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巧了,张德彪次次抢占先机,都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
“哼!无知小辈,不手术不创伤,那还有什么一劳永逸的好办法!”
“简直不可理喻嘛。”
张德彪气冲冲说道,三南自是不理,手里银针一挑。
“这个就可以,中医中银针是个好东西,善于应用,自当百往而不利。”
针灸么?
听到这里,不要说张德彪不信了,就连群众也都不信了。
“针灸么?这怕不是万能的吧。”
“那可是狐臭,怎么弄的好呀!”
“没错的,针灸不是万能,这次看来很难了。”
……
对于这些非议,三南过耳淡淡一笑,“狐臭的致病机理其实很简单,由于体内大汗腺刺激,汗水溢出,与表皮真菌细菌微生物混合,造成浅层感染。”
“往往令患者瘙痒,异味,痛苦不堪。”
是这个样子,可是光知道原理,病要怎么看呐!
“呵呵,年轻人你太狂了,夸夸奇谈,现在是瞧病,不是听你讲课。”
张德彪眼光傲然不屑。
张满满心讥讽,“这我们都知道,医学世家,这是共识了。”
三南银针祭出,眼神望向女子,“还信得过我的话,给我一分钟。”
一分钟么?
女子大惊,不过爱美之心胜过了一切,“好吧,一分钟我想试试。”
看到这里,即便张德彪百般阻拦也都无计可施,也就抱着看一看的心态,只等三南出糗。
“哼!无知小辈!”
张德彪百般不悦,三南示意女子撩开短袖,银针噗的一下刺入,一旋一挑。
女子杏眼微闭,好似享受般轻哼一声,“啊!”
这感觉简直过电般,令人激荡简直太爽,三南针法轻柔,扎在身体好像按摩一般。
这是一股难挡魔力,令人向往。
五十秒后,三南施针完毕,淡淡一拂手,那银针针尾颤动一圈,唰!
女子迫不及待,低头一嗅,眼神中异彩纷呈,“这,这!”
“这简直太神奇了,没有一点味道,异味好了,瘙痒全不见了。”
这……
令人震惊,大呼不可思议。
张德彪满脸难以置信,“这是什么原理?”
刚刚还埋汰三南,现在又想知道原理,三南嘴角轻笑,倒不隐瞒,“其实很简单。”
“银针挑破大汗腺,破坏掉致病根源,自然无药而愈。”
三南说的简单,实际上这要求医者极高的手法,大汗腺藏在真皮之下,许多地方银针往往难以奏效。
需要针气透入。
而泱泱华国之中,凝练出针气的,又有何几?
更不要说,像三南这般年纪之辈,那简直凤毛麟角。
“没有疤痕,这简直太奇妙了,杨神医杨神医,感谢你,太感谢你了!”
女子细细检查一番,还真没一点痕迹。
毕竟银针奏效,绝不留疤,看到这一幕张德彪几乎快气死了。
张满脸色发白,只感到一股屈辱。
女子丢下一沓钱,千恩万谢出了门来,张德彪厚着脸皮微微一笑,“这次算平手吧,实在是患者刁难,本来我可以治好的。”
“在我看来手术也是一样的,只这患者偏是女性,要是个男人,就没此等事了。”
张德彪脸皮实在太厚太厚,玉梅反唇相讥,“你治病还挑患者性别,简直无赖透顶!”