不可思议。
智也又发出可怕的yín笑声说∶「你不用害怕,就算是十五岁的小女孩也能承受,把这个东西用在和你同性恋的女孩身上,一定会痛快得发狂。这是我到德国分公司出差的时候,特别买回来给妈妈用的。这种皮真好,会紧贴在**的黏膜上,吸收**,膨胀得更大,还可以把牛奶放在阴囊内,用遥控就像shè精一样喷出来,把春药浸透皮里,能让女人痛快得死去活来。等你习惯以後,就让你和同性恋的可爱少女一起玩这个东西。」
麻纪子只有哭泣,没想到外甥比丈夫更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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