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得很!
居然在此地受辱,这口气气得他几欲炸裂。
待他看清时候,发现是个妇女,那酒鬼婆娘。
女人双手叉腰,怒气冲冲,“你个骗子,京城来的骗子,要不是杨神医及时出手,我老公可能就救不回来。”
“你这条疯狗,到现在还乱咬人,我!”
女人气得发抖,说罢对着吕明左右两边,又是一顿暴k,啪啪啪!
吕明脸上吃痛,眼神怨恨,无奈暂且抱头蹲下。
这时他望向三南的目光,极端仇恨,“这一定是场骗局,我千不该万不该,上了你的当。”
“刚才我明明扎中穴位的,怎么可能治不好!”
吕明不服,他坚持输得不明白。
妇女气愤,扬手便要再打,三南眼波淡淡,抬手制止。
“好了,不用再打,我杨三南这次让他输个明白。”
三南嘴角扯起一股笑容。
他负手而立,以一种极冷眼光看向吕明,吕明浑身一抖。
他的心中忽然生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刚才你扎的针,被毛细血管阻隔,根本没进入经络。”
“这是其一!”
三南淡淡一笑,吕明听了身体一震,这会儿他想起来,似乎没有感应到经气。
人体皮肤与血液之间,有着一层气,所谓经气。
有经气的地方,才存在经络。
“这,这怎么可能?”
吕明大震,但眼神蓦自不服,如果这么算起来,只算一种失误。
有可能他大意了,并不能算作三南医术胜过了他。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能是在下大意失荆州,也不算你的医术高妙。”
吕明擦吧嘴角鲜血,站了起来。
三南目光渐冷,“这只是其一,另外忘记告诉你,那人的血池穴,偏离正常人一点,大概五公分。”
偏离!
吕明听到这里,身体一震,额角斗大汗水不禁簌簌滑落。
如果是这样,就是他的医术不行了,望闻问切没有做到位。
“最后的一点,患者的血池位置上,包着一层细小骨膜,我刚才观你出针力道,就算找准穴位,也都根本难以透进。”
三南笑了,大笑尔尔,吕明听了只感五内俱焚。
他的神情震惊,望向三南的目光变得恐惧,无比恐惧。
“这,怎么可能,难道我真的技不如人!”
吕明是个天才,天才尤其高傲,连番失误之下,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稍逊一筹。
这种结果,简直比打死他更为难受。
想他作为长兴贵胄,向来自视甚高,怎么可以接受这种残忍结果。
噗!
吕明喉咙呕出一摊黄水,夹着一点淡绿,看看气得不行,肝胆俱裂。
“杨三南,杨三南你这个妖医!”
“我,我吕明着了你的道啊!”
吕明脸色万分痛苦,可此时三南已经扎好一个马步,“愿赌服输,你说过任凭我的处置。”
“好了,现在钻过去吧,并且大喊三声杨爷爷,杨爷爷!”
对于敌人,对于这等百般无理取闹之辈,三南心中哪得怜悯。
吕明听了,只感双耳嗡嗡一颤,整个人气得暴跳如雷,他的手指点着三南脑门!
“杨三南,杨三南你给老子听清楚了,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来自长兴,我的家族碾压你这蝼蚁一千一万次。”
“你竟然敢让我跪?敢这样羞辱我,你可想好了,现在还有机会收回你的话,我可是长兴吕家的人。”
吕家那是一个庞然大物。
不说其他,吕家随便走出一人,跺跺脚整个省城都要震裂。
传说中吕家很有点人脉关系,在滇省可谓红极一时,只手遮天,特别在医道领域,算是其中扛鼎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