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奥,她一定得了恋足癖!
自从看了叶枢那双白嫩的脚以后,见到个人就忍不住往下面看。
“老师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陆琛抿了丝笑意,掩唇一笑,这么女x化的动作,在他做来,却极为自然优雅。今天他没有戴眼镜,露出一双狭长幽黑的眸子,不笑的时候,也带着三分醉人的笑晕。左边嘴角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微微陷着。
“陆少爷。”常盘姬对他鞠躬致意。
陆琛回以一下,“夫人安好?”
“托少爷的福,一切都好。”前一秒还凶神恶煞的女人,下一秒就变成了一副贤妻良母样,恨不得把陆琛揉在怀里爱抚。
江舒立不由露出鄙夷的神色,在心里干呕了一阵。
不去做《艳母》的女主角,真是可惜了!
→_→
陆琛微笑着说,“常盘夫人,可以给我一个面子吗?”
常盘姬摇着团扇,遮住了半张脸,“我可以给陆少爷一个人情,暂且留她在这儿凑个数,但是,她也该拿出点真本事吧,不然,我也很为难……”仿佛失去了倚靠,她慢慢向陆琛挨过去,上着朱红丹寇的手,轻若无物地落到他的肩上。
陆琛神色淡然,只是不动声色地让开一步,“夫人说的对。”他转头笑看着江舒立,“老师就拿出点真本事出来吧,就像那天一样。”
江舒立对他的笑容完全免疫,旁边女人看好戏的神情,却把她刺激地够呛。正要开口,外面又有人进来,“江老师和我同组,她的手最近受伤了,就由我代替她吧。”
来人正是沈慕清,一身浅紫色窄袖汉服,笑的时候,眼波流转,在陆琛脸上流连了好一会儿。不等几人反应,她已经进了内室,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捧了把足有两米的马蹄形乐器。
江舒立石化了。
这……这是古筝!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了。
次奥,这家伙也是穿的!
这时,系统的声音又在她脑海中贱贱地传出:
带空间女配沈慕清,以抢走女主的好运,夺光女主的男人为终生目标,请注意戒备。假若攻略失败,一切后果不负责任。
╮(╯▽╰)╭
江舒立的眼皮狠狠跳了三下。
她去年真买了个表!
13vol.12难以启齿
vol.12难以启齿
沈慕清弹了首《高山流水》,是五级的曲目,每一个音阶都如行云流水,听来沁人心醉。但是江舒立很清楚,她不过是半桶水。
就凭她这水准,恐怕连六级都没过!
关公面前耍大刀!
不过直到最后,江舒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沈慕清耍宝。沈慕清外表谦和,笑容却都快满溢出来,尤其是看着陆琛的时候,就像看着……
江舒立想了想,在心里道——就像自己看着金币一样!
外面渐渐聚集了不少人,均是衣着显贵,话题自然围绕着沈慕清。
有人惊叹,“多少年没有听过这等动人的弦乐了。”
“的确陶醉!”有人跟着惊叹。
“何止是普通弦乐,我刚刚还不舒服着,现在听了就好了。”有人跟着继续惊叹。
之前几句,江舒立都选择x忽略了,就这一句,她立马虎躯一震。
卧槽!兄台自重啊,你当吃了大力丸啊!
“各位大人过奖了,慕清不过是献丑。”沈慕清笑着让人收了琴,不顾外面几人的催促叫好,重新放下竹帘。她转过身来,对陆琛鞠了一躬,“大人觉得,慕清的琴技如何?”
“非常娴熟。”陆琛笑意淡然。
沈慕清道,“大人过奖了。其实慕清一向不喜欢这样人多的场合,更不喜欢被那么多人看着。只是姐姐毕竟是我的朋友,我们又在一起共事,如果不帮衬一点,实在太不像话了。”她温柔地看着江舒立。
江舒立的笑在嘴角不由自主地僵硬。
装,继续装!
心里指不定想着怎么要害劳资吧!
沈慕清不清楚陆琛的想法,也懂得见好就收,辞别了几人率先离开。等她一走,陆琛摒退了常盘姬,漫步到琴身上方,伸手在上面轻轻拂过,忽然抬起头看着她,“江老师应该也会这个吧。”
“啊,你怎么……”江舒立下面的话截然而止。
陆琛得逞的笑意还挂在脸上,如果刚才瞥见她的表情时只是猜测,那么现在,就是肯定了。他按了她的肩膀在琴前坐下,温和却不容抗拒,“那就把刚才的曲子再弹一遍我听听。”
江舒立眼看瞒不过去,就依样弹了一遍。
陆琛在上面俯视着她,脸色变得非常怪异,甚至还带着一种震惊。这首曲子,这种感觉……
这比他刚才听到沈慕清弹的时候还要惊诧。
这种感觉错不了,就是他那时候听过的调子……
陆琛的神色变得非常复杂。
当晚,送了江舒立回去后,他独自一人回到了s部。星期天,学员一般都在外面厮混,很少有人会留宿在学院里,整个园区都显得分外冷清。
他的思绪还停留在白天的时候,心里非常杂乱。
很多年以前,他曾经在一个地方听到过那首曲子,那种韵调他忘不了。为了进那个地方,家族里死了很多人,损失了很多j英。不止陆家、还有叶家……
“在想什么?”
乍然听到如斯清冷的声音,陆琛吓了一跳。一向镇定的他,第一次有了这样的表情。夜已经深了,面前的廊巷下垂下一片y影,染着满地清霜。叶臻在廊下的y影里伫立,一身黑色的军装,一丝不苟,就连袖口的每一丝褶皱都非常平整。
“怎么样?”
陆琛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犹豫只是准瞬即逝,低下头,恭敬地回答,“沈慕清会弹奏那种上古时已经失传的乐器。”
叶臻的声音难得露出几丝诧异的情绪,“你确定?”
“今天她在艺馆当众弹奏了,在场听到的,不止我一个。”陆琛的神色已经平静下来,面不改色地说着慌。不过在叶臻面前,他还是承受着非凡的压力,头比平日略微低垂,不敢与他对视。
“如果是这样……尽量取得她的好感。”
“我明白了。”陆琛鞠行一步,转身离开。
叶臻望着他在夜色下渐行渐远的背影,抬头看了会儿越来越暗沉的天色,目光沉静,像一泓古井,兴不起一丝波澜。等午夜的钟声发出沉闷的三声后,他才慢慢回了寝居地。
江舒立回到家里的时候,也很晚了。客厅的灯居然亮着,她到是大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江少卿黑着张脸坐在沙发里,捧着本杂志,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驾到玻璃台几上。
江舒立心虚地换了拖鞋,小心翼翼走到他身边,“少卿,你还没睡啊?”
“要是早早睡了,半夜又被吵醒,恐怕我会把那人当成贼,一不小心一个火球就招呼上去了。”他冷着张脸甩下杂志,猝然起身。强大的冲力,让她猝不及防,一头撞在在他x口,反弹一下,就像后倒去。江少卿好歹还有点良心,及时扶住了他。
依照惯x,江舒立的手扶在他的x口。
因为经常锻炼,少年的肌r非常结实,虽然看着不是很雄壮,但是j悍紧实,只是触着,就像钢铁一样,而且比钢铁多了几分弹x。她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马上收回手,和他拉开一段距离,匆匆丢下去“我去洗澡”,就进了浴室。
过了会儿,浴室里传来她的呼声。
江少卿走到门口,声音听着有些不耐,“怎么了?”
“少卿……我……我的内衣忘记拿了。”情急中说了这话后,她又觉得不妥,忙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来什么来?脱到地上湿了的衣服再套上,你脑子有梗吧?”他的脚步声走远了。
江舒立着实窘迫。
卧槽!
湿了的穿上,确实走光!
想着想着,她也就不觉得自己二缺脑残了,心里平衡了很多。江少卿磨蹭了很久,才到了浴室门口。江舒立躲在门后,小心翼翼地探出一个脑袋,入眼的就是一条粉色的蕾丝小内裤,勾在他修长的食指上晃动着。
江舒立的脸顿时“轰”地一下红了,扯住内裤就回了门后,反手把门拍上。
江少卿的唇边这才显现出一点似笑非笑的感觉,附身把她丢弃在外面的内衣内裤勾起来,带回了房里。
今晚的夜色很深沉,窗帘大开,室内的地板被撒上一层淡淡的星辉。关了灯后,房间里安静地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声。
抬手在面前拉出一道透明的屏幕,浴室里的情景就尽入眼帘。
朦胧的水汽氤氲着他的视线,透明玻璃门后,女人光裸的身体纤长骨感,没有一丝瑕疵。因为水滴的热气,x前两团浑、圆上粉红俏立,下面黑色的一片森林整齐茂密。
江舒立正在洗头,出好水后,闭着眼睛在台上m索了几下,拿下块毛巾,把一头黑发包起来。
透明的水线从她迷人的身体上不断滑落,白色的泡沫遮住了若隐若现的神秘地带。她仰头灌了些水吐出,顺着线条柔和的下巴淌下来,挨着白嫩挺立的r、房流入那片黑森林。
如果把那两颗艳红含入嘴里,是怎样一种味道?
如果把老二c入那紧致的洞x,又是怎样一种销魂的感觉?
光是这么想着,他就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撞开浴室的门,把她压在地上,狠狠侵犯。
看着屏幕上她赤、裸的酮体,他忍着疼痛的欲、望,用她的内衣内裤摩擦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她的衣裤上都s满白色的y体。一种浓烈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甚至有些刺鼻。
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就那么光着下半身躺在床上,x口不断起伏。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和窗外洒进的寂寥几缕星光,他心里有些迷惘和恍惚。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她有这种难以启齿的畸念,还如此强烈。
明明是他讨厌的女人!
可就是忍不住,拉起被s满j、y的内裤,他在黑暗里举着端详了会儿,猝然冷了脸,恶狠狠地说,“贱人,那么想**、你吗?你做梦!我不会被你蛊惑的!”
他起身快速穿了外套和裤子,急匆匆地出了门。
在廊下换靴子的时候,江舒立正好出来,疑惑地叫住他,“这么晚了,少卿你去哪儿?”
“要你管?”看见她,他心里就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来,冷冷嗤了一声,甩手“砰”地一声摔上门。
江舒立对紧闭的门比了个中指。
你妹!
这样的午夜,很多地方已经到了门禁的时候。江少卿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期间也有不少不长眼的维安军上来盘问。得知他是南淮s部的学生后,一个个都萎了,忙不迭向他道歉。
走了好久,正好到了平时常驻的夜店,就顺便进了门。
他点了杯烈酒,在吧台上灌起来,心里烦闷地不得了。
“少卿,你怎么也出来了?”楚风和平日的几个狐朋狗友看见他,都凑上来。见他脸色不善,楚风嬉笑着上来拍他的肩,“干嘛臭着张脸,谁又惹到你了?”
“别碰我!”猛地打掉他的手,江少卿又灌了口酒,把空了的酒杯径直推向调酒师,“再来!”
“先生,你都喝了十杯了,这可是最烈的酒。”
“小弟弟要就给他呗。”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凑上前,在他身边坐下来,伸手就m向他的裤裆,揉搓了几下,就要拉开他的裤链。
“滚开!”江少卿扬手泼了她满脸酒水,一声重响,把杯子拍在吧台上,转身就走。
有人上来拉他,劝道,“这是干什么?艾莉也是好心……”
“放、开!”
这人还要说,楚风忙上来把他拉开。江少卿撇下他们,面无表情地出了门。
“这家伙今天吃错了什么药,脑子不正常啊?”
“好了,他不一直这样。不知道谁又惹了他?”楚风摇头,心里却有底细。
作者有话要说:爪机又抽了,所以姑娘们看到排版胡成一团的话,那绝壁是jj抽了,我每次都有排榜的,╭(╯^╰)╮
14vol.13小荷才露尖尖角
vol.13小荷才露尖尖角
回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江舒立早早起来,做了早餐摆在桌上。江少卿回来的时候,她正好换好衣服,临行前对他说道,“少卿,早餐放桌上了,你记得吃。”
“知道了!”
他的表情极为不耐,都没有正眼看她一眼,江舒立又是一阵疑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想到什么,她问道,“少卿,你有没有看到我……我昨晚换下的衣服啊,我找不到了。”
说出这话,她的脸都挂不住,不敢去看他的表情。
江少卿做贼心虚,扭过头敷衍了几声,“我怎么知道,你那么二,谁知道你扔哪儿了!”
江舒立知道自己有时候很二,但是这么被他当面说出来,面上也不好看,她也生了气,把门甩上就走。
什么人!
简直不可理喻!
三月一度的学园祭是s部的特色,白天上课的时候,江舒立就发现很多学生心不在焉。这些学生都是帝国的j英,再不济日后也能在军部混个尉官或军士。但是,她只是个普通教师,对此也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整个园区张灯结彩,一片喜庆。
男男女女盛装出席,彬彬有礼地谈笑着。但是,江舒立分明感到了一种异于寻常的气氛,直到她闲得蛋疼四处走走,才真的发现了这个所谓的学园祭的“真谛”。
“不要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好……啊——”
“白痴,今天是学园祭,执勤部不会管的。到时候还不是要宣布‘纵情狂欢’,我们不过提早了一点罢了。你担心个毛线啊,胆小鬼!”
“是,我知道了,现在就进去……不行,好紧啊,好爽……嗯哼,南南,你放松一点嘛……夹得我都动不了。”
“你个白痴,快动啊!我都快痒死了!”
……
我去!
感情这个所谓的学园祭就是个“聚众y乐”的节日!
⊙﹏⊙b汗!
“谁在那里?”那个女生明显比那么男生敏锐地多,一下子就发现了江舒立,声音一瞬间变得冰冷,对准目标就s出一排冰针。
江舒立呆呆地站在那里。
——这是要变成马蜂窝的节奏?
事实证明,女主是不会挂的,身后有人及时地拉开了她。江舒立正准备道谢,对方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大骂,“你傻啊!地方那么大,不会躲吗?整天浑浑噩噩,不知道过什么日子?有你这种姐,真是我的耻辱!”
江舒立满腔的热情,瞬间被这盆冷水浇地连火星都没了。一口气憋心里上不来,后退几步才算站稳。
真是尼玛啊!
“想不到江老师还有这种乐趣,喜欢在暗处偷窥别人打野战。”南嘉把散落肩下的袍子拉起来,一甩头发走出去。学园祭是重大的节日,出场的都穿了类似的汉服,江舒立自己也着了青紫色的窄袖款式,就见怪不怪。
她震惊的只是——
认识的人!
打野战啊!
回头一看,和她一起的是个小男生,年纪一看就比南嘉小,被他们注视着还会脸红。
这货特么的猥亵未成年少年啊!
→_→
“江少卿,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你也想来一p?”南嘉挑起指头看了看,对他眨了眨眼。
“滚!”
南嘉的脸色变得难看之极,“你让我滚?有种再说一遍?别以为你异能突破40级了了不起,双系同修,以后的修炼就做好g速准备吧!还把自己当g葱了……”
江舒立今天,算是见识到南嘉的本x了,正准备以后绕路,江少卿扯住她的胳膊就离开。南嘉在后面气急败坏地咒骂,他也面无表情地无视。
“江少卿,你弄疼我了!”走了一段路,江舒立一把甩开他,揉着发红的胳膊。
早上的帐还没跟他算呢!
“没脑子就别乱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江舒立不淡定了。
次奥,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
回到会场的时候,沈慕清已经一曲完毕了。四周纷纷响起的掌声,让整个园区都充满了一种喜气。沈慕清穿了身鲜红色的窄袖七色单衣,梳了个堕云髻,笑容矜持,和不同的人寒暄着。
到处都是恭维拉拢的声音,江舒立有些不明所以。这个时候,身边有人走过来,贴在她耳边道,“你要是不想惹麻烦,就不要出声。”
走来的是陆琛,和往常一样,今天他戴了眼镜,镜片后一双狭长的眼镜隐隐透出几丝j明。
江舒立望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陆琛笑着抿了口红酒,贴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江舒立的表情慢慢凝重下来,对他感激地点点头。
她渐渐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
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本yy没节c的天雷狗血玛丽苏文,但是万万想不到沈慕清弹的这首《高山流水》,居然牵扯这么多。如果陆琛说的是真的,沈慕清必然会被各大家族拉拢,被众多美男包围讨好,然后展开各种不河蟹的生活。
她只是想平静地过日子,自然不用在人前表现,按照陆琛所说,低调行事、保守秘密,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只是陆琛为什么要帮她?
江舒立看了眼陆琛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是一团乱麻。
……
远处,江少卿和楚风一行人坐在一起,端着杯红酒直接坐在草地上,仰头灌进一大口。他冷冷地望着江舒立,杯子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楚风忙夺下那可怜的杯子,“少卿,你又发什么神经啊?”
江少卿一言不发,双手垫在脑袋后面仰倒在地。
楚风往他看过的方向看去一眼,心中了然,耸耸肩也没有办法。其实在这个社会,近亲通婚是很寻常的事情,他不觉得江少卿有什么问题。只是有时候,他显得太过在乎。
双系异能者本来就十分稀罕,江少卿在s部的能力也是能排进前十的,他一向孤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最近却一反常态。自己看不出来,他局外人眼睛却是雪亮的。
楚风深知他的x格,知道劝解无用,索x不去理会他。
酒过三巡,眼见气氛实在无聊,有人提出要来一次“黄话接龙”。
“这个太有难度了,降低一下标准吧。”陆琛从叶臻身旁起身,在高台上笑看着下面的人,“什么诗词都可以,只要有‘内涵’。”
这话一出,下面一帮人哄笑起来。
不过他的提议,的确得到了大多人的同意,游戏很快就进行了,沈慕清在台上弹曲子,下面快速传着一束装点会场时多出的鲜花。
一段曲子完毕,鲜花正好到了一个男生手里,男生嬉皮笑脸地吹着口哨,“这有什么难的?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
众人笑场。
不过笑归笑,还是有人反驳,“不行不行,这不是诗词!重来重来,再想一句。”
男生是个厚脸皮,无所谓地想了想,马上有了新的灵感,摇头晃脑地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个好,这个好!”下面总算一片喝彩声,男生洋洋得意地坐下去。
江舒立的眼皮在不断跳动。
报应不爽,下一个就轮到了陆琛。他平时跟在叶臻身边,一贯也是一副温和清高的样子,江舒立心里泛起几丝恶趣味,双手托腮,等着看他笑话。
但是,她赤果果地失望了。
“日日男欢女爱两,夜夜阳台乐事频;却笑春院深深几许,不教关住合园春。”陆琛淡笑着吟诵完这y词,笑容晏晏,自然大方,到让下面的人不好取笑他。
次奥,这小子还有点水准。
作为一个高考语文都没及格的人,江舒立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在羡慕嫉妒恨!
吐槽完毕,曲子又停了,这次轮到的居然是叶枢。今天他也穿了白色的汉服,广袖云深,显得非常谦和矜持,笑容也很可亲。
装,继续装!
→_→
叶枢笑着吟来,目光无声地落到江舒立身上,“经纬秋蹄金井栏,微霜凄凄逢色寒;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江舒立虎躯一震。
卧槽,你y就y了,盯着劳资看干什么?
Σ(っ °Д °;)っ
欺负没文化的是不?
这还不算,还有更卧槽的事情。接下来的一幕,江舒立才真正明白了——这个情节绝壁是烂作者写来整她的。
鲜花被抛到了江少卿手里,在众人的嬉笑起哄里,他面不改色地站起来,目光淡淡地扫过江舒立的x部,轻哼一声,露出一丝讽意,然后落到叶枢身上,“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江舒立这才——彻底地震惊了!
众人不是很明白,但是碍于江少卿一贯的强势和不讲理,也就含糊过去了。接下来又是一阵阵嬉笑怒骂,不过江舒立都没怎么在意。她整个脑海里都是江少卿那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卧槽,他这是在讽刺她?
熊孩子!
接下来的诗句都没有之前的j彩,甚至有个男生实在编不出来,直接来了句“碧血洗银枪”,下面的人一阵不依不饶。
曲子重新响起来,是《春苗》,乐调非常活泼。也许是出于显摆,沈慕清在这首擅长的曲子上弹了很久,鲜花抛来抛去,居然向台上抛去。陆琛下意识伸手一挡,鲜花堪堪落到了叶臻的膝盖上。
一时鸦雀无声。
没有人敢拿叶臻开玩笑,白翎起来,“这次不算。”
“怎么能不算?”叶枢起身,打断了她的话,饶有兴致地望着端坐台上的叶臻,“总不能因为大人的身份,就区别于他人吧?”
“叶枢!”
“够了。”叶臻出声制止了白翎,捧了鲜花,缓缓从座椅中起身。在众多五颜六色的繁华汉服中,只有他一身严谨的军装,显得卓尔不群。
叶枢盯着他一如既往冷淡如霜的脸颊,盯着这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抬手笑道,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大人请吧。”
虽然众人表面上也表示和白翎一样的维护,但是心里,也隐隐希望听到叶臻开口。人人都有逆反心理,越是身居高位、越是特殊神圣的人,就越想侵犯。
江舒立就是这种人。
哥哥桑平时一张清冷威严的禁欲脸,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
江舒立一颗小红心跳啊跳啊跳,心里的恶趣味在不断膨胀。
嘿嘿嘿嘿嘿嘿嘿……
她期待地很。
(~ ̄▽ ̄)~
作者有话要说: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真是应景啊~~
昨日想到这句,忽然灵感突发啊,我真是天纵y才,(~ ̄▽ ̄)~
15vol.14误会
vol.14误会
在这样的场合里,叶臻也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窘迫,高台上依然长身玉立,仪态高雅,一贯漠然的神态。
叶枢信步走上前去,被白翎拦在台阶下,“你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叶枢伸出一手隔开她,目光投注在她脸上,笑意莫名,然后抬头望着叶臻,“站地那么远,有些听不清,今天是学园祭,大家的日子,我想大人不会怪罪我逾越的。”
白翎道,“你实在太过分。”
叶枢忽然靠近她,莞尔一笑,幽长的睫毛扫在她的脸上,“我怎么不觉得呀?”
白翎冷然的脸色,也泛起一丝羞愤的红潮,反手就要给他一耳光,叶臻的声音已经从台上传下来,比今晚的月色还要清冷宁静,“好了。”
“是要开始了吗?”叶枢的兴趣重新回到他身上,“那就说吧,我们相信大人的学识。”
明眼人都看出叶枢在故意针对叶臻,可是不管他如何挑衅,叶臻的神色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两人一上一下,隔着台阶,目光在空气里交织了一下,脸色都平静下来。叶臻忽然对他咄咄逼人的神态笑了一下,“你——是开在我心尖上的一朵小雏菊。”
叶枢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没有打一声招呼就铁青着离开了。
他很少这样当众失态,江舒立看到这里,心里也很不理解。
你——是开在我心尖上的一朵小雏菊。
神马意思啊?
为什么她有种哥哥桑在调戏弟弟的赶脚?
难道是相爱想杀?
该不是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所以反目成仇?那么他们之前……
接下的宴会,她都在不停地脑补,幻想着两人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她也正好逃脱劫难,却不知不远处有另一个人整场宴会都盯着她。
“少卿。”看到他这样反常,楚风忍了又忍,还是开了口,“她是你姐姐。”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江少卿感到烦闷无比,撇下他就走,就像在逃避什么。楚风在后面叹气,这是造的什么孽?
他看得出来,江舒立g本就不喜欢他,一切只是某人的一厢情愿。但若是真的“一厢情愿”,那也是好事,可是江少卿g本就不相信这种“一厢情愿”,他一直在逃避。像他那么要强的人,绝对不会承认喜欢一个自己讨厌的女人。
晚宴结束后,陆琛约江舒立在别院的角落里见面。江舒立犹豫再三,还是去了。有些事情,关乎她在这本书里的命运,必须要问清楚。
“我想知道关于那首《高山流水》的故事。”
对于她的问题,陆琛一点也不诧异,很有耐心地告诉她,“那首曲子,只能用筝独奏,那是上古时候的一首曲子了。现在几乎都找不到人能弹奏这首曲子,所以沈慕清刚从才受到如此礼遇。”
“恐怕不止这样吧。”江舒立维持着面瘫j英脸,语气带着点质问,“如果只和艺术挂钩,那些大家族的人不会如此重视。陆琛,你还是说实话吧。虽然我不想惹麻烦,但是,我更不喜欢被人当玩具一样使唤着。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明白,大不了我们一拍两散。”
想不到她也可以这么流畅地说出威胁人的话,江舒立在心里冷笑。
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
一个个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院子里飘来秋日的气息,朗朗的晴空,却罩着地上一层霜雪般的薄雾。陆琛端然而立,笑意更加深沉,嘴角的梨涡深深陷了下去,他仿佛第一天认识她一样,敷衍的笑意中带上了几分认真,“好,我可以告诉你。”
江舒立聚j会神地看着他。
“那首曲子——是打开一份‘宝藏’的钥匙。”
“‘宝藏’?”江舒立问道,“什么宝藏?”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看到她狐疑的目光,陆琛无奈,“别这么看着我,我真的不知道。当年几大家族一起去找,回来的人就寥寥无几,知道内情的就更少了。”
江舒立只是看着他不说话,显然没有全信。
陆琛却说出了她的软肋,“你总不想成为各大家族争夺的对象,再被几十个男人追求吧?”
江舒立打了个寒噤,那是成为真的r文女主的节奏啊!
如此想来,她还得谢谢他的好心。
江舒立看着他,问出了自己心底的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要帮你?”陆琛咀嚼着这句话,忽然绽开一丝像花瓣一样的微笑,上前一步扣住她的后脑,吻住了她的两片嘴唇,仿佛蜻蜓点水,一触而过。
这只是一个很浅很浅的吻,不带几分情、欲,更多的只是表达一下好感。
陆琛低低地说,“我喜欢你,老师。”
江舒立呆立当场。
神展开!
陆琛走了,可是江舒立还呆在原地反应不过来。夜晚的风很凉,吹起她汉服的衣角,因为她选了件广袖的款式,风不停从袖口灌进去,冷地她瑟瑟发抖。
她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来。前面有个高大的影子罩下来,把她禁锢在一片逆光的y暗里。
江舒立抬起头,江少卿在上方冷冷地盯着她。
她忽然心虚起来,“少卿,怎么是你?”
“你当然不希望我搅坏你的好事了。”他嘴角的笑容透出漫不经心的轻蔑,江舒立很不好受,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江少卿还是盯紧她,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麻烦你下次检点点,在外面乱搞就算了,别和自己的学生搞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我的脸往哪儿搁?”
江舒立咬住嘴唇。
他的目光让她有种莫名的羞耻感,明明没做错什么。
两人一起回到家里,一路上却一句话都没有说。江少卿就是那种少年,如果他不想理你,不管你说什么,都可以让你冷到南极。
两人的关系才刚刚好转一点,江舒立实在不想再和他闹得不可开交。把家里的卫生搞好之后,她煮了点白木耳炖红枣,敲响了他的房门。可是门内g本没人理她,江舒立等了会儿,才试探x地打开江少卿的房门。
江少卿的房间一直很乱,她平时也想着帮他整理过,可是他总是很不耐烦地把她赶出来,“管好你自己吧!”
好在里面东西不多,她也能凑合着看了。
江少卿坐在桌前玩着光脑,光着膀子,只在下面套了条牛仔裤。
江舒立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碗放到桌上,“少卿,你晚上都没怎么吃东西,吃点吧。”
江少卿自顾自玩着,g本就不理她。
“少卿……”江舒立端起碗,试探着碰碰他的胳膊。
“烦死了!”他猛地起身,江舒立一时不慎,打翻了碗。滚烫的木耳枣子一起倒在她手上,疼地叫了出来,甩手扔开了碗。
只是一会儿,整个手背就红了,江舒立心里觉得委屈,眼泪就流出来了。
“很疼吗?”江少卿的声音这才有些紧张,拉过她的手,放在嘴下吹了吹。江舒立心里憋着口气,把手扯回来,眼泪却忍不住还在流,“不要你管!不是嫌我丢脸吗,管我死活!”
她径直出了房门,不给他一点说话的机会。
房间里一片通明,江舒立直直地躺在床上,心里说不出地难受。
为什么她就要一直受气?
她又不是原女主,没欠着他也没坑过他,干嘛要一直被他欺辱看不起?
一想到这里,她就说不出地憋屈难受。
次奥,谁愿意伺候他啊!一身臭脾气!以后大家各过各的,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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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肿地像包子一样的手背,江舒立就觉得心酸。忽然,肚子穿来一阵剧痛。脑子一个霹雳,她伸手探到下面一m,指尖分明沾了点猩红的y体。
卧槽!
这个时候还给她来大姨妈!
去你妹的!
屋逢连夜偏漏雨!
这个时候,房门响了,江少卿在外面唤了几声。江舒立还在气头上,抓了被子蒙住头,任由他在外面叫唤,不去理他。
江少卿只好自己推门进去。他拿了药箱,放在床头柜上,也在床边坐下来,一把拉开了被子,直接扔到床下。
简单chu暴!
江舒立连矫情一下拉拉被子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由分说把她扯到面前,用食指抠了点药膏就帮她抹上。江舒立正要破口大骂,一阵清凉从受伤的地方传过来。
居然不疼了!
奇迹啊!
她也就没有爆chu了,转头去看江少卿。他低头帮她上药的时候很专注,漆黑柔软的发丝散乱在苍白俊美的脸上,嘴唇还抿着,倔强地也不和她多说一句。
江舒立的心又莫名地软下来。
罢了,一个没长大的熊孩子而已,较什么真?
肚子忽然又疼起来,江舒立皱紧了眉,虽然极力忍着,还是忍不住把身子蜷缩起来。
江少卿停下来看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
卧槽!
这种丢脸的事情,劳资就是疼死也不说!
江少卿皱着眉看了会儿,视线慢慢下移,定在她紧紧闭合的双腿间,忽然明白过来了。他怔了一下,看到她瞪他,脸居然有些不自然的晕红,随即恼怒着哼了声,退了出去。
再次进来的时候,他手里端了杯热水,还有个热水袋。他给她垫了枕头在背后,扶她起来喝水,又把热水袋用布巾包着,撩开她的睡衣塞进去。
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肌肤,“轰”地一下,仿佛一簇火苗在心里点燃了,他的下面不可抑制地坚硬起来。好在牛仔裤穿着,肿、胀的裤裆看上去不是很明显。
吃人嘴短,江舒立喝了他的水,还被他伺候了一下,心里的不平下去了不少。可是她今天实在难受,没有说什么就抱着被子睡下了。
江少卿关了灯,室内就只剩下了窗外洒进的淡淡星辉。
她在昏暗里的睡颜格外安静,眉目像画出来一样美好。她的睡相不好,一双白嫩的大腿从被子里扫出来,堪堪落到床外,微微晃动着。
江少卿忍着快要爆炸的欲、火,帮她掖好了被子。少年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旁,居高临下地盯住她,像黑暗里觅食的野狼,正准备亮出自己的獠牙,把她拆吃入腹。
他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顺着脖颈慢慢滑下来,忍不住一手包住她高耸的x部,在手里揉捏了会儿。
江舒立睡地很沉,只是嘤咛了一声,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就没有别的动静了。
望着她恬静的睡颜,他终是收回了手,定定地望着她片刻,忽然低头咬住那两片粉嫩的唇瓣,像饥渴的野兽般撕咬了几下,直到她的嘴唇都出了淤血,才放开她。
江舒立在睡梦中皱了皱眉,似乎感受到了疼痛。不过她实在睡得死,很快又安分下来。
江少卿按住肿地快要爆炸的裤裆,瞪着她的眼睛像要冒火,“江舒立!你最好不要惹我!”
作者有话要说:你——是开在我心尖上的一朵小雏菊。
咳咳,内涵句~~( ̄_,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