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众人齐涌上去。
不是漓膺。享儿摇头。
妳们听好,全都不准哭了,把眼泪擦干净!他迟早会被她们弄得精神崩溃。
老爷!五个女人不依的齐喊。
连哭的权利都要被剥夺吗?那她们要怎么活?
魏大人已经随同援兵渡海去那个小岛了,漓膺的下落很快就会传回来!倩儿,妳是大姊,要安抚好底下的妹妹们……见红儿在享儿耳边窃窃大语,宋文世忍不住吼着,红儿,妳少鼓吹享儿去求魏大人,要跟去那个小岛!你们一个个都给我留在府上……就当是陪我这个无助的爹吧!他无力的长叹口气。
五个女人终于止住哭泣,面面相觑。她们是不是把老爷搞得快崩溃了?她们可是无辜的!
★☆
瑷玛努力的找着黑暗之d所在之处,而宋漓膺则拚命的闹她,存心要她没法专心的找。
你这样子闹我,我根本没办法好好的找!她终于忍不住的发飙。
找不到最好!但依我看来,妳要找的决心也不大。他点破她的伪装。
谁说我没有那个决心!她回避他的眼。明明就有立石碑的,为何就是找不到呢?绕了那么久,一点发现都没有。
漓膺!他怎么突然扑了上来,害她吓了一跳。
没找到就算了。宋漓膺搂住她的腰,头埋入她的颈项。我害怕失去妳!答应我,跟我回长安成亲,我会向皇上请求让我调回京城,不再打杀战斗。
他在战场上厮杀,从不知害怕为何物,但他却害怕极了她不在身边!他需要她,要她陪伴他一生一世。
瑷玛脸一红,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露骨的情话。你先放开我!我们能不能回长安还是个问题,等到那时候再说。她语带保留,然而内心已经悄悄违背她的直喊yes。
她没答应!他的脸色一沉。
算了!反正她根本逃不了。他内心闪过一道邪恶的念头。
要去哪里?瑷玛发现他怎么走的方向与刚才相同。
看日落!他指指前方,火红的日球正要滚落西边。
哇!好漂亮!她看傻了眼,忘了要找黑暗之d。
她浑然不知宋漓膺暗怀鬼胎,正算计着她……
★☆
两人回到客栈时,天色已经漆黑。
你这个大老j!故意引开我的注意力,害我没时间找黑暗之d。呕死她了!虽然她并非一定要找到黑暗之d不可,可是一想到自己被他小人的设计,她就一肚子火!
嘿!我确实有给妳一天的时间啊!是妳自己贪看夕阳的美而忘了一切。就说她逃不了嘛!
哼!瑷玛自鼻孔中喷出重重的气。
喨?大门怎么坏了?老板娘没注意到吗?她不解的问。今早出门时还好好的啊!
嘘!宋漓膺反s性的以大手捂住她的嘴,阻止她制造声音,引发s动。
他飞快的与她退避至门后,目光锐利的观察客栈内的情况。以他战征十几余年的经验,他判断出这儿的气氛不对劲。
这客栈遭劫了,看来高丽人已经追上来了。他脸色y霾的道。
望着他的神情,瑷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还是比较喜欢他平易近人、温柔体贴的模样──虽然这张面孔下常露出恶魔般的邪佞。
妳在胡思乱想什么?都快没命了!一脸呆样。
她吐吐舌头,老板娘呢?没看见她的人影。
恐怕是凶多吉少!看到大厅上的画没?高丽杀手很可能是冲着它而来的!但老板娘是很讲道义的人,绝不会透露我们的行踪。早知道就不要答应让她作画,也不会引来此祸端。
瑷玛的胃一阵翻搅,她是个好人!
先别绝望,高丽人杀人有一特性,就是会将死尸高挂起来,目前我们没见到尸首,人就很有可能活着。
希望如此。瑷玛在心中祈祷。
宋漓膺慢慢施放他布置好的毒气,然后拉着她往后跑。我们快走!
你又做了什么?她的心跳得飞快。哇!又要开始他们的亡命生涯了。
放毒,他们把我急了。他邪恶的低笑。
瑷玛猛地停下脚步。完了!
快走,我们的时间不多!
老板娘画给我们的画,我把它放在床榻。她很喜欢那幅画!
以后多得是时间重画!
她惋惜的叹了口气,重新跟上他的脚步。
但愿老板娘没事;但愿画能保持完整。她在心中默默希望着。
第八章
就在逃命的第三天,瑷玛终于累坏了。她不再以为这样的逃亡是件很好玩的事了!白天他们没命的往前跑,就怕高丽杀手追上来;晚上则以大地为枕,草皮为被,露宿荒郊野外。
幸好有他在!他是她的依赖,是她的守护者!
她终于向自己的心投降了!如果他们能全身而退的回到长安,她愿意留下来和他成亲。
她纳闷的想,不就是找一把普通的金钥匙吗?为什么高丽人如此重视到要杀了他们?她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宋漓膺但笑不语。
趁着他去弄些野食时,瑷玛也循声找到水源。
真幸运!水正冒着烟,是温泉呢!
已经好些天没洗澡了,她忍了好久,刚好宋漓膺不在,她决定下水清洗身体。
解开身上的绸缎衣里,瑷玛缓缓的浸入水中,舒服的感觉立即令她全身舒畅。
她满足的低叹一声,虽然身子已清洗干净,但她就是不想起来。
妳的表情真美艳!
冷不防的,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啊!瑷玛低叫了一声,迅速往水中蹲了下去。
他是何时回来的?
宋漓膺眼看着她。妳吓着了?还怕他吗?她的警戒防御能力太差了。
他早看遍她全身,现在才想遮不嫌太晚吗?
你……你看多久了?她双颊赤红。
打从妳入水的那一刻,我就在这儿了!他直勾勾的盯着她。
什么意思?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不由得脸红心跳。
我是故意离开的。他喃喃自语。随即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这样的气氛,该符合她要的浪漫了吧?
不要,你别这样!瑷玛颤抖着,小脸上净是不知所措。她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于是,她选了个离他最远的角落,试图爬上岸,抱起衣物就逃──
啊!她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妳逃不了的。
漓膺!她羞赧的喊着。
他将她压在柔软的草皮上,握着她纤细的下巴,低头与她互视。
说妳要我!他坏坏的笑着。
我不要!她怕!
宋漓膺猛地吻住她,封锁她柔嫩的唇。
他再也忍不住了!与她独处的每个夜晚,他总是凝视着她到天明。
瑷玛环住他的脖子,响应他渴切的吻,舌头与他互相纠缠着,意乱情迷的她,已顾不得自己是否浑身赤l。
他细细低咬着她的耳垂,只见她柔顺的偏开了头。
原来她已准备好,任他予取予求、为所欲为了!他更加放肆的一路吻下去,也满意的得到她热切的响应。
妳好美,瑷玛!他的深邃黑眸满布情欲,拉起她的双手,解开他的长袍。
见她的手抖得十分厉害,宋漓膺吻着她修长的手指,给她勇气,慢慢来,亲爱的。
终于,她解开了。这是她头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散发着力与美,充满吸引人的诱惑力。她克制不住的在他胸膛上印下一吻。
宋漓膺不禁倒抽一口气。这个小妖精!
他惩罚性的咬了下她雪白的颈子,看见她颤抖了下,不由得邪佞的笑开。
往后,他会留机会任她主控整个局面的,但现在──他们的头一遭,他要令她目眩神迷!即使他已快忍不住了!但是他知道她还没准备好,他不要伤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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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移至她丰盈的浑圆,逗弄吮咬着她突出硬挺的蓓蕾。
啊……瑷玛的手握成拳。她服输了,别再逗她了!她忍不住了,她需要他来止住那高张的欲火。
于是,她拱起身子,欢迎他的占有。
还没!宝贝。太快了,她还不够湿,会弄痛她的──尽管他早已欲火焚身。
她雪白的胸口一片殷红,是他吮咬出来的,他不间断的逗弄,任她求饶仍不转移阵地。他的手指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拉开她夹紧的腿,将她的右腿攀紧他的腰,以防她又退回来夹紧,然后将以邪僵的手指捏着她的小核……
啊……他的手怎能那样调戏她?她感觉这身子与灵魂已不是她自个儿的了。
瑷玛,忍着点!他明白她的痛苦,可是不行,她还不够湿。
他眼中燃着两簇火苗,手指猛地c入她的幽谷,来回c动着。天啊!她的小x好狭窄!他开始担心,如此娇小的她可能会痛晕过去。
啊,痛……好痛!下t有种撕裂的感觉。
他将她的腿拉得更开,或许这样会好些。一下子就过去了。
他再加入一指,想让她更能适应他的进入。
漓膺……她觉得全身更熬了。
宋漓膺抽出手指,转而吻着她的三角地带,那密实的森林使他为之疯狂,他咬住她的小核,感受她跳动得厉害。
别……别再折磨我了!她忍不住求饶着。
初尝禁果,她真的不懂要如何表现,只能任由他主控一切,而自己只能无助的娇吟。
够了,他忍够了!他拉着她的腿环住他的腰,一鼓作气的进入她的身体。
啊!瑷玛迭声尖叫。
好痛、好痛!她痛得热泪自眼眶滑下,感到下t整个被斯裂开,他的硕热正试图往她的深处进入……
瑷玛!他心疼的吻去她的泪。
可以不要了吗?好痛喔!她环住他的脖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可以不要他!只要他要,她就逃不了!还没完,正要开始呢!妳不能临阵脱逃。
那你要怎么样?痛楚似乎逐渐消退。
这样!他开始缓慢的抽动。
这种酥麻的动感使她沉沦,双腿紧紧的攀住他的腰,嘴里喃着愉悦的呻吟。
瑷玛,叫给我听,我喜欢听妳的声音!宋漓膺沉重的喘息着,迷失在她娇美的身体中不可自拔。
啊……她如他所愿的喊出激情的声音。
这就是结合?她和她的男人结合了!
他抱起她,让她背坐在他身上,然后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加速了律动。
漓膺,你太快了……这是什么感觉?欲生欲死的飘飘然。
他的手握住她饱满的雪球,要她的身子更加为他发热、潮湿。
那间,随着他的低吼,一股热源s入她体内,两人同时瘫软在草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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瑷玛呼吸仍急促,不敢相信自己已是他的人了……
瑷玛!他轻喊她。她在伤心吗?他明白一开始是他勉强她,设圈套让她陷入不可自拔的迷惘情欲中。
我没事。她微笑的转向他,面孔羞红。
还犯羞吗?成亲以后就不会了!他宠溺的说。倏地发现她脖子上有一条金……项链!
那是什么?我看看。怎么他从没发现她有这个东西。
她从脖子上将金项链解下来给他,这是在二十一世纪,我姊妹淘送我的金项链!她什么都给他了,可不准他再对她的话有所质疑。本来在逃出宋王府时要变卖它,但当铺老板把它看得一文不值,而我又舍不得,所以就没卖了它。
宋漓膺摸着金项链,突然释怀的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她抢了回来。
我笑我是个笨瓜,要找的东西就一直在我身旁,却后知后觉的没发现!难怪高丽人对他们穷追不舍。
我不懂。她轻轻的摇头。
这条金项链就是我要找的金钥匙,它能打开通往秦始皇皇陵的密道,使贪婪者富可敌国,彻底倾覆国家社稷。连盛唐也抵挡不了。
瑷玛瞠大眼,久久说不出话。
金项链……它竟然是个关键物?!
不可能的!这东西毫不起眼啊!她仍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它隐藏了很大的奥秘!皇上会让我看过图,形状与瑕疵处完全与它吻合。
瑷玛讶然的瞪着金项链,彷佛它是烫手山芋般。真的吗?唐朝的安危竟c在她手上!
我所说的都是事实,所以方才我才笑。唉!没想到之前付出的心血全是白费心机!来,我帮妳戴上!
她推开他的手。不!既然这东西那么重要,那我把它送给你好了,你把它交给皇上,这样就能高枕无忧了。金钥匙关系到国家社稷的安危,她不够格拥有它。
没那么严重。皇上并无意要拿回金钥匙,所以,妳还是戴着吧!但在高丽杀手风波未平息前,少让它露脸!他慎重的交代。
可是万一丢了怎么办?她怕怕。
以平常心去面对,别慌!他笑着将金项链戴上她的颈子。
我真的可以留着它?她咽咽口水。
宋漓膺点头,然后抱起她,在她的迷惑中走进水中。
她的胸口一片瘀青,大腿内侧有着血迹,他以水轻拭她的身子。还痛吗?
不痛了!她害羞的偎向他。我们何时回长安呢?我迫不及待要嫁给你了。
迫不及待?他挑眉低笑着。
本来就是,你要对我负责!她搂着他的脖子。
这是她头一次说要嫁给他,他乐不可支!
如果我不娶妳呢?他的手抚摸着她柔嫩的脸蛋,克制不住的又想要吻她、爱她了。
那就由我来娶你吧!她语出惊人。
鬼灵精!他笑开,猛地封住她的唇,双手在水中爱抚她的娇躯,将她的臀瓣压向他。
你……太快了吧!刚刚不是才……
在他的逗弄下,吟哦和爱火再次蔓延……
★☆
高丽元帅率领着杀手追赶至森林,来到湖泉口。他以手挖开土,将敏锐的鼻头凑上,接着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有女人香!他迫不及待要擒到那名女子,将她占为己有,而首要之务便是杀了宋漓膺。他才不管高丽天皇下了什么活抓的命令,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
尽速将飞镖沾上毒,我要宋漓膺的项上人头。
可是天皇下令……属下左右为难着。
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宋漓膺他是个留不得的人物,你想留着他威胁天皇吗?
属下不敢!属下吓得直打哆嗦,连忙退开。
高丽元帅握着拳。宋漓膺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届时,他会是最大的赢家;至于高丽那儿,他早预定要造反!所有部署的工作全安排好,只等时机一到就要攻破皇城。
他即将会是新的天皇,带领人民入主中原。
★☆
避免消耗体力,宋漓膺找了一头牛代步,与瑷玛坐在上头,缓慢的前进。
两人的关系自那草地上的缠绵后,已是浓情蜜意、如胶似漆
也就是说,我真的可以从那里回去啰?瑷玛旧事重提。
这事不要再提了!他没好气的说。回长安后,妳要什么,我全给妳。他允诺。
瑷玛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陪着我!在这个时空,我只有你了。倘若失去他,她的生命恐怕会枯竭。
好,我就天天缠着妳,缠到妳喊救命!我的爹及五个娘亲一直盼望有孙子抱,到时恐怕有妳累的。他意有所指。
生孩子吗?我不怕!因为是个与她的爱的结晶。
他开心的吻了她一下,令她的脸不禁一片酡红。
他爱死了她害羞的模样! 总有一日,我们还会再来的!明白她对这块土地有着独特的感觉。
闻言,她的眼眶泛红。我真的好高兴能够遇见你!这是上天的恩赐吗?早知道他如此温柔、体贴,当初她就不逃了。
幸好绕了那么一大圈,她还是绕回他的身边了!
当初还有人将我视如瘟疫,想逃出长安城呢!对了,忘记告诉妳,妳遗失的钱袋已原封不动的还给太医了。宋漓膺跃下牛身,张开双臂。
瑷玛不假思索的跳下,迎向他的怀抱。
在哪里找到的?
在城里的竹林内,因为银票上印有官印,普通百姓不能随意使用,所以那人取走碎银,便随意丢在那儿。他隐藏实情。
原来是这样啊!她总算能安心了。
他们在湖水区停了下来,坐在河畔,将双脚浸入水中,恣意享受那份清凉的感觉。
我们这是在苦中作乐吗?他微微苦笑着。
多杀风景啊!嘘,我吟首诗给你听。她吻着他的颈项。
瑷玛,妳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就是再开放的女子也不能擅自吻男人。他惩罚性的回吻回去。她的主动撩拨得他心律不整、呼吸急促。
那你就不要回物我!她煽情的娇笑着。
这小妖精快得他疯狂了!妳成功了,小魔女,妳驯服了一个男人,光是一个吻就能令我陷入疯狂。
他猿臂一伸,拥她入怀。
漓膺!瑷玛喘息。她玩得过火了吗?他当真扑向她了。哈哈哈,没想到当今长安第一风流公子,竟变成第一下流公子,专门调戏我……原本的取笑转为低吟。
只见他将她的腿放在他的肩上,品尝她的s处。不准妳嘲笑我!妳不是要吟诗吗?他提醒她,吮咬着她的小核,那泉涌而出的湿润令他更是为之疯狂。
是……我要吟诗……是……我做的诗……她的手撑在泥地上,无助的道:呼唤……当情绪舒缓;当一切安然无恙,我听见你的呼唤……是那么的近、那么的温暖,彷佛就在天堂……这个样子教她怎么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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